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玫玉请求皇上能不能让穗玉也留在大锦朝,但是吃了闭门羹,眼下玫玉的心情很是复杂,肖婥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眼下,只能想一个法子,让肖婥离自己远一点。
现在如果可以拉拢阿洛一起来办的话,那就容易多了。
于是,玫玉找了洛歧。
“阿洛,我进来了啊。”
玫玉进来的时候,洛歧正在摩挲着手里的手帕,看起来很是喜爱一样。
“玫玉,你怎么来了,快进来,明日我和穗玉就要走了。”
但是玫玉却是慢吞吞的走到洛歧对面坐下。
“阿洛,你是不是还喜欢阿婥啊?”
玫玉问出来这句话是,洛歧也是一愣。
“玫玉,你怎么会这么说。”
看见自己的阿洛对肖婥还是有几分意思的,玫玉就想再加几分火,让阿洛好好认清自己的内心。
洛歧本就不坚定的内心,因着玫玉又开始晃动了。
“这不是看你很喜欢很喜欢阿婥吗,就算皇上不同意,我们就把阿婥带回婆罗,神不知鬼不觉,皇上追来的话,我们也有说她没在婆罗,你看怎么样。”
“皇上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就是这一句,洛歧才坚定信心,抬头坚定的说:“好,我同意,什么时候动手?”
玫玉和洛歧一商量就是一晚上,玫玉现在两个侍女都不见了,她也不心急。
克香楼中。
一个牢房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在低头啃着什么,看来是吃的津津有味,连肖婥她们来了都不知道。
“林婆婆,看来你吃的很美味啊。”
肖婥的声音一下子就将林婆婆吃东西的动作顿住了,回过头来看肖婥。
此时林婆婆张着血盆大口,一脸惊喜的看着肖婥。
“公主,您怎么来了。”
语气里有着恭敬,看起来是很敬重肖婥。
肖婥坐在桌前,看着面前的林婆婆。
“看来林婆婆在这里住的很舒适啊。”
林婆婆一把抹去嘴边的血,笑着对肖婥说:“那还要多谢公主,要不臣妇就死定了,在外面肯定是被人打死的。”
确实,林婆婆这个人不吃寻常人的食物,只吃人肉,后来是肖婥把她带回来的,用来震慑犯人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但是也不能为她杀人,后来肖婥发现林婆婆可以吃死人的肉,肖婥就让宫里每日死的人都送到克香楼来。
“怎么样,放在婆婆隔壁的那个侍女,被婆婆**的怎么样了。”
一听到肖婥话,林婆婆就好像是要邀功一样,迫不及待的和肖婥说:“公主,臣妇把那个丫头教训的死死的,不过还请公主不要怪罪,她好像是疯了。”
肖婥没想到林婆婆还能让别人疯了呢。
“哦,是吗?”
“把她和芹岁带过来吧.”
看来芹岁是疯了,但是就是不知道放在婉儿隔壁的芊囡会如何。
“公主,人带到了。”
但是肖婥怎么问芹岁的话,她都说不出来了。
反观,芊囡,就算没有疯,也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这个效果,肖婥很满意。
她正打算将玫玉也赶回婆罗,就算她以后会在大津生活,也不允许玫玉在大锦朝。
至于怎么赶,就要看玫玉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林婆婆,这两个人放到你房间里一晚,明日本公主提他们出来,切记不要吃了她们啊。”
说完之后,肖婥便走了。
而本来混沌的芹岁的眼睛仿佛有一瞬间的清明了过来,看来芹岁还没有疯,只不过也快了,肖婥命蒹葭在林婆婆耳边不知道说着什么,反正是今晚一定要让芹岁和芊囡疯掉的。
玫玉和洛歧商量好了,就趁他们回婆罗的那天,就绑了肖婥,但是要计划周密,因着肖婥身边跟着的侍女武功高强,要先调开她们为好。
送走洛歧和穗玉的这天,所有的大臣都在城门口为他们践行。
而穗玉却是一脸凶狠的看着站在角落的玫玉,自己那天那么低声下气的求她,让她和皇上说,让她也留在大锦朝。
但是到今天也没有得到解决,要是她哪日回了婆罗,一定要整死她。
玫玉正在这边看着肖婥有没有反应呢,刚才看见她喝下了一大杯的**,看时辰,现在应该要发作了呀。
还没等看肖婥晕倒,玫玉就感觉自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
觉香带着面巾和残香将玫玉从后面饶了一大圈运到了往婆罗的马车上。
觉香本想将玫玉往那些杂物堆里放,但是残香拦住了,说是公主吩咐她们往后面那辆最小的马车上面。
觉香和残香真是憋屈死了,在皇宫里走,还要带面巾,这一生她都没有这么做过,之后要和公主说,以后加上醉斋的鸡腿才行。
这一切都发生的措不及防,玫玉没有想到,当初的一念之差竟是让自己陷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洛歧,以后婆罗和大锦朝会是永远的挚友,之后在路上要注意山匪啊。”
皇上送到门口便和洛歧说了。
“多谢皇上,洛歧谨记在心。”
“那就不多说了,以后一路保重。”
“保重。”
洛歧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婆罗行去。
洛歧没有一点儿离别的悲痛,因为他知道他的肖婥在后面的那辆马车中等着他,以后也会成为他的娘子,陪伴他一生。
洛歧看了看后面的那辆马车露出了笑容。
然后驾马将队伍又是加速了不少。
完成任务后的觉香和残香两个人回到初月居。
“公主,奴婢和残香已经将那个玫玉塞进了回婆罗的马车里。”
肖婥正在喝汤。
听见如此,她心里也是高兴地不行。
父皇只说了是婆罗王让父皇帮忙照顾玫玉,但是人家自己走了,父皇就没有话可说了吧,她可是特意临摹了玫玉的字迹,说是她想念父亲,要回婆罗,谢谢皇上这些日子的照顾。
眼前一切事情都办好了,就差秦澈来娶她了。
肖婥一想到如此,心中就满是甜蜜。
“那个大津的郡主怎么样了?”
肖婥向她们两个询问,觉香听了差点没笑出了。
“公主,那个肖诗诗在牢里已经脏乱不堪了,奴婢前些日子去看,都不能走进,好臭,对不对啊,残香。”
“对啊,公主,真的不好闻。”
被觉香推了一下的残香也说道。
肖婥觉得还是要去一趟克香楼为好,先去看看肖诗诗怎么样了。
“走吧,去看看她。”
“是。”
此时的肖诗诗正在扯着自己的衣服,看起来很是嫌弃自己的衣服。
“郡主看来是不太喜欢自己现在的衣服啊。”
肖诗诗一听见肖婥的声音,就气的不行。
“你这个贱人,等我出去了,一定把你给生吞活剥了,你给我等着。”
肖婥听此却是笑了。
“哦,既然肖郡主这么说了,我是肯定不会放你出去了,你就在我这个克香楼里孤独终老吧。”
肖诗诗无话可说,看向肖婥的眼神更加的狠毒了。
“但是又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说出你来大锦朝的目的,我就放了你。”
肖诗诗本以为激激肖婥就会放在自己,但是没想到肖婥这般的难缠,一定要让自己说出来。
“呸,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做梦吧。”
真是没想到,堂堂一国的郡主竟然这么没有教养,难道她的爹娘都没有告诉她吗。
“既然郡主没有话对我说,那郡主就一个人在这里揪衣服吧。”
然后转身便走了,就留下肖诗诗一个人。
她是想要让肖婥给她换一身衣服的,但是她刚才决绝的说不告诉肖婥,想必,肖婥也是不想给。
肖婥和秦澈离成亲的日子已经不足三日了。
肖婥在宫里也没闲着,因着公主不是在出嫁当日绞面,她要在宫里提前两日每日绞面。
但是过程却是疼的不行。
“嬷嬷,我不绞了,太疼了。”
但是还没等嬷嬷说话呢,后面的皇后却是说话了。
“什么话,好好的听话。”
然后转头对嬷嬷说:“嬷嬷,你别听阿婥的,继续给她绞面。”
“我不要绞面了,秦澈让他娶别人好了。”
皇上一个上前,“阿婥,是吗,要不就别绞面了,不要嫁秦澈了。”
说着就想让嬷嬷停手。
但是肖婥却是不乐意了,“别呀,嬷嬷,你继续绞面吧。”
皇后见此,笑的直拿帕子掩面。
而秦澈在睿王府也和睿王爷,睿王妃说着什么。
“爹娘,儿子想和您们说一件事。”
但是往日一想严肃的睿王爷今日却是格外的慈爱。
一抬手,便是止住了秦澈接下来要说的话。
“不必说了,我和你娘都知道了。”
秦澈不可置信的看着睿王爷,自己保存了这么多年的秘密竟然已经被他们知道了,是自己哪个地方露出尾巴了吗。
“爹娘,你们都知道了吗,我不是你们的儿子,而是大津人。”
“是啊,我们早就知道了,不过还是谢谢你这么些年来带给我们的快乐,我的儿子。”
不愧是睿王妃,永远是那么温柔可亲,说话也是这么的温柔。
秦澈一下子跪在地上,看着往日对自己格外严肃挑剔的父王和依旧温柔的母妃,秦澈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要是他们两个是自己的亲生父母该有多好啊。
远在大津的那两个是禽兽,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人。
“起来吧,澈儿,还有三日就要大婚了,以后你依旧是我们的孩子,和秦蓁都是我们的孩子。”
秦澈窝在睿王妃的怀里。
眼角不禁流着泪水。
京师中郡主府。
“郡主,门外有个人递进来一个东西。”
郑书意正在院子里练剑,听见侍女送颜的话,才停下来。
接过送垣的帕子,擦拭头上的汗接过送颜手里的东西。
没想到包装还挺厚重的。
郑书意打开东西后,没想到是昨天的那把刀,难道是那个人送来的吗。
“送颜,门口送东西的人还在吗?”
“郡主,不对,回郡主,还是不对。”
看见送颜这个别扭的样子,郑书意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送颜,你就别为难你自己了,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郡主,那个人已经走了。”
郑书意一看人已经走了,便没了心思。
扔下那个盒子,拿起里面的刀便开始用起来,使了使还真是顺手。
在郡主府门口的乔彦,听着里面的刀剑声,嘴角溢出了一丝笑容,痞痞的,没想到这个京师的小姐也是喜欢舞刀弄枪的,真是有意思。
乔彦从江湖中来,本来就是为了劫富济贫而来,要不是在京师遇见了郑书意,他就改道去了凛州了。
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想留在京师,看看这位郡主还能闹出怎样的事情来。
郑书意练完了刀之后,发现这把刀竟然格外的好用,使起来就好像是用了很多年似的。
郑书意立马将手里的其他刀剑关进了小黑屋,只用手里的这把。
在秦澈和肖婥成亲的前一晚,肖婥怎么也是睡不着。
因着新婚夫妇前三天不能见面,她和秦澈已经三天没有见面了,现在正是想的紧呢。
“公主,你赶快睡吧,难不成想明天和驸马爷成亲的时候睡着啊。”
环佩拿了一个香炉进来。
点了让人安然入睡的凝神香。
“我也想睡啊,这不是睡不着嘛。”
环佩走到肖婥的窗边蹲下来,“公主,这个可不行,要是睡不着,明日你眼睛下一圈都是黑的,香粉可是遮不住呢。”
这一句话却是戳中了肖婥的命脉,这个可不行,这个是在大家面前出丑,绝对不行,只能强迫自己睡着了。
“不要睡了,我马上睡,马上睡。”
肖婥调整好姿势便躺平睡了。
环佩见此便关好了门,出去了。
第二日清晨。
外面喧喧闹闹,里面的肖婥还是睡得格外香甜。
知道竹阙的声音从肖婥的耳边响起的时候,肖婥才悠悠转醒。
“公主,要起来梳妆打扮了,不要再睡了。”
肖婥睁开眼睛,看着旁边站着的四个丫头。
很想把头蒙进被子里,“这么早啊,我还不想睁开眼呢。”
肖婥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出来。
“公主,那你昨晚那么晚还没睡呢,现在好了吧,不够睡的。”
环佩不关痛痒似的说出来。
肖婥一下掀起被子,冷眼看着环佩。
环佩看那个架势就躲在了蒹葭的后面。
“环佩,最近胆子上涨了啊。”
“哪有,全是公主对奴婢的宠爱。”
一群人嘻嘻哈哈也就过去了。
便开始梳妆打扮,给肖婥上唇脂的时候,两个侍女的意见出现了分歧。
竹阙觉得肖婥涂正红色好看,但是鸾衫却觉得肖婥涂红桃色好看。
肖婥就看着两个人在那边争执。
“竹阙,你听我的,公主涂这个红桃色好看,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感觉。”
但是竹阙却是不那么以为,觉得那个颜色不够衬托公主的气质。
“不是,公主涂这个好看,宫里的公主出嫁都是涂这个颜色的。”
两个人一人拿着一个色纸,就在那里争执。
知道皇后到来。
“你们两个小丫头在这里干什么呢,还不抓紧给公主上妆。”
“是,奴婢遵命。”
最终,皇后还是选了红桃色给肖婥涂上。
“阿婥,以后就是秦澈的娘子了,但是你永远是我和你父皇的女儿,记住了没有。”
肖婥一下子钻进皇后的怀里,“我永远是你们的女儿,谁也别想甩开我。”
说完还使劲往皇后怀里钻了钻。
“好了,多大了,还以为你是小孩子呢。”
“我就是您和父皇的小孩子啊,就算嫁到大津,我也会回来的。”
肖婥这一说,皇后却是有了疑问。
“为何,难道你又不想嫁给秦澈了?”
肖婥坐起来,看着皇后,“母后,是因为秦澈和他爹娘的关系并不好,和大锦朝的睿王爷睿王妃关系好一些,所以我们一定会回来,母后你们要等着我们。”
“好,母后一定等着你们回来。”
看着外面好像是迎亲队伍来了,皇后连忙为肖婥带上盖头。
秦澈先是带着肖婥游了皇宫一圈,然后又在京师街上游了一圈,本来是要游三圈的,但是秦澈觉得游三圈时间太长了,肖婥会不舒服。
拜堂结束后,肖婥现在已经是在睿王府了。
但是秦澈被叫去喝酒了,这个屋里只有环佩她们四个。
看见公主动了,蒹葭出了声。
“公主,你是不是要吃点糕点啊?”
盖着盖头的肖婥猛点头。
由于不能掀开盖头,肖婥刚要吃,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吓的肖婥又赶紧回了床上坐好。
蒹葭赶紧去开门,但是发现不是别人,而是秦存。
“秦存侍卫,有什么事吗?”
蒹葭眨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秦存,秦存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个,是主子说世子妃如果饿了可以揭了盖头吃,不必等他,主子说,就算这样,世子妃也是他的人。”
这样一番话从秦存嘴里说出来,秦存脸都红了。
蒹葭看着秦存发红的脸颊,笑的不停。
“好的,秦存侍卫,你脸红了。”
然后将门关上了,留下秦存一个人在外面傻傻站着,都忘了回去复命。
自己脸红了吗,是有点烫。
秦存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
关上门后,蒹葭走到肖婥身边,“公主,驸马说了你可以掀了盖头吃。”
肖婥一听如此,立马将盖头掀了起来。
“秦澈真的这么说?”
“是,驸马身边的秦存侍卫说的。”
肖婥现在简直是太幸福了,立马将桌上的糕点拿起来吃了。
没多久,秦澈就回来了,蒹葭她们很有眼色的出去了,还给他们关好了门。
但是秦澈好像是有些醉了,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
肖婥见此连忙上前去扶住他。
“秦澈,诶,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肖婥将秦澈放到床上,刚蹲下来给秦澈脱去鞋袜,想起来为秦澈把衣服脱下来,但是刚解下一件外衫。
秦澈就睁开了眼睛,看着肖婥“怎么,这位姑娘是想要爬上本世子的床吗?”
肖婥一听,立马来了脾气,将解下的衣服甩在秦澈的身上。
“滚,秦澈,你真是的,亏我还以为你醉了,你竟然捉弄我。”
肖婥刚要往床下走,就被秦澈拦腰又拉回了床上。
秦澈的头放在肖婥的肩膀处。
“阿婥,我终于娶到你了,这是我心心念念想了一年的事情,当初差一点就错过你了。”
秦澈说的认真,这边肖婥也是安静了下来,不再理会秦澈刚才捉弄她的事。
秦澈将肖婥转过来,面向自己。
秦澈将肖婥的发髻拿下来,一瞬间,肖婥的长发顺势落下来,惊艳了秦澈。
“这下才舒服啊,这个好重的,哪天就应该你们男人戴戴。”
但是秦澈却是没有回应肖婥,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肖婥。
肖婥伸出手在秦澈眼前挥了挥,秦澈也没反应。
“秦澈,你是不是傻了。”
“阿婥,你好美。”
秦澈说的声音很小,肖婥一开始都没有听清。
再去听的时候,就已经被秦澈扑到了床上,亲了上去。
“呜,秦澈,你....干什么啊。”
秦澈听到肖婥的声音后,抬起身来看着肖婥。
“还能做什么,我要你永远是我的。”
说完便什么也不说的,继续亲肖婥。
肖婥本以为秦澈会和她说些什么话,再亲自己的,但是没想到秦澈一开始便这样。
肖婥也是没有法子了,刚才的糕点还没吃饱呢。
床边的帘子已经被秦澈放下来了,只留了一盏灯盏,散发出微弱的光亮。
但是足以让秦澈看清肖婥。
此时的肖婥通体晶莹,宛若白玉,散发出光芒。
而肖婥的衣服也被秦澈脱到了只剩中衣。
仔细看,肖婥的脸上通红,两只手挡在胸前,警惕的看着秦澈。
秦澈也是哭笑不得,弄得自己像是个登徒子一样。
“阿婥,你别这么看着我啊,我有不是登徒子。”
但是回应给秦澈的就是肖婥的白眼。
秦澈无奈,有低下头继续,知道肖婥一声喊叫出了声,秦澈也没有停下来。
折腾了肖婥一个晚上,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
肖婥比秦澈早醒。
秦澈一醒来,就看见肖婥拿哀怨的表情看着自己。
“娘子,你看着我做什么啊?”
谁知,秦澈话音刚落,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个嘴巴子。
“娘子,你怎么打我啊。”
“秦澈,昨晚,你折腾我一个晚上,你竟然睡得那么香,我不服,你今晚要比我晚睡,明天要比我早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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