宗政景曜修长的脖子微微扬起,结实的胸膛一览无余,冷白色的皮肤上,有几出伤痕。
新的旧的交错着。
顾知鸢低头轻轻吻了吻那些伤痕,声音有些沙哑:“疼么?”
“有点,小鸢儿吻我便不疼了。”那低沉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诱惑,让人欲罢不能。
顾知鸢的脸上突然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王爷是不是特别享受。”
宗政景曜半垂着眼睑,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小鸢儿想做什么?”
“做什么王爷都让做么?”
“嗯。”
下一刻,顾知鸢突然用宗政景曜的腰带将他的手反绑在了身后,紧接着猛地解开了他的衣带。
“鸢儿!”宗政景曜惊呼了一声。
顾知鸢低头在宗政景曜的胸口上吻了一下,手指轻轻抚摸着他温热的皮肤。
指尖上似乎带着火星,顷刻即可燎原。
宗政景曜都能感受到全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凝聚而去。
顾知鸢坐直了腰,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衣袍。
“曜。”
“我在。”
“这是对你的惩罚。”
顾知鸢落下这句话,迅速的穿上了衣服,飞快的做到了远处,抱着一碟子糕点,笑脸盈盈看着脖子和耳根通红的宗政景曜。
他被绑在椅子上,衣襟散乱,这个姿势,怎么看都有几分……
宗政景曜倒是没有愤怒,半偏着头看着顾知鸢:“小鸢儿这是惩罚本王?”
“小惩大诫,长长记性,以后王爷再这样,我让你永远见不到我!”
“小鸢儿真记仇!”
“王爷觉得难受么?”顾知鸢一只手托着下巴,手指捏着一块糕点轻轻放入了嘴巴里面里面。
她还冲着宗政景曜眨了一下眼睛,举手投足之间带着几分妩媚,让人有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的冲动。
宗政景曜半垂着眼睑,仰着头:“难受。”
“王爷知道自己错了么?”
宗政景曜却没回答。
“看来是不知道了。”顾知鸢叹了一口气:“那王爷好好想想。”
宗政景曜靠在椅子上轻轻抽了一口气,声音带着几分温润:“鸢儿,我冷。”
“冷?”顾知鸢瞧了一眼炉子:“烧的这么旺盛,哪里冷了?”
“我真的很冷,许是之前用的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顾知鸢便站了起来,飞快的走向了他,伸手摸向了他的脉搏。
“我警告过你,是药三分毒!”
“你从不肯好好听我说话,做事情……啊!”
宗政景曜猛地挣断了手中的腰带,一把将顾知鸢拥入了怀中,手上动作也很快,只听嘶啦一声,顾知鸢的衣裙直接被撕扯成了碎片。
男人的力道十分大,他扣住了顾知鸢的头,将她贴在自己的身上,薄唇堵住了她的红唇。
邀请她与自己一起沉浸幸福下中……
顾知鸢抬手用力的推了一把宗政景曜:“这里是迎客厅……”
至少,回到房间去……
“你是撩拨本王的!”宗政景曜十分了解顾知鸢的身体,顷刻间便占有了她的全部。
顾知鸢被吓了一跳,差点没有尖叫出来。
守在围墙上的冷风和寒宵听到宗政景曜先喊了一声“鸢儿”,又听到了顾知鸢的尖叫声。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有一副意味深长的感觉。
“王爷,真厉害啊……”
“啧,一点都不挑地方……”
咻~
一颗珍珠突然从窗户飞了出来,直接打在了寒宵的脑门上。
寒宵从围墙上跌落了下去,重重的摔在了雪中。
冷风一看,飞快的跳了下去。
可怕,忘记了王爷听力过人了!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
宗政景曜才满意地送松开了顾知鸢,又用自己的大氅将她裹了起来:“本王伺候的可还舒服?王妃可还有心思去想其他的男人?”
顾知鸢:……
顾知鸢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全身上下没有丝毫的力气,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
她气急败坏的瞪了一眼宗政景曜,合上了眸子:“我好累。”
“累?我看王妃一点都不累,还想着其他的男人。”
宗政景曜一下将顾知鸢给抱了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顾知鸢惊呼了一声:“宗政景曜!”
瞧着顾知鸢吓得花容失色的,宗政景曜没忍住笑了起来:“王妃怕什么?莫不是本王弄疼你了?不应该啊,这么长的时间了……莫不是有些日子没亲热了,生疏了?”
顾知鸢现在想死了的心都有,就不该去招惹宗政景曜。
这个男人骨子里面就很记仇,坏的很!
“本王应该让你在床上躺着好好反思一下,能不能想其他的男人。”
“我可以让你偶尔想一下你的兄长,其他时候,只能想我!”
昭王吃醋了,后果很严重。
顾知鸢欲哭无泪,她就是随口一说。
她真的来不了了。
她推了一下宗政景曜的腰:“曜,我腰疼,你,你太用力了,我想沐浴,我想休息。”
宗政景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好啊。”
“寒宵,让人把西院裕华池打扫出来,王妃要沐浴!”
“是!”
顾知鸢的猛地瞪大了眼睛。
不等她反应过来。
宗政景曜便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将顾知鸢裹在了自己的大氅之中,大步流星的往裕华池走去。
这番模样,是个人都知道顾知鸢刚刚经历了什么事情了。
她更是羞的无地自容,直接躲在了大氅里面,心中恨不得将宗政景曜打一顿才好。
下人们以最快的速度将裕华池给打扫了出去。
宗政景曜带着顾知鸢进去的时候,干净的池子里面冒着热气。
宗政景曜直接将顾知鸢放了下去。
温暖的水,让她放松了几分,轻轻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听到下水的声音,顾知鸢顿时头皮都麻了。
宗政景曜长臂一伸,一把将顾知鸢搂在了自己的怀中:“方才王妃觉得本王太用力了,让王妃觉得不舒服,那本王重来一次,让王妃舒服舒服,好不好?”
“不要。”顾知鸢眉头微蹙,伸手推了一把宗政景曜。
“怎么了?”宗政景曜问:“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