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韩忌站在那里怎么也不说话,肖慈急了。
上前一把拉过韩忌,让他面对着自己。
“你说啊,你为什么跟来,你为什么在我刚要忘记你的时候,又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见韩忌一直没有说话,肖慈更是心急了,不停的捶着韩忌。
而韩忌就站在那里任由肖慈打他,也不出声。
直到肖慈打累了,候在一旁,已是泪流满面,说不出来话。
韩忌慢慢走到肖慈旁边,递给她一方手帕。
“你,你别哭了。”
肖慈却是没有抬头看他,兀自蹲在地上,埋首不理韩忌。
不知过了多久,肖慈哭够了,抬起头来想看看韩忌还在不在。
一抬头发现眼前已是没有了韩忌的身影。
“公主。”
“啊。”
肖慈本来以为韩忌已经走了,但是却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还吓了她一大跳。
看着就要往后倒了,韩忌见机一下揽住了肖慈的腰,将她抱在怀里。
收到惊吓的肖慈,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在韩忌的怀里了。
等肖慈回过了神,发现自己在韩忌怀里。
当下便推开了韩忌,厉声质问韩忌。“韩忌,你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吗,你离我远点。”
被推开的韩忌面上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就这么呆愣着看着肖慈。
其实在这里遇见韩忌,肖慈心里是有点儿欣喜的,感觉自己和他还有一点儿希望,便试探着问韩忌。
“你是不是喜欢我,才追来匈奴的。”
“不是,公主,你不要误会,微臣只是奉命护送公主,在匈奴保护公主一年。”
肖慈却是被韩忌的态度伤到了。
自己还没有说什么呢,韩忌就急着否认,那语气就像是要撇清自己与他的关系一样。
肖慈一瞬间心灰意冷。
“那本公主要谢谢韩小侯爷了。”
说完便转身又走回了火堆旁,韩忌看着肖慈那落寞的背影,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连指甲嵌进了肉里也不知道。
韩忌不知道等回了匈奴,亲眼看着她嫁给五弟是什么感受,只是就是现在心里也有些难受了。
初月居。
自打肖慈走后,肖婥先是去覃华宫看望了母后,见母后的气色好了些,便也放下心来了,肖慈的事却是没有对她母后提。
想等着母后身体好些了,再告诉她
等肖婥洗完了澡,只穿着单薄的衣靠在榻上看书。
身边的四个丫头都被肖婥赶回去睡觉了,她料到秦澈晚些时候会来找她,有旁人在会有些麻烦。
却是没过多久,窗户处便传来了细微的声音。
肖婥抬眼看去,秦澈一跃便从外面跳进了屋里。
站住了的秦澈,看向肖婥,看见对方只穿着一个很单薄的衣衫,如果仔细看去,都可以看见肖婥那若隐若现的浑圆肩膀。
秦澈一下子便转过了身,脸上已是爬上了红晕。
“阿,阿婥,你,你快把衣服穿好。”
听完秦澈说完,肖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脸一下子就红了。
竹阙给自己穿的是什么,是轻纱吗?都被秦澈看去了,真是羞赧。
肖婥连忙去后面又套了一件外袍。
遂而坐在桌前看着秦澈。
“咳,你可以转过来了。”
秦澈才慢慢地转过来,也坐在了桌前。
秦澈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昨日,肖婥的那句,“林亓不会伤害我的。”
但是心恨一把将她推给秦寞,让秦寞送她回去,晚上想的全部都是她的那句话。
翻来覆去睡不着,现在,干脆直接来找她。
“不知秦世子夜探初月居有何事?”
肖婥为秦澈倒上了一杯清茶。
“你认识林亓?”
肖婥一个没注意就将茶撒的到处都是,听到林亓这个名字的时候,就会乱了阵脚。
肖婥的这一番动作却是刺痛了秦澈的心。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要不为何她始终不肯接受自己,原来是早已心仪他人。
“你为何突然问这些?”
在秦澈思虑的时候,肖婥已是将桌上都收拾干净了。
可是,秦澈说出来的话又变得云淡风轻起来。
“无事,我已将那些畜生全部宰了,那些还没来得及逃走的黑衣人,也被我关在了炼狱,永远也不会出来。”
肖婥本来想和秦澈说,与林亓的渊源,但是现在看秦澈,好像根本就不感兴趣。
思及,肖婥是想到了昨日秦澈的伤。
作势就要去掀开秦澈的衣服,但是却被秦澈一躲给躲开了。
肖婥有一瞬间的彷徨。
“无事,不打紧,天色深了,你快些睡吧。”
说完竟是不等肖婥再说一句,便翻窗走了。
肖婥有些莫名其妙,半夜来1,还以为他是有什么事要和自己说,但是睡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之后又走了,真是怪。
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关好了,返回床上睡了过去。
郊外的拿出房子,现在又聚起了一群人。
“主子,我们这次损失了二十五个人,全部被那个秦澈一剑封喉,但是我们也是捞着了,给了秦澈一剑。”
下面的人给上面带着面具的人说着。
此人正是林亓。
昨日在属下的护送下逃了出去,但是却将精心培养的狼狗全部丢下,一切都功亏一篑。
这都要怪那个秦澈,林亓一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
那个桌子应声碎了。
下面的那群黑衣人都吓得瑟瑟发抖,林亓的心狠手辣,他们是知道的,上一次,一个人任务失败,转眼就被林亓丢进了狼洞里。
那是林亓饲养的狼,都是两日一喂,所以那是极其饿的,一旦有人被丢进去,那是无人生还。
“这个秦澈,敢挡我的路,我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肖慈这边行驶了一天后,终是见到了十多年没见的三哥。
双方说好了,在秦谷关碰面。’
肖慈下马车之后,看见对方的队伍里,前面一排士兵渐渐往两边走,逐渐露出里面的马车。
肖慈看见远处的马车里坐着一个清秀俊冷的男子,那模样与父皇十年前是有八分像,肖慈认出那就是自己的三哥。
只见,三哥被一个男子搀扶着下了马车。
离得进了,肖慈才看到自己三哥脸上的虚弱。
肖慈看见韩忌和对方的一个将军说了什么,那个将军作势就要给韩忌跪下,但是被韩忌给挡了回去。
肖慈却是顾不上疑问,连忙向肖妄跑去。
“三哥。”
肖妄看着肖慈欲哭无泪的表情,宠溺般的笑了,抬起虚弱的手摸了摸肖慈的脑袋。
“是阿慈,你这些年过的还好吗?父皇母后,阿婥呢,他们还好吗?”
听到肖妄说的话,肖慈心里更是心痛。
自己和父皇母后和阿姐过的很好,是三哥你过的不好啊。
“三哥,我们过的很好,倒是你。”
肖慈想到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伸手拂去眼角的泪。
笑着又对肖妄说:“不过,三哥你放心,以后,你将会是大锦朝最尊贵的太子,你的好日子将会是一辈子为期。”
肖妄自己也知道,自己不会平白无故的可以回到大锦朝,看看眼前天真烂漫的妹妹,要去到匈奴那样的魔窟。
自己却帮不了她,肖妄现在心中满是怒火,想着待日后定要率领大锦朝的铁骑踏平匈奴。
“阿慈,等三哥接回你,一定要等着啊。”
肖慈不敢告诉三哥说她不想回去了,眼下就只能骗一骗三哥了。
“那阿慈等着。”
双方的人在秦谷关稍作停留之后,便分别往相反的方向驶去。
韩忌目送着肖妄往大锦朝的方向驶去,但是眼角一扫,却是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
“寒乞怎么会在这儿,她要去大锦朝做什么?”
韩忌还没往下想,肖慈的一声却是将韩忌叫回了神。
“韩忌,走了。”
韩忌抬步走向自己的那匹马,一跃而上,但是却留了一个心思。
等到了匈奴,已是两天后了。
匈奴的大街上已是围满了百姓,大家都很好奇这位从大锦朝来的公主,长什么样子。
坐在马车上的肖慈很是平静,她已经对韩忌死心了,要嫁给谁也就无所谓了。
韩忌事先就交代了,自己在街上过去的时候,让百姓千万不要跪拜自己。
虽然韩忌和秦澈一样是从小被抱到大锦朝,但是,韩忌在这儿十几年间回过匈奴,匈奴也知道这是他们的肆王殿下。
经过了街市,肖慈很快就被送到了匈奴的大厅。
肖慈一个直观的感受就是,感觉掉进了土匪窝。
“你就是岁安公主,肖慈。”
坐在最上面的匈奴王,喀珀刹·夺煞朝着肖慈说道。
肖慈已经尽力表现得自然了,但是还是止不住的发抖。
“对,我是肖慈。”
但是肖慈的回答却是让旁边的一个甚是美艳的女子不乐意了。
“大胆,回答大王的话,要跪下来。”
自己刚才就看见寒忌一直看着这个女子,不行,寒忌一定会是自己的夫君,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抢走他。
肖慈瞪了那个女子一眼,“不知,大王是要让我嫁与谁?”
肖慈的话却是让大王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本王还是头一次见不怵垣安的呢,看来大锦朝的女子还是很有胆量的。”
肖慈待在这里浑身不舒服,想赶快回到自己在匈奴的住处,睡上一觉。
“岁安公主,你将会嫁给我的三儿子,肆王殿下。”
大王这么一说,就连旁边的韩忌却是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父王。
而大王则是投给韩忌一个眼神,示意他稍后再说。
“公主,你的房间都安排好了,这就带你去。”
大王叫来旁边的女官。
“颂楮,带公主去。”
“微臣遵命。”
肖慈被带去了后面,走之前看了一眼还立在厅中的韩忌。
韩忌给肖慈投了一个放心的眼神之后,肖慈才安心的下去。
大王挥退了所有人,只留下了韩忌。
“我的儿子,父亲终于等到你了。”
大王上前一把抱住韩忌,拍了拍他的后背,能看的出来,大王是真心的疼爱韩忌的。
大王送开韩忌,父子两个走到桌子前坐下。
韩忌却是不解的很,忙问着父王,“父王,当初不是要将阿.....岁安公主嫁给五弟吗?”
韩忌这次回来和父王交谈,不知为何,觉得父皇有些地方变了,但是又不知道哪里变了。
“我改变主意了,我身边的探子说,你很是喜欢这个岁安公主,父王就做主把她给你了,而且,你也不要再回大锦朝了,父王也不想什么宏图伟业了。”
韩忌这下是真的被吓到了,“父王,您没事吧,为什么?”
而大王却是云淡风轻,好像经历过很多事情过后,变得平淡了一些。
“父王是想清楚了一些事,算了,不说了,你跟父王说说,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公主?”
韩忌下意识的想回答不喜欢,但是,他知道父王的脾气,一旦他亲口说不喜欢,父王就会把肖慈许给别人,韩忌潜意识不想让肖慈嫁给别人。
“我喜欢。”
“哈哈哈。”
大王听完自己儿子说完的话,却是大笑了一番,捋着胡子认真的看着韩忌。
“那好,三日后便给你们成婚。”
那边回到住处的肖慈。
还以为匈奴这边都是简陋得房子,想不到王室里也是这般繁华。
“公主,想不到这匈奴没我们想的那般不好嘛。”
侍玉一边放下包袱,一边朝着肖慈说道。
“就是就是,不过,公主,刚才那个大王没有说要公主嫁给谁,莫不是他想娶你。”
轻姒的一句话,让肖慈心里升了异样的感觉。
“要是嫁给匈奴王,那匈奴就是我们大锦朝的附属国了。”
想不到肖慈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肖慈还有心思开玩笑,她以前不是这样的,看来是长大了。
但是肖慈的玩笑话在她四个侍女听来却是不觉得好笑。
公主只身一人来到匈奴,身边亲近的是有我们几个,但是毕竟势单力薄,看来,以后要在身边好好保护公主才是。
“侍玉你去看看,我肚子有些饿了。”
侍玉放下手中收拾的包袱,“是,奴婢这就去看看。”
还没等侍玉出门,韩忌就在门口候着了。
“小侯爷。”
侍玉杵在门口疑惑的说。
肖慈本想天色已经深了,便想换下衣服,穿上薄如蝉翼的金丝环珈盘罗衫,就等着侍玉的吃食了。
却不料,韩忌这时候来了,肖慈连忙又披上外衫,出来看韩忌。
“公主,我给公主带来了一些公主喜欢的饭菜,要不要出来吃?”
只见,韩忌提着一个食篮,站在外面,但是,韩忌却是换上了一身匈奴装。
这引得肖慈给了韩忌一个白眼。
到了匈奴,就换上了人家的衣服,真是看不起你。
肖慈便出声讽刺,“小侯爷还真是有闲情逸致,这么会儿就换上了人家的衣服。”
韩忌还没想好要怎么和肖慈说比较好,现在只好等肖慈吃完饭再说了。
韩忌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亲王服,极是无奈的看着肖慈。
两个人走到后院的草桌前坐下,肖慈对此很是感兴趣,“这是什么草,还可以做成桌子?”
韩忌将食盒里的饭菜全都端出来放到桌子上。
“这是磐草,因着它坚如磐石,因此得名。”
肖慈像是不信,还用力的砸着桌子,她就不信了,这草还能做成桌子。
“你要是想砸掉这个草桌,恐怕要弄到下辈子了。”
韩忌将跟前的菜推给肖慈,“这是大锦朝的御厨做的,以后你就专门吃他做的菜,匈奴的菜大多是生的,我怕你吃不惯。”
肖慈就这么看着韩忌给自己夹菜,但是心中却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瞬间将筷子拍在桌子上,对着韩忌咄咄逼人。
“韩忌,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以后我是别人得娘子,你再这样,我的相公会打死你的。”
韩忌听到前面还是愣住的,但是听到后面的相公,韩忌不知怎的,心中仿佛升起了一丝蜜意,但是就是不知道,一会儿告诉肖慈自己是她要嫁的人是自己时候,她会怎么样。
半个时辰后,肖慈酒足饭饱,拿起手帕擦拭自己的嘴。
“你来我这儿,不会只是来送饭这么简单的吧。”
肖慈就这么定睛的看着韩忌。
“公主,你知道你要嫁给谁吗?”
肖慈还以为韩忌与她说什么呢,自己怎么会知道,你要是不告诉自己,我还以为我会当上匈奴王的姬妾呢。
“我怎么会知道,那个匈奴王又没有告诉我。”
肖慈觉得无聊,手中便开始玩弄起筷子来。
“你要嫁的是肆王殿下,也就是。”
肖慈依旧还是玩着筷子,等待韩忌说完那最后一句话。
“我。”
啪嗒一声,肖慈手中的筷子一下子掉到地上,眼睛里也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韩忌着急解释,但是,肖慈却很是平静的看着韩忌。
“韩忌,你是匈奴的肆王,但是你为什么在大锦朝那么多年,是有目的的吧。”
“嫁给你,可以,但是,我永远不会原谅你,骗我这件事。”
韩忌很想和肖慈解释,但是看肖慈现在这样,应该是解释不成了。
“我以后不会插手你纳妾的事情,你也不要管我,成亲后,你给我处院子,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那个院子。”
韩忌感觉自己十恶不赦,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当初肖婥要晾上自己三个时辰,想不到,自己伤了肖慈那么深,让她对这个世间一点盼头都没有了。
“阿慈,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我没......”
“你别叫我小名。”
肖慈撂下一句,便转头回了屋子里,任凭韩忌怎么敲门,肖慈都不开门。
“公主,小侯爷在外面,我们要不要?”
“你敢。”
看见公主是真的生气了,侍禾她们也就没有再言语,就静静地陪在肖慈身边。
韩忌深知自己对于肖慈太过心狠了一点,不管怎么恕罪都不足以让肖慈饶了自己。
干脆就在外面等了肖慈一夜。
第二日。
侍禾一打开门,韩忌便倒了进来,可是吓坏了侍禾。
“啊。”
“怎么了,侍禾。”
那边的肖慈也是早就起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便让侍禾去拿早膳。
听到侍禾尖叫了一声,肖慈连忙往门口看去。
肖慈过来的时候,韩忌早就站起来了,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阿慈,我带你去吃早膳。”
肖慈还没来得及纠正他的称呼,便被韩忌给拉走了。
肖慈想挣脱,但是,无奈,自己的力气怎么能比得上男人呢。
肖慈只能跟着韩忌走。
韩忌拉着肖慈越走越远,但是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用膳的地方,肖慈瞅准时机。
一下子挣开了韩忌拉着自己的手。
“肆王殿下,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喜欢你,只是我不知道而已,对于之前伤害到你的事,我对不起你,之前的那个琴儿是我在大锦朝的堂妹,韩噙霜,我没有心上人,我只心仪你,做出这些只是为了让你不爱我,毕竟你是大锦朝的公主,而我只是一个小国的亲王,配不上你。”
肖慈第一次见韩忌说这么多话,但是韩忌的话,她却是听清了,一开始有些不相信,但是,她相信一个人的眼睛不会说谎。
韩忌的眼睛,纯澈清亮,没有骗人。
“你说爱我就是真的爱我,我还要考察考察你呢。”
肖慈说完这一句话,便不再说了,只是一直看着韩忌,“我的早膳呢?”
伸出双手,将双手对着韩忌,向他要早膳。
到最后,肖慈还是没有能够忘了韩忌,也没有坚决的选择其他人,让韩忌后悔一生,
但是,肖慈知道自己会是选择正确的,人生只有一次,肖慈摇按照她喜欢的方式过。
“我带你去。”
“早膳的地方不在这儿,那你还带我来。”
“这不得寻个隐秘的地方和你说啊。”
“寻个隐秘的地方,你和我说的话有多见不得人啊。”
肖慈一把甩开韩忌的手,气哄哄的朝着前面走了,韩忌无奈,只能跟上。
那边的肖妄,在历时两天后,终是到了大锦朝。
回到了阔别了十多年的家乡。
还没进宫,在外面的马车上。
“阿妄,你父皇母后会喜欢我吗?”
寒乞此时穿着一身男子的衣服,坐在肖妄身边,手中不停绞着手帕,看着像是紧张的不行。
【作者题外话】:6.24每日一语:在一切变好之前,总要经历一些不开心,也许很长,也许只是一觉醒来,耐心点,给好运一点时间,永远也不要对自己失望,你真的超级厉害,不要轻易放弃自己,眼下的你尽力就好,你要的一切迟早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