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该教的都教给二小姐了么?”面对这自己的女儿,国公爷柳明江再也没了那谄媚的笑脸,而换上了一副阴险狠毒的模样。
刘嬷嬷没抬头的回道:“回老爷的话,都教清楚了。”
“好。”柳明江说着抬起双手,左右捏住了柳婉芸的胳膊。
“芸儿,今夜无论如何也得让生米煮成熟饭,那战墨云怕是醒不过来了,你若自己狠不下心自己破身子,就让刘嬷嬷帮你。”
听着柳明江的‘教诲’,柳婉芸低着头,说话的声音都是抖的。
“不用的父亲,芸儿自己可以。”
“好,有这决心就好,过了今夜,只要你落了红,那战墨云就必须得娶你,这也不算是一门差的亲事。
记住,你现在都是给你长兄铺,你长兄的未来,我们定国公府的未来可都在你的身上了,去吧。”
“是。”
柳明江松开手,让老嬷嬷把柳婉芸领走了。
站在原地,看着那他从来没有当人看过的女儿的背影,柳明江摸了摸胡子,眼睛里面都是厌恶,只可惜啊,他最疼爱的女儿婉瑶死的太早了。
罢了,女儿什么的都是浮云,只要儿子好,就行了。
自己安慰安慰自己,定国公背过手也走了,他还得养精虚入,明天早上去‘捉奸在床’呢。
离开大殿的柳婉芸跟在嬷嬷的身后,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间客房。
而阴影中的那俩穿着夜行衣的男人,始终盯着战墨云被送进去的房间。
江淮几次想进去,但是都被苏芜拦下了。
等柳婉芸也进去了,江淮真的是再也忍不住了。
“你别拦我,我要去救人。”
“江兄,冷静,这不没事么?”
“没事?苏将军这还不明显么?这不就明摆着要坑陷战王爷么?”战王爷可是他家王爷的,哪里能让别的女人轻薄了去,就算拼上性命,江淮今天也要保护战王爷的清白。
“稍安勿躁,谁坑谁还不一定呢,再等等。”
苏芜太了解战墨云了,要是他俩现在冲进去,没准就得挨踢,所以他拉着江淮的手硬是没松开。
而客房里此时也有了动静。
老嬷嬷把柳婉芸送到了床边,雕花床上只挡着一半的床幔,能看见的只有战墨云那两条修长又健硕的双腿。
“二小姐,给。”
老嬷嬷说着就把一根翠玉黄瓜递到了柳婉芸的面前。
柳婉芸先是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伸手把那玉黄瓜接过来了。
“一会儿你上了床之后,先脱了战王爷的衣裤,之后就按照我教你的做,明白了么?”
“明白了。”柳婉芸乖巧的答应着,老嬷嬷打了个哈欠,没再理会柳婉芸转身就走了。
等老嬷嬷出了门,柳婉芸终于是抬起了那她一直低着的头。
脱了鞋袜,柳婉芸爬上了床,坐在了战墨云的身边。
这雕花大床,床里面都是有琉璃灯的,暖黄色灯光下,柳婉芸看着战墨云那张英俊非凡的脸。
“战墨云,你还想戏弄我么?上次骗我说招了姐姐的魂魄,哼,真是可笑,现在还不是落在了我的手里,我想杀你,你就得死。”
没了往日里的怯懦,柳婉芸那双眼睛里面都是嘲讽。
“我爹爹不宠我,我在这国公府里连个下人都不如,不过今天过后,我就能脱离这苦海了。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但是你没的选。”
对着人事不省的战墨云说完,柳婉芸竟然笑出了声。
她先把那玉黄瓜放在了一旁,之后一边笑,一边脱自己的衣服,等上身只剩下一个肚兜时,她俯身就过去要给战墨云脱。
可手还没碰到战墨云的衣领呢,身旁的男人忽然间睁开了双眼,那双星眸里哪里还有一点醉意。
电光火石之间,柳婉芸都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战墨云用一直插在腰间的扇子点了身上的一个大穴。
随后那柳二小姐便瞪大了双眼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了。
“诶呀,啧啧,装死,还挺累。”抻了一个懒腰,战墨云又挑起旁边的衣物盖在了柳婉芸的身上。
“二小姐,委屈你了,今日良宵你只能自己度过了。”
战墨云说着两条腿就落在了地上。
不过战墨云起身之后却是没走,而是又转过了身,看向那双满是怨恨的眼睛。
“二小姐,人生下来不是只为了当棋子的,别把自己看的太过轻贱,睡个好觉吧。”
撂下最后一句话,战墨云随手几个掌风,这屋中所有的灯都灭了。
一看屋里没灯了,江淮心道,坏了。
也是顾不上旁边的苏芜,江淮一个老鹰展翅,就从树上跳下来,啪啪两下就打晕了门口的守卫,可就在他要去撞门时,那门竟然从里面打开了。
江淮现在是穿着夜行衣的,晚上天又黑,战墨云一见他,心中就是一乐,这美人计不行,还派来杀手了?
拿着扇子就当剑的刺了出去。
“王爷,是我。”江淮连这翻了三个跟头,才躲过了这一击。
“自己人自己人。”苏芜也从树上下来了,扶了一下江淮,两人都把面罩拉下来了。
“主子,咋灭灯了呢?”苏芜一脸坏笑,战墨云抬手拿扇子打了一下苏芜的头。
“咋灭灯了,我若真中招了,你是不是都不进来救我。”
“我就说要早进去,苏将军就是不让,这要是被柳二小姐得逞了,那我家王爷怎么办?”
也是太着急了,江淮居然没过脑子的把心里话说了。
可战墨云跟苏芜是全都过了脑子了。
“不是,江,江兄,你说你家王爷?”苏芜这天生八卦的体质,眼睛都亮了。
早就有传闻说摄政王断袖的,没想到啊,摄政王居然看上他家罗刹了,挺好个人儿,这眼光也不行啊,不能被那恶鬼罗刹外表所欺骗呀。
“江护卫,你说什么?你家王爷?”
战墨云心脏都跳翻了,看江淮的意思是,他没自作多情?
“那个,我,我的意思是,呃……”江淮只想擦汗,他该怎么把这话圆过去呢,不然被战墨云知道了,再去质问他家王爷,他家王爷脸皮又薄,再难为情。
“我的意思是……”
“你不用说了,我们都懂了。”苏芜伸手就把江淮从战墨云面前拽到了一边。
“江兄,这种事情,你得给我们家罗刹点时间,毕竟,咳,断袖不是谁都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