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能力,我从不怀疑。”
宫衍淡声回道,说话间,含笑的目光落在闷闷生气的女人脸上。
裴萝依一言不发,真真是气到了极点,偏偏还被男人箍着腰动一下都不能,只能瞪着水汽氤氲的眸子,狠狠地瞪。
只是她越是表现得生气,男人眼底的丝丝笑意便越发地浮现在眼中。
电话那端,女人听到男人的回复,娇媚的笑声饱含的笑意都要从听筒里溢出来了,嗓音也更是娇软,“那……作为第一次就签下价值五百万的单子,宫总是不是该给点奖励呢?”
裴萝依屏住了呼吸,脸色转冷。
她都能听出来这话里萦绕的暧昧气息,她不信身为当事人,男人一点都察觉不到。
出乎她意料的,男人似乎真的什么都没发觉似的,很快就回了话。
“你想要什么奖励,回头交代沈肴,他做事一向稳妥细心,你要什么他都会安排好。”
宫衍看着女人渐渐冷下温度的双眸,笑得无奈,这要再不好好哄哄,怕是今晚不好过了。
那端短暂的沉默了一小会,再开口,语气间多了一分谨慎,“我倒不是真想你奖励什么……不如这样吧,等我回去,我们单独吃个饭,你好好感谢感谢我,怎么样?”
裴萝依凝视着男人,眼神大有一种,你要是敢答应,今晚就睡地板的意味。
对着她这眼神,宫衍笑了笑,自然是要拒绝的。
只是还没开口,似是察觉到他会拒绝,那头女人抢着再次出声道,“你可不要拒绝我啊,我都把要求降到这么低了,吃个饭而已,总有时间吧?”
宫衍薄唇勾勒的笑意淡了几许,看着怀里的女人,还是答道,“好。”
电话挂断,女人的脑袋已经是低得快要埋进自己胸前的程度,乌黑散发着淡香的发从两侧落下,令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既没闹着要从他身上下来,也不再用瞠得圆圆的眼睛瞪他。
她安静的时候可比闹腾的时候难哄多了。
宫衍捏了捏酸胀的眉心,叹了一口气,还是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裴萝依不挣扎,只是脑袋始终耷拉着看不见脸上的神情。
宫衍把她抱进了主卧,放在了床上,颀长的身形跟着压了上去,双臂撑在女人的两侧,一手扫开她落在脸上的发丝,似是无奈的嗓音在偌大的房间响起,“我和她认识了好几年,到现在还是朋友关系,你觉得我们之间能有什么?”
他低头看着女人在月色的干净脸庞,贝齿咬着红唇,始终一言不发,眼泪却是沿着眼角悄悄地滑落,掉在深蓝色的床单上,打湿了一小块。
她闭着眼,不看他,抗拒的态度很明显。
宫衍又是一声无奈的低叹,俯下身,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干净的肌肤上,温柔而缱绻。
“不哭了,嗯?我对她没感觉。”低喃的嗓音缓缓灌进她的耳中。
裴萝依轻闭的双眼微微睁开了点,但眼里还是带着显而易见的不信任,羽睫沾着湿漉漉的水渍轻轻扇动,伴着哭腔委屈巴巴的,“你不喜欢她你还答应跟她吃饭?”
宫衍觉得心脏哪个地方软了一块。
他哑然失笑,“我是答应了,可我又没说谁跟她吃。”
裴萝依愣了愣,小小的脑袋瓜有点转不过来,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问,“你该不会要让沈秘书代替你去陪她吃一顿饭吧?”
那女人刚才索要奖励时,她记得他一开始是要让她找沈肴。
宫衍凑过去吻了吻她的下巴,边亲边道,“自然有人会去,反正对你而言,不是我不就行了?是不是?小妒妇。”
小妒妇?
裴萝依炸毛,眉头当即拧成麻花,“什么叫做小妒妇?把我叫得这么难听……”
宫衍挑眉,“难道不是?跟别的女人说两句话,就要生气要人哄,还哭,你不是小妒妇是什么,嗯?你倒是自己说说看。”
裴萝依刚刚才平复一点的心情瞬间又掉到了谷底,板起脸,伸手就要把他推开,语调冷到极致,“那你说是就是吧,起开,我要回去睡觉了。”
小妒妇小妒妇,说得这么难听,活该他活到二十五六还是单身,看来是凭实力做到这一点。
宫衍自然不可能让开,手指掐住她的下颌,唇舌便压了下去。
裴萝依感觉口腔里一时间都被男人的气息灌满,双手拍着他的肩头,很快就被捉住置于头顶,浑身上下彻底的无法动弹。
直到亲到她再没力气反抗,男人才堪堪松开了她。
“不闹了?”宫衍额头抵在女人光洁的额头上,微微喘息,嗓音因染上情欲而沙哑到极致,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性感。
裴萝依浑身绵软无力地瞪着他,只是这眼神看起来,更不如说是在勾着他。
宫衍的呼吸陡然粗重紊乱了起来,眸色一暗,抬手就扯下脖颈间的领带,顺便松开了领口的两颗纽扣。
被他仿佛带着热度的眼神烫到,裴萝依敏锐地察觉到他似乎有点……反常。
“你……你想干什么?”她咽了咽口水,上上下下打量着男人的动作。
当然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很快就知道了。
男人压在她身上,她很快就感觉到从他身上源源不断传到她皮肤上的热度,哪怕他们之间还隔着几层布料,但那种感觉就好像形似于无。
男人很快就【请修改部分章节内容】。
更深更热的吻也紧接着落了下来。
宫衍大掌掐着女人纤细的腰肢,【请修改部分章节内容】。
一拉——
裴萝依感觉到他的动作,想出声制止,奈何唇被堵着。
没几下,她也【请修改部分章节内容】。
更加直观的感官体验,让她整个人跟着烧了起来,白皙的皮肤染上淡红,像只熟透的虾,弓着腰,蜷缩着身体。
“等……等等”她咬着手指,战战兢兢地小声道,“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历,你还没说清楚。”
宫衍从她的柔软中抬起头,暗哑的嗓音附在她耳旁,“宝贝,这种事情我有很多时间跟你解释,但不能是现在,嗯?”
人人常说小别胜新婚,裴萝依觉得宫先生在这一点真的发挥到极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