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坐上储君之位,我便一剑杀了那个苏琬,十里红妆娶浅儿过门。等那时,浅儿便是这月华国未来的皇后!”
听到段沐泽后位的许诺,苏浅脸上最后一丝犹豫的神色也消失了。
“我们一言为定,沐泽,你一定要娶我为妻!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段沐泽感动的将苏浅拥入怀中:“浅儿,等风波过去了,我们再也不分开。”
苏浅撒娇:“可是人家现在就像常常看到你嘛!”
段沐泽想了想,将一枚腰牌塞入了苏浅手中:“浅儿拿好,这是我的腰牌,若是拿着这个腰牌,便证明你是我的人了!你就可以随意的出入我的府邸。”
“只是,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万不可让第三人知道。这也是为了你的名誉着想。”
苏浅作幸福状,牢牢地抱住了段沐泽:“沐泽,你对我可真好!”
等到与段沐泽协商好计划后,苏浅便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开了段沐泽的府邸。
看到苏浅出来,一直蹲守在周围的小丫鬟急急忙忙的站起了身,朝着苏琬的院子跑去。
“什么?沐泽哥哥竟然与那贱女人在屋子中鬼混了一下午!”
听完贴身丫鬟的消息,苏琬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行,我要找沐泽问个明白!”
小丫鬟急忙拦住了要出门的苏琬。
“小姐,虽然苏老爷上次找过皇后娘娘之后,咱们的生活待遇变好了不少。但是二殿下还是不愿意来你的院子,你可不能再这么冲动了。否则,不仅没办法得到二殿下的心,到时候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
听了丫鬟的话,苏琬也彻底冷静下来:“你说得对,我不能这样轻易的去被这个贱人激怒,我要好好的想一想对策。”
“父皇,前段时间您交付儿臣彻查的国库贪污一案,儿臣已经完完全全查清楚了。”
段沐泽一番话,使原本平静的金銮殿像投入了滚石的沸水,炸开了锅。
听着大臣们在底下或是胆战心惊或是幸灾乐祸的一乱,皇帝因久病不愈而阴沉的脸上难得有了好脸色。
“沐泽,且将你的结果说来听听。”
听着皇帝略带欣慰的话语,段沐泽挺了挺腰板,转过身,扫视着台下的众人。
段沐泽的视线扫过众人神态各异的脸庞,看到段兴州两股颤颤几欲先走的样子,段沐泽露出了无比畅快的恶毒表情。
“这国库贪污一案,幕后的主使人便是四皇子——段兴州!”
听完段沐泽的话,段易景脸上露出一抹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
老皇帝听完段沐泽的指证,再看到台下面色惨白的段兴州,哪里还能不明白?
“你…你这个混账!”
老皇帝费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捂着心口哆哆嗦嗦的指着台下的段兴州。
段兴州从银库中的银子不翼而飞后,便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段兴州心中的不安与心虚更是在段沐泽开始这一段大义灭亲的戏码时达到了顶峰。
金銮殿上黄色的布幔刺的段兴州有些睁不开眼睛,打颤的双腿已经先大脑一步准备跪下,却被身旁一双强有力的手扶住。
一道紫色的身影挡在了段兴州前,遮住了刺眼的黄色和段沐泽丑陋得意的脸。
“这战斗还没开始,四哥怎能轻易认输?”
段易景的嗓音似乎有一种令人心安的魔力,看着眼前人坚定的眼神,段兴州似乎瞬间便恢复了战场上那个即使大军压境也依旧沉着冷静地自己。
看到段兴州神态地转变,段易景笑了笑,转身直面高台上的段沐泽:“二哥此话,可有证据?”
望着突然杀出来地段易景,段沐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里暗骂道:“又是你!几次三番地出来坏我的好事,若是等我坐上皇位,第一个便将你千刀万剐!”
虽是心里再恨,段沐泽脸上也得表现出和善地神色:“七弟这是说的什么话?若是没有证据,本王怎会当着父皇和如此多大臣的面指证自己的弟弟?”
段易景依旧是挡在段兴州身前,一副散漫的样子:“若是二哥有证据,那便快点儿拿出来,也好让我们彻底看看,四哥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贪污了这么一大笔官银。”
段沐泽冷哼了一声:“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也罢,那就让你看看,我究竟掌握了什么证据!”
段沐泽说完,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青铜色的钥匙。段兴州震惊地看着这把钥匙,又看着旁边地段易景,难以置信地开口:“七弟,你……”
“四皇子贪污的官银,便藏在这私库中。我已安排御林军在四哥府外守着,他绝无机会将官银掉包。现在,我们就静静等待最后的证据吧!”
“这是四哥私库的钥匙?为何会在你的手上?”
段易景故作惊讶的看着段沐泽,段沐泽得意的将手中的钥匙抛给了身旁的小厮。
“至于四哥的私库钥匙为何在我的手上,那全是因为段易景这个同谋贪图美色,被我的美人稍一勾引,便愚蠢的丢了钥匙,如此这般才让我有机会查到四哥竟然不声不响的做了这么一件大事啊!”
段沐泽说完后,拍了拍手,一道倩影从金銮殿侧门款款走出。
“苏浅!你竟然如此对本王!”
段易景怒吼出声,段兴州则瘫坐在地上口中喃喃的念叨:“完了……全完了……”
“你究竟是何时将本王的钥匙掉包的!”
段易景看着走出来的女子,愤怒的双眼通红,恨不得冲上去撕碎她。
苏浅淡淡的笑了笑:“这无论输赢,皆是殿下自己种下的因果,希望你看到这战局的结果时要学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保留住自己最后的体面。”
段沐泽看着眼前的一出好戏,满意的笑了:“话已至此,段易景、段兴州,你二人私自贪污国库银两,导致月华国民不聊生。你二人,可认罪?”
段兴州已经说不出话来,倒是段易景很快控制住了表情:“对不起,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