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买卖女奴
缠着月亮2025-07-28 14:346,150

  肖婥想着,为何父皇会让阿兄当未来的储君,原是为了以后可以福泽万民,阿兄是个良善的性子,以后定要寻个泼辣明慧的女子与之相配。

  而这个寒乞不管是不是匈奴派来的奸细,都绝非良配。

  等后来狐狸慢慢露出尾巴,那事情就好玩的多了。

  翌日。

  肖婥刚走到御花园,便遇见了寒乞。

  寒乞身后跟着一个侍女,看样子像是从匈奴带过来的,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还不忘带上自己的侍女,还真是受不了哭的娇小姐。

  寒乞看见肖婥,面上却是一喜,想着是昨晚肖婥一直照顾她的缘故。

  “寒乞参见公主。”

  肖婥没让她向自己行礼,笑着扶起她。

  “你我都是公主,不必向我行礼。”

  寒乞在肖婥笑意的眼光中起身,询问着肖婥要去哪里。

  “我,我可以叫你阿婥吗?”

  寒乞说这话的时候,远处回廊里也有端着盘子走动的侍女,看肖婥他们两个。

  还以为寒乞受欺负了呢。

  肖婥却是笑了,娇俏的揽住寒乞的手,笑着说:“乞儿姐姐说笑了,就叫我阿婥吧,我父皇母后都这么叫我。”

  远处停顿下来的那群侍女看到此景之后,抬脚走了,肖婥眼尖的看见她们走了,才松开寒乞的手。

  “阿婥,你要去做什么啊,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

  寒乞的眼神里都是祈求,好像让她自己待在宫里会有什么人害她一样。

  但是肖婥向来不是良善之人,不是谁随便祈求就能答应了的人。

  “不可以。”

  寒乞一瞬间被肖婥的话惊异到了,没有想到肖婥不会答应她。

  看见寒乞那个手足无措的神情,肖婥心中很是惬意。

  “乞儿姐姐,我出宫是要去见友人,你不相识,等哪天我介绍你们认识,今日就不必了。”

  肖婥拍了拍寒乞的手,满脸笑意,“要买什么东西吗,我给你捎些来。”

  像是难以启齿一样,半天说不出口。

  “阿婥,你能不能帮我捎一些艾草,我住的那个屋子里的味道我受不了。”

  那个寒乞住的消香居,曾经是萧贵人的住处,她酷爱做香,整个屋子都是香香的味道,怎么会受不了呢。

  而且在匈奴,每个公主都是喜欢胭脂水粉,这种大锦朝的东西,因着匈奴和大锦朝的关系紧张,甚至可以说是剑拔弩张,所以胭脂水粉在匈奴并不常见。

  只有公主,大王的妃子才有些,他们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受不了呢。

  肖婥虽然心有疑惑,但是还是应下了要给她买艾草。

  等出了宫,肖婥坐在马车里。

  “公主,那个敏南郡主好生奇怪,他们匈奴不是喜欢香粉喜欢的不得了吗,怎么会受不了啊。”

  残香在旁边疑惑不解的说道。

  不是残香有这个疑问,就连蒹葭也心存疑问。

  肖婥现在心不在此,一心记挂着圳州的那个买卖女奴的事情,对残香两人的话也是充耳不闻。

  看见公主在那边皱着眉头,蒹葭和残香之间的碎碎念才停下来。

  “公主,你可是为圳州那事担忧。”

  蒹葭给肖婥到了一杯香草茶,这时近日公主最爱喝的茶。

  肖婥这才回过了神来。

  看着她们一脸茫然的说:“你们两刚才说什么?”

  蒹葭听了直想抚额。

  “奴婢们说,那个敏南公主不像是匈奴的人,竟然不喜爱香粉。”

  肖婥刚才明面上没说什么,但是心中却也是有些不解的。

  因着匈奴的人都喜欢用香粉,匈奴地处野外,常年有蚊虫,香粉不但可以使衣服上都沾染香味,而且还可以驱赶蚊虫,长年累月,匈奴的人就用惯了香粉。

  刚才寒乞说不习惯那个香粉的味道,那只能证明一件事,她不是匈奴的人。

  “这件事等把圳州的事情解决完了再说。”

  这次秦澈没有来,均州那边新上任的州令被人杀了,秦澈去均州调查了。

  不过,肖婥今日去圳州也带了克香楼里的十二个人,武功都是个顶个的好。

  到了圳州已经是快到午时了,肖婥她们先是到酒楼里吃了个饭。

  派人去圳州街中看看是否还有买卖女奴的,如果有的话,那就端了她们的老窝。

  “小姐,我们都等了一个时辰了,她们怎么还没回来?”

  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方,残香依旧趴在栏杆上,百无聊赖的问着肖婥。

  是啊,等了有一段时间了,派去的人为何还不回来。

  肖婥刚站起来,派去的人就从外面回来了。

  “小姐,今日我们没有看见有买卖女奴的,昨日他们在的地方,今日的是胸口碎大石的。”

  听到有胸口碎大石的,残香却是眼前一亮,但是现在是有正经事要办,还是以后再去看吧。

  “小姐,还是派人一直在这里看管,一旦他们来了,就通知我们,我们再来,要是一直把时间耽搁在等她们这件事,就得不偿失了。”

  蒹葭在一旁说道。

  肖婥当即决定,立刻去均州,去找秦澈。

  “好,残香,你去安排,我们等你,一会儿你回来后我们去均州。”

  “是。”

  残香领命之后便出去了。

  在肖婥她们没有发现注意到的角落,酒楼的一角,有一个男子在看着他们,甚至理他们还很近,她们说的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待残香回来之后,肖婥一行人便出发了。

  而在均州的秦澈,也是焦头烂额。

  均州州令李祖川被人杀在了床上,那个场景也是令人很羞耻。

  李祖川浑身都没有穿衣服,只穿了一个亵裤躺在床上,看的出来很可能是为了床事而死,但是各州的州令对于大锦朝来说也是极为重要的,眼下,均州的州令被杀,朝中要重新派以为新的州令不说,还要调查州令被杀的真相。

  在李祖川之前,均州州令林大革也在上任短短三个月内暴毙而亡。

  这件事肯定事有蹊跷,看来秦澈要在均州待上几日了。

  不知道阿婥在圳州怎么样了。

  “主子,属下在床上发现了一个环,不知道是什么?”

  在秦澈思衬间,秦尺从床那边走过来,递给秦澈一个东西。

  秦澈接过来,发现那像是个绳子,这个大小更像是套在脖子上的,上面还有些许血迹,秦澈往李祖川那边看去。

  发现,李祖川的脖子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伤口,显然这个绳子不是李祖川的。

  “主子,你说,这个李祖川是不是因为床事死的。”

  秦澈偏过头来看秦尺,那眼里打量的目光在秦尺看来不怎么友好。

  “主子,你真么看着我干什么,这场景谁看谁不这么认为啊。”

  一边说一边指着床上的李祖川,生怕秦澈不相信他。

  “你说的对,那女子在哪儿呢?”

  秦尺眼睛亮了亮,“要想查出李祖川死的真相,只有找到和李祖川.......”

  秦澈看着秦尺,秦尺半天才支支吾吾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和李祖川那个什么的女子就好了。”

  秦尺说完话,发现其他的锦衣卫都在看他,看的他不只是热的还是脸红了,这个脸却是红了。

  “二哥,你这个脸很是红润啊。”

  “对啊,是怎么回事啊。”

  一个人一说,剩下的人便也跟着起哄来了。

  一瞬间,这个均州州令府是热闹了起来。

  就连肖婥刚走进州令府,都听到了。

  秦澈一看见肖婥走进来了,挥手撤掉了旁边的布帘,将它一下子扔到未着寸履的李祖川身上。

  这番动作都看呆了秦尺,秦尺心中直叹一句好样的,有个心爱的女子就是不一样,以后自己也要找一个。

  “阿婥,你怎么来了?”

  秦澈拉过肖婥的手,这一动作惊掉了秦尺的下巴,但是肖婥好像没有察觉到一样,任由秦澈牵着。

  “我在圳州等了一个时辰,没有昨日买卖女奴的那帮人,已经派了人在那边守着,有事会通知的。”

  肖婥说完,伸出头就往里面看,秦澈赶紧挡在肖婥面前。

  “阿婥,我们出去,出去聊。”

  秦澈拉起还想往里面看的肖婥。

  “里面有什么我看不了的,我想看啊。”

  秦澈现在越发的觉得,肖婥的力气大了不少,现在不仔细拉着她,竞也有些拉不住了。

  肖婥被秦澈拉到了外面,但是好奇心很重的肖婥还是很想知道里面有什么。

  秦澈把肖婥扶到了桌前坐下,为肖婥沏了一杯香草茶。

  递给肖婥。

  “你怎么会知道我最近喜欢喝香草茶了?”

  秦澈笑而不语,眼睛看着肖婥,里面翻滚着浓浓爱意。

  肖婥却是不敢看秦澈的眼睛,低头喝着茶。

  “你快告诉我,里面到底有什么?”

  “新上任的均州州令李祖川昨天夜里死了,里面是他的尸体。”

  肖婥笑了,立马起身,“那有什么不能看的,我又不是没看过尸体,我去看看,正好我带了茉香。”

  秦澈真是感到头疼,肖婥现在也太过跳脱了吧,怎么都拦不住。

  干脆一把拦腰抱起肖婥,抱着她走到州令府的一处偏院里。

  “秦澈,你干什么,这还有人呢,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看着肖婥一直在自己怀里挣扎,一点也不老实。

  秦澈只得小小的威胁她。

  “你要是再动,本世子就要亲你了。”

  一听到秦澈说这句话,肖婥却是立马闭上了嘴,捂住了嘴,也老老实实的在秦澈怀里不动。

  但是那张脸上,写着对秦澈满满的看他不顺眼。

  一进了屋里,秦澈想要捉弄一下肖婥,作势就要将她扔到床上。

  “啊,秦澈。”

  但是,肖婥一下子抱住了秦澈的脖子,怒目圆睁的看着秦澈。

  秦澈看肖婥的样子实在可爱,真是忍不住就要亲上去。

  肖婥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秦澈,也是马上从秦澈的怀里下来。

  “你把我带到这儿干什么,不应该马上验尸吗?”

  肖婥看着自己的衣衫,仔细整理了一下,然后问着秦澈。

  秦澈却是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和肖婥说,说那个李祖川是因为房事而死的,这怎么说出口啊。

  “你说啊。”

  这么大声的说,也是把秦澈吓得一激灵。

  “就是,就是,因为李祖川的死因已经知道了。”

  “死因是什么?”

  没想到肖婥追问的那么紧,秦澈也没有想好怎么和肖婥说。

  肖婥突然上前,拉住秦澈的袖子。

  “你说不说,你不是我就将你被好多姑娘围在一起的事情告诉全京师。”

  秦澈没法子了,只能告诉肖婥。

  “是因为房事。”

  秦澈一说完,这回轮到肖婥害羞了。

  胡乱的找问题胡乱的问。

  “那,那个在现场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或是物证吗?”

  听到肖婥提起,秦澈却是想起来了,从袖中拿出一个环圈一样的东西。

  递给肖婥,肖婥看着手中的绳圈入了神。

  脑海中不停回想关于这个绳圈在哪里看见得。

  忽的一下。

  肖婥想到了,是昨日在圳州台上的那群女奴脖子上带着的。

  “秦澈,这个绳圈我见过,就是昨日有个买卖奴隶的,你会知道吗?”

  秦澈走近肖婥,“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那和这个绳圈有什么关系?”

  肖婥给秦澈翻了一个白眼,“这个绳圈就是戴在奴隶脖子上的,你说有什么关系。”

  秦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刚到李祖川房间时的场景,却是很有蹊跷。

  看样子不像是只有李祖川一个人睡了一晚,再听阿婥这么说,和李祖川共度一夜的人就是女奴了,但是要如何去找呢。

  “我知道你现在想干什么,现在找不到那个买奴隶的男人,只能等我那边的人传来消息再做打算,最好不要惊动了他们,看样子,他们之间必有联系。”

  肖婥的话说的没错,眼下不能惊动背后的人,要是连根拔起转向别的州县,那他们的心血就白费了,是不是。

  秦澈现在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

  肖婥从京师到圳州,再从圳州到均州,眼见着天已经黑了,没时间给寒乞买艾草了,只能从自己那里拿一个艾草了。

  等到肖婥回到皇宫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但是还是亲自去了一趟消香居。

  一进到消香居的时候,肖婥觉得这个屋里的香粉比寻常百姓的香粉还要清淡一点,闻起来令人沁人心脾,很是好闻。

  为什么寒乞不喜欢呢,难道她不是匈奴的人吗?

  “阿婥,你回来了啊。”

  肖婥将手里的艾草交给寒乞的侍女,但就在那个侍女接过来的一瞬间,肖婥注意到了那个侍女手上一点儿茧子都没有,完全不像是侍女的手。

  发倒像是个千金小姐。

  “谢谢阿婥了,还要劳烦你跑一趟了。”

  看着还要留肖婥在她那里坐上一会儿,肖婥却是不留了,今日一天太累了,长途跋涉去了两个州县,等那边消息传来,就要马山去。

  说不定还要在均州住上几日,现在不回去睡觉,还等着什么。

  “乞儿姐姐,我先回去了,今日一天太累了,我想赶紧回去休息。”

  刚搬开一个椅子的寒乞却是一愣,随后掩饰不满,笑着对肖婥说:“那既然这样,阿婥快回去吧,你现在休息要紧。”

  给寒乞送完艾草之后,肖婥才回到初月居。

  远在匈奴的肖慈,虽然有韩忌保护,但是在韩忌不在的时候,那个垣安也是不怀好意。

  “公主,还有一日就要成亲了,这下和韩小侯爷成亲,你真的愿意吗?”

  轻樰在肖慈旁边轻声的和肖慈说。

  她不想公主为了太子牺牲了自己的幸福,她还是希望公主可以嫁给她喜欢的人,共度一生。

  肖慈正在桌前写着字,当初在大锦朝,皇上怎么逼着她写字不写,现在到了匈奴到时喜欢上了。

  肖慈偏头看着那紧皱着眉头的轻樰笑道。

  “现在我只想做我想做的事,至于以后怎么样,我不去香,我赌他爱我,如果输了我便去尼姑庵,从此常伴青灯古佛,如果我赌赢了呢。”

  随后拍了拍轻樰,“好了,既然是我选择的,我就有信心与他白头偕老。”

  轻樰看见公主心意已决,也就没有再劝,出门给肖婥端鸡汤去了。

  肖慈闲来无聊,就去花园里走走,匈奴的花色都千奇百怪的,却又很是漂亮,肖慈想着马上就要有天气热了,何不洗个香香的花瓣澡。

  肖慈当下就让侍玉和侍禾去花园里去摘花。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暴怒的声音传来,吓得侍玉和侍禾的手都抖了一抖,纷纷回头看是哪个不长眼的。

  回头一看,竟是那是在殿中说自家公主的那个女人。

  看着侍玉和侍禾心里火大,转头不去看那个女人,让她在那里兀自生气。

  肖慈也十分默契的坐在远处的秋千上,不理垣安。

  垣安看见肖慈没有动,也是快步走向肖慈,直到走到秋千下,一脸怒意的看着肖慈。

  “喂,大锦朝的公主,你为什么摘本郡主的花,你还不知道本郡主样了多长时间,现在被你一下就给摘了,你想干什么?”

  垣安说的脸都红了,气儿也不太顺,但是偏偏肖慈在那边跟个没事人似的。

  这更加激怒了垣安,一个巴掌就想打过去。

  但是却没有听见声音,只见韩忌一只手握住垣安的手腕,一下子将她扔到了一旁。

  “垣安,你怎的还不死心,以后离阿慈远点。”

  说完便一把拉起坐在秋千上的肖慈,往住处走去,侍玉和侍禾看见了也紧忙跟了上去。

  留下垣安一个人愣在原地,寒冷感袭遍全身,冷而不自知。

  寒忌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从小见你的第一眼便喜欢你,为了你我什么事都可以做,为什么你还会选择一个别国的女子,为什么。

  垣安从腰间抽出鞭子,将怒气都发泄在了她自己种的那些花上,一瞬间,整个花园竟是一枝花也没有了。

  回到了住处的肖慈,吩咐着侍玉和侍禾将采来的花瓣洗干净,晒干。

  “肆王殿下在大锦朝生活十多年,想不到在匈奴还有朵泼辣的烂桃花呢。”

  肖慈说的话里满满的醋意,听得韩忌想要告诫训斥的话也就收了回去。

  “我不喜欢她,我只是在九岁那年回了趟匈奴,我都对她没印象了,不知道怎么会喜欢上我的。”

  肖慈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韩忌解释,看看韩忌能说出来什么花来。

  “你给我一天时间,我去找父王,肯定解决此事,如何?”

  韩忌看见肖婥的态度有些缓和,又加了一句,“我带你去集市玩玩怎么样?”

  果然,听到要出去玩的时候,肖慈的眼睛蓦然的亮了亮。

  “你说得可是真的?”

  “如假包换。”

  韩忌在天黑后带着肖慈去了夜市。

  肖慈就像是脱缰的野马,要不是韩忌拉着她的手,她早就没影了。

  “韩忌,你看这个,这个好可爱啊,你给我买。”

  “韩忌,这个娃娃也太漂亮了吧,我想留一个。”

  说完便拿着祈求的目光看着韩忌。

  韩忌无奈,只能宠着。

  消香居。

  夜深人静,周围四下无人,寒乞和她的侍女都在后院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本公主都答应你出来走一圈了,还不知足,竟然敢透露出消息给肖婥,我看你是找打。”

  寒乞说着抡起沾着盐水的鞭子,抽向跪在地上的尾怜。

  “你要是在敢给外界传递消息,你那远在匈奴的便宜母妃,本公主就将她刺死。”

  寒乞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尾怜却是突然朝着她过来。

  一下子抱住寒乞的腿,不停地流泪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母妃,放了我母妃。”

  寒乞嫌弃尾怜太聒噪了,朝着她的胸口就是一脚,还像是不解气一样,在尾怜的身上又踹了几脚。

  那个尾怜有苦不能言,只能忍着。

  待寒乞走后,尾怜爬着爬到一个小柜子里,翻了半天才翻出来一个药瓶,都有些旧了,但是尾怜还是拿起来吃掉了一颗。

  然后捂住胸口慢慢起身,走到床上躺了下来。

  但是眼角的一滴滴泪却是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无声得哭了起来。

  明明自己是匈奴的公主,虽然父王不疼爱,但是好歹有母妃在身边,现在身份被抢走了,心爱的男人也被抢走了,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作者题外话】:6.26每日一语:想做什么就尽量去做,别畏手畏脚,无法重来的一生,尽量快乐,希望以后的我们,是一个很棒的人,不是的话,是一个像现在一样,温暖可爱的人也好。

继续阅读:第46章 抢夫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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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驸马他不想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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