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乐善嫁的不是他
缠着月亮2025-07-28 14:346,629

  “你说什么?”

  茉香所说的都太震撼了,以至于肖婥和秦澈根本就不敢相信。

  一想到这些人都是在生前被扯断四肢的,肖婥心里就不是滋味,对林亓的凶狠恨之透骨。

  秦澈看见肖婥的情绪不太对,默默的挪着脚步走到肖婥身边。

  “你说,是什么东西扯掉的。”

  肖婥将自己心中的情绪隐藏的很好,但是秦澈还是看出来了,因着肖婥说出来的话语气里带着些颤抖。

  “看尸体被扯掉的边缘地方来看,应该是犬齿类的动物扯掉的。”

  感觉公主的那个地方看不见这些尸体,茉香又将尸体抬高了一点,好让公主看清楚一点。

  一看到那个尸体,肖婥心中就翻江倒海,连句话也没说转头就走了,有了上次的经验,肖婥这次可以忍住不吐了。

  “怎么样,要不要彻查这京师中有没有养狗的。”

  秦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肖婥身边。

  “你又怎知不是狼呢?”

  “那么就找狗和狼吧。”

  秦澈说的话,肖婥却是听懂了。

  “你是说,京师中的一家府上的小姐养的狼和狗丢了,所以要府上的侍卫挨家挨户搜索,对吗?”

  肖婥一说完,秦澈脸上的笑意更甚了。

  “阿婥说的对。”

  秦澈将屋里的两具尸体交代给秦尺处理好,先放到冰棺里,待案件结束后,再处理掉。

  “天色完了,我送你回宫吧,你不是还要参加夜宴吗?”

  秦澈一说起,肖婥才想起晚上的时候还要参加夜宴,但是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宴会,只不过还要在宴会上说出,乐善公主即将成为秦澈的侧妃而已。

  一想起这个,不知道为什么,肖婥心里很不舒服,这个宴会也不想去,但是阿慈和玫玉很想去,自己也只能作陪了。

  “你也要去?”

  秦澈笑了笑道:“这场宴会本来就是为了我和乐善公主办的,我为何不去。”

  肖婥对秦澈说的话很是鄙夷。

  “去去去,你去吧,我走了,不用你送,我有马车。”

  两人谈话的结尾以肖婥气哄哄的走结束。

  月盼亭中。

  “安塔,你歇一会儿吧,一会儿就要去夜宴了,再说你已经绣了两个时辰了。”

  芹岁在一旁说道。

  “对啊,我们还是看看要为你梳什么发髻,穿什么衣服好。”

  芊囡也在一旁附和道。

  玫月被她们吵得有些烦了,只好放下手中的荷包,肩膀也有些酸累。

  芹岁看见了,放下手里的帕子,走到玫玉身边替玫玉捏着肩。

  “离下个月还有多久啊?”

  芹岁和芊囡听了后都不免低头轻笑。

  玫玉也红了脸,作势佯装的要挠她们两个的痒痒,芹岁和芊囡也都到处躲闪。

  这点子时间,肖婥也回到了宫里,虽说没让秦澈送,但是秦澈还是跟在后面一直跟到了皇宫。

  “秦世子还真是迫不及地想见到自己的侧妃呢。”

  肖婥说出来的话带着些酸味,秦澈早就闻到了。

  “公主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我要进去了,要不然乐善要着急了。”

  秦澈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宫,竟是不理肖婥。

  肖婥一肚子火,心里想把秦澈吊起来打上百遍,都不泄恨。

  “公主,你回来了。”

  竹阙和鸾衫从宫里迎了出来。

  “夜宴几时开?”

  “还有一个时辰。”

  竹阙一说完,肖婥就往宫里走了,“叫茉香回去洗个热水澡。”

  说完便扬长而去,另一边的蒹葭和鸾衫连忙跟上肖婥。

  那边的肖慈也换上了浅紫色围衫锦瑟裙,看上去很是华丽亮眼。

  身旁的吟儿说着奉承的话,听到肖慈的耳里却是很是受用,还赏赐给了她很多首饰。

  “多谢公主。”

  这时,守在外面的侍玉和侍禾也走了进来,看见肖慈穿着这么一件华丽的衣服,侍玉她们两个先是一顿,心想是不是穿的太过华丽了一点。

  “公主,这个夜宴是皇上专门为了秦世子和乐善公主所办,主角是他们,公主还是不要穿的引人注意的好。”

  侍玉的话一说完,那边的吟儿却是开了口,“公主,就算是为他们办的,但是您是一朝公主,穿什么衣服还需要别人来管吗?”

  吟儿说着还拿眼神漂着侍玉和侍禾二人。

  仿佛说的就是他们两个。

  肖慈想了想,心中就上了点火,对啊,本公主穿什么衣服,哪轮的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本公主今日就穿这一身了,你们两个不用再说了。”

  眼见劝不动公主,侍禾和侍玉开始觉得刚才她们两个的想法一点儿也不切合实际。

  从殿里退出来之后,又一起去了初月居。

  “公主,十六公主身边的侍玉和侍禾来了。”

  肖婥回到初月居后,先是洗了个热水澡,而后就躺在榻上看着治国策和脂粉册。

  “哦,阿慈那边又发生什么了,让她们进来。”

  “是。”

  鸾衫出去之后没一会儿,侍玉和侍禾就进来了。

  “奴婢参见公主。”

  肖婥素手轻合书册,一只手支起脑袋看着她们二人。

  “起来吧,阿慈身边又多了几个碎嘴的侍女呢?”

  侍玉和侍禾被肖婥说出口的话惊掉了下巴,公主怎么会知道的。

  见她们二人不说话,肖婥又是开口了,“哦,那是我猜对了,说吧,是谁?”

  公主既然都发话了,那她们便只好说了。

  “回公主,是卿乐居里新来了一个侍女,名叫吟儿,刚才奴婢们看见公主在穿一件很是华丽的衣服,因着夜宴是皇上点名为秦世子和乐善·公主办的,所以奴婢们想让公主穿平日的衣服便好,但是那个吟儿就在一边蛊惑公主,公主说我们太过指手画脚的,就让我们退下了。”

  侍禾和侍玉说的那叫一个委屈,感觉对肖慈忠心耿耿的感情错付了。

  肖婥听得明白了,起身,吩咐鸾衫和竹阙为自己穿衣,离夜宴还有些时间,去铲除个奸细的时间也是有的。

  “走,去卿乐居。”

  侍玉和侍禾就跟在鸾衫和竹阙后面随着公主去了卿乐居。

  此时在卿乐居的肖慈由着吟儿为她梳妆打扮,脸上的笑意是挂不住的。

  “公主,十一公主来了。”

  门外的侍女前来通报。

  一听到阿姐要来了,肖慈瞬间就手足无措了,吟儿给她擦拭的腮红都重了些。

  “阿慈,你在做些什么啊?往日你都是出来迎我的。”

  肖婥说着往殿里走,却看见肖慈脸上红一块儿,白一块儿的。

  肖慈身后侍女也没有给肖婥行礼,手里拿着个脂粉站着不动。

  “大胆,看见本公主还不行礼。”

  肖婥一只手拍在桌子上,呵斥着吟儿。

  吟儿一下子就吓得跪了下来,身子不停地哆嗦。

  “竹阙,鸾衫,把她给本公主拉到院子里,打三十大板,如若她敢发出声音,发出一声,就加十大板。”

  “奴婢遵命。”

  领命之后的竹阙和鸾衫二人就拖着求饶的吟儿到了外面,把她放到罚椅后,便让人开始打。

  “公主,救我啊,公主。”

  那个吟儿一被打就叫出了声,没办法,肖婥只好加了板子。

  “竹阙,加十个板子。”

  “奴婢遵命。”

  竹阙领命对打的奴才说了再多加十个板子。

  这下那个吟为可不敢出声了,只能咬着牙自己忍了,但是看肖婥的眼神里带着怨恨,恨不能将肖婥拆了,吞入腹中。

  肖慈走到肖婥身边,都不知道吟儿做了什么事,阿姐要这么打她。

  “阿姐,你为何要打吟儿,她是我的侍女,要打也要先过问我的意见吧,阿姐,你真是太霸道了。”

  说完竟是甩手坐到了一旁,赌气似的不理肖婥。

  “你的侍女,香贵妃的侍女还差不多。”

  肖婥嘴里吃着边上的糕点,很有闲情逸致的说。

  肖慈一下子转过身,像是不太相信肖婥的话,“怎么会,我调查的很仔细的。”

  肖婥却是笑了,望着肖慈一字一字的说:“哦,是吗?那你派谁调查啊?”

  “轻久。”

  “轻久?你说的是你院里的那个洒扫侍女是吧?”

  肖婥喝下一杯清茶,看着肖慈的眼睛里唯有些失望,从小在宫里长大,为何看事情还是这般单纯,要是她日后嫁出去,遇人不淑,没有人照看她,又该如何?

  “对,就是她。”

  “要派人调查,也要派跟前的人,这个轻久的底细你都没有查清,还让她去查另一个人,肖慈,你还真是有趣。”

  被肖婥说的肖慈头都低下来了,感觉被自己阿姐说,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因着肖慈也是跟着身边这几个侍女一起长大的,阿姐说她的时候,她们就算在也没有关系。

  “阿姐,我不知道啊,那她们两个是谁的人啊?”

  “香贵妃。”

  香贵妃这三个字说出来的时候,肖慈在心底由内而外的生出一种对母后的愧疚感。

  香贵妃和母后斗了一辈子,自己的儿女都长大了,两人还是没有停下来。

  “以后看人看清楚些,别什么人都可以进卿乐居,以后有事的时候还是要告诉侍玉和侍禾,你不要把她们当成外人,觉得你有什么事她们都要来告诉我,那以后,阿姐不会在过问你的事,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阿姐,你要我做什么?”

  “你从小在宫里长大,不可能没有心计,我希望你以后可以精明些,不要再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了。”

  阿姐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这些事,自己也没有想过,自己就是希望可以找个心爱的男子过上一辈子,但是阿姐说的这些都是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阿姐这么一说,自己才真正考虑到这些事情。

  看来自己这些日子,过的太过没心没肺了些。

  “阿姐,你说的这些,我可以做到。”

  听见阿慈这么说,肖婥也就放下心来了,外面的板子打的也差不多了。

  “竹阙,将这个吟儿送到我们初月居的暗格里待着,等夜宴结束后,再处置她。”

  “是。”

  竹阙转头又对那些奴才说:“你们将她送到初月居。”

  看外面的天色也暗了,肖婥也就离开了卿乐居,离开之前,还跟肖慈说,不要穿太鲜艳的衣服,别让那些大臣和外族人笑话。

  晚上的夜宴,肖婥知道了蒹葭,剩下的人就留在初月居看着那个吟儿。

  肖婥和肖慈到了的时候,他们人来的都差不多了,好巧不巧,肖婥的座位和秦澈的座位离得很近,肖婥就想不明白了,自己是一朝公主,为何和臣子的座位离得这么近,不应该是挨着父皇的吗?

  “微臣参见公主。”

  秦澈话是这么说,但是动作却是虚晃了一下,根本就没有起身的意思,肖婥顿觉没意思,便也坐下来了。

  “你少来,你说,我为何离你这么近,不应该是乐善公主坐在这儿吗?”

  秦澈就是在装糊涂,摸了摸头发,“这我也是不知道啊,怎么,阿婥不想离我坐?”

  “不想。”

  肖婥说完,秦澈就起身了,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的肖婥也是一脸懵。

  “那好,我去请示赵大人,让赵大人给公主换一个座位。”

  看那样子,很快就转身走了。

  “等等,赵,赵大人正忙着呢,你还是不,不要扰人家了吧。”

  秦澈在那边笑,阿婥还真是可爱,随即便转身,行云流水般的又坐了回去。

  “既然阿婥不想我离开,我便挨着阿婥坐了。”

  肖婥没有话说,刚才就是自己想留下秦澈的。

  “阿姐,你说怎么还不开始,父皇将秦世子和乐善公主的事一说,夜宴便也散了,我好回去睡觉,我困得不行。”

  肖慈在旁边一边吃着盘里的菜,一边和肖婥说。

  肖婥看见肖慈桌前得菜都快被肖慈吃完了,顿时就想打死这个丫头。

  秦澈在身边,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招来蒹葭,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蒹葭,你去重新端一盘菜给阿慈,她马上就要吃完了。”

  听完公主对自己说的话之后,蒹葭低头笑了一下,心想,宫中有了这个小公主,还真的有趣呢!

  刚才秦澈在肖婥在抬手的一瞬间,看见了肖婥的手掌有一块儿红了。

  待她说完话之后,却是执起了肖婥的手腕。

  “你这手是怎么了,早些时候还没有,谁打你了?”

  在大庭广众下,秦澈握着自己的手,算什么样子。

  肖婥挣扎着想要脱离秦澈的掌掴。

  但是就是怎么都撒不开,不由得怒目圆睁的看着秦澈。

  “秦澈,你要娶侧妃了,偏偏你还拉着我不放,是想让那些大臣说我吗?”

  秦澈却是将肖婥的手拉到了桌下,用手摩挲着肖婥的那块儿红的地方。

  眼见挣脱不了,索性就任由秦澈握着了。

  “我手没事,就是刚才手拍在桌子上了。”

  秦澈还是继续摩挲着肖婥的手,“为何拍桌子?”

  肖婥则是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处置一个侍女,壮势拍了下桌子,诶,你别揉了,我本来没有那么疼,被你一揉,它变疼了。”

  “阿婥真是娇气。”

  “你才娇气,你放开我吧。”

  然后一下子从秦澈的手里把手抽出来。

  不满的看向秦澈,但是秦澈却是伸出手来递给了肖婥一个瓶子。

  “这是红花草,擦在手上,不一会儿便不疼了。”

  肖婥没想到秦澈这么细心,伸手接了过来,想要放在袖口里,等会儿回去在擦。

  但是秦澈却是一手拿回了红花草,一手拉回肖婥的手。

  把药打开,取出一点红花草,涂在肖婥的手掌上。

  肖婥的感觉很奇妙,她很享受现在的感觉,岁月静好,温馨常在,秦澈的手一撤下去,肖婥就回过神来了。

  自己在想什么,他马上就要娶别的女人了,和自己不可能,还是不要陷在他的温柔乡里为好。

  “和侍女置气也不要为难自己,药给你,回去再敷两日便好了。”

  肖婥感觉被骗到了。“这药是敷的?”

  “是啊。”

  “那你还揉了半天。”

  秦澈却是靠近了肖婥的耳朵,小声说。

  “方便药效发作。”

  “参见皇上。”

  秦澈和肖婥听见声音,两人松开了手。

  只见皇上笑意吟吟的来了,就连坐到座位上还是笑呵呵的,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

  “大家也都知道,今日的这个宴会的目的,所以,朕就说了,今日就为乐善公主和齐将军赐婚,从今以后,乐善就是齐将军的夫人了。”

  皇上一说完,肖婥却是懵懵的看向了秦澈,后者则是回以一笑。

  怎么会,不是给秦澈和乐善赐婚吗,怎么变成跟齐将军了。

  但是肖婥转念一想,会不会是那天在御花园和自己交谈,之后便去找了父皇,说请求赐婚给别人。

  肖婥想着看向那个乐善公主,而那个乐善公主却是察觉到了有人在看自己,竟是抬起了头,看向肖婥也是一脸笑意,仿佛在说,“不用谢我。”

  肖婥再转头看身边的这个男子,看来要重新审视这个秦澈了。

  整个夜宴也很是无聊,到后来干脆把朝堂搬到了这里来了。

  因着秦澈和乐善原定的婚事没有陈,中间出了变故,而那个变故竟然是自己,肖婥的心里有点乱。

  夜宴还没有结束,肖婥就寻了个由头,回了初月居。

  秦澈也想追上去,但是还是想给她考虑的时间。

  肖婥离开之前,还叮嘱侍玉和侍禾将肖慈送回卿乐居,因着肖慈已经在桌子上睡着了。

  肖婥觉得夜宴本来就没意思,玫玉和阿意,阿愿都没有来,就更没有看头了。

  “公主,那个吟儿,你想怎么处置?”

  蒹葭不说,自己都给忘了,那个吟儿,看她那个眼神,就不会归顺与自己,若归顺不了,那便毁了吧。

  “把眼弄瞎,把嗓子毒哑,扔到乱葬岗,然后守在身边,看看有谁会带她走,或是带她的四肢走。”

  听公主说,公主肯定是为了那个人彘案件设局,除了这个香贵妃的眼睛,也可以查出这桩案件的始作俑者,一举两得。

  “奴婢遵命,但是要不要再审一审那个吟儿啊。”

  肖婥迈着轻松的步伐往初月居走去,“好啊,审完再杀。”

  初月居的暗格里。

  吟儿正在用双手挣脱着捆着她的绳子,但是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没有挣脱。

  “这个肖婥,等老娘出去了,一定弄死你。”

  吟儿刚说完,肖婥就进来了。

  “你想弄死我啊,看来你真是不能留。”

  吟儿被吓到了,说出来的话是百中出错,现在想的还是先保命要紧。

  “公主,请您饶了奴婢,饶了奴婢。”

  一边说着,一边给肖婥磕着头,但是肖婥竟是不想理她。

  兀自走到桌子前坐下,端着鸾衫递过来的清茶,看着吟儿。

  “你的主子,让你做什么?”

  肖婥问着跪在地上的吟儿,如果她肯说实话的话,那么她还可以不弄瞎她的眼睛,要是她还是执迷不悟的话,那么就不要怪她了。

  “公主,我的主子就是十六公主啊,请公主查明。”

  “你不说实话,是吧。”

  肖婥起身,将手中的茶盏一下子扔到吟儿的身上,瞬间,吟儿身上就被烫到了,疼的吟儿一直不停的叫。

  “啊,公主,饶了奴婢啊。”

  肖婥却是头也不回的出了暗格,走之前说的话,让吟儿如坠冰窖,心生绝望。

  “拿剑刺瞎眼睛,拿我房里的千疮散毒哑她的喉咙。”

  肖婥说的话令吟儿惊到了,不是传闻十一公主,性情温顺,秉性温良吗,那现在的这个又是谁,当初,自己请求来卿乐居的时候,自己还很高兴,十六公主性子单纯,还有银子拿,真是财权两手啊,但是现在一想,终归是将自己推入了火坑。

  “公主,我说,我都说,求公主不要杀我。”

  任由吟儿的嘶喊声在后面响起,肖婥却走的很坚决,她肖婥一生都不会给别人第二次机会,敢伤害自己的妹妹,那就用生命来偿还吧。

  肖婥给秦澈捎去一封信,上面交代了明日的请君入瓮的计划,说宫里有个丫头可以做个诱饵,说不定可以引出这背后之人。

  “蒹葭,将这个交到秦澈手中。”

  “奴婢遵命。”

  蒹葭刚先走,肖婥却是又叫住了她。

  “怎么了,公主。”

  “去醉斋给我捎一点肉骨汤和豌豆糕,刚才在夜宴都吃饱。”

  说着,还表情很是委屈。

  逗笑了全屋里的侍女们。

  “公主,你还真是嘴馋。”

  “我不管,我就要吃。”看见公主马上就要撒娇了,蒹葭可没眼看,马上就翻窗走了。

  “奴婢一定给公主捎回来。”

  【作者题外话】:6.20:【父亲节快乐】我的爸爸不是超人,在我心里却胜似超人,我的父亲很平凡,什么都给不了我,却又什么都给了我,虽然我爸爸会把我捎到公交站,连我都没有说句回家慢点,他就急匆匆的回了家,虽然他会把我放到距家很远的湖南,然后转头踏上了回家的火车,虽然每天唠叨我怎么这么懒,却又将家收拾的很干净,虽然和他打电话总是在一分钟就结束了通话,虽然他也有发火的时候。虽然他也没有像其他爸爸那样完美,但是也是会在买到了好吃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把我叫到了身边,会在我眼睛出了问题的时候,带我去好几家医院看病,也会在我做手术之后,不睡觉的陪了我一晚上,会在我还小的时候,把我放在小推车上推着我走在田野间,他喜欢吃肉,高兴地时候吃肉,不高兴的时候要吃肉加一杯白酒,现在他变得越来越像一个小孩,给他买龙虾的时候会高兴,给他转账的时候会高兴,给他过节日买蛋糕的时候会高兴,以后的日子长长久久,我愿我的爸爸高兴久久,来到我生命中已经二十二年的爸爸,愿以后的日子我们还一起走,希望爸爸陪我们的时间年年岁岁长长久久,健康也陪伴在身边,爱永久,岁常在。

继续阅读:第40章 终是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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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驸马他不想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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