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当然会竭尽全力的去护着,这次的事情是自己不好,没有护好子续,害的她被朗园的那位给卖到了那个地方。
日后,谁也不能伤害自己的儿子。
而被温子续说着的姜诺,现在没有在奶娘那里,而是在一个房间里,研磨着鹤顶红的药粉。
而她要毒的人,正是温子续。
真正的姜诺根本没在小楼,而是在京师中的一家揽星楼里,正在被毒打,就是为了让她接客,毕竟如果不接客,就可惜了她那张脸蛋。
“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
姜诺跪在地上向鞭笞她的人求饶,就是为了可以清白活着回到温子续身边。
但是拿了钱的那些人怎么会善罢甘休,一定要替雇主好好收拾姜诺。
“放了你,怎么可能,你是洪姐交了两锭银子买来的,怎么可能放了你,做你的梦去吧,你就说你到底接不接客,不接客,我就打到你接客为止。”
那个壮汉收起鞭子,站在一旁等着姜诺的回话。
姜诺已经泪流满面了,还是死死的攥住自己的衣襟,“还是求求你们放了我,我可以给你们银两,多少我都可以给。”
壮汉呸了一声吐掉嘴里的牙签,拉了拉手里的鞭子,又开始继续鞭打姜诺。
一声声惨叫从揽星楼的后院里传出来。
“公主,奴婢有一个地方觉得很奇怪。”
肖婥正在剥着提子,侧头听蒹葭说话。
“哦,哪个地方奇怪啊?”
“那日我见那个姜诺见到温家小少爷的时候,好像不熟悉一样,眼里的希冀光亮都是装的样子。”
肖婥一听便有了兴趣。
这么一想的话,却是有些疑问,子续一开始出现的时候,姜诺也没有跑过去扶着他。
“你说会不会有人会害子续,譬如他府上的二夫人。”
肖婥心中所想,便和皇上说了一声,这次保证在天黑之前回来,便出了宫。
而此时的秦澈也察觉到不对劲了,一般来说,姜诺是温子续奶娘的女儿,和温子续就算两情相悦,但是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也是没有看到什么主仆之情。
肖婥如今进北镇抚司都不用通报了,直接进就可以了。
“秦澈,我有事和你说。”
秦澈这边也急匆匆的往肖婥这边走来。
“这个姜诺是假的。”
“你怎么知道我要和你说这件事情?”
秦澈也是眉目严厉的走过来,但是遇见肖婥却又变得柔和了不少。
“秦尺说他昨日无意间瞥见那个姜诺的虎口处有茧子。”
按理说,如果是婢女,平日会做一些活,但是绝不会有茧子,顶多会粗糙一点儿。
肖婥握住秦澈的手,“那我们先去温府。”
秦澈改握住肖婥的手,拉着她一起往温府走去。
那边的温府,正是吃午膳的时候,姜诺给温子续和温夫人准备了好多的饭菜,其中就有放了鹤顶红粉末的鲫鱼汤。
姜诺给温子续和温夫人各盛了一碗。
“少爷,夫人,快喝些这个鲫鱼汤,补身子的,对少爷的眼睛也有好处。”
温夫人笑的温和又慈爱,看着姜诺活活的像是看自己的儿媳。
“阿诺,你快坐着吧,不要累坏了你。”
温夫人连忙扶着姜诺坐了下来,眼里都是慈爱。
“没事的,夫人,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但是姜诺一说出口,却是让温子续微不可及的皱了一下眉头。
手里也把姜诺盛的汤挪的远了一点。
吃饭间,温夫人和姜诺不时的聊些家长里短,而温子续吃着饭,也是温馨的很。
但是姜诺的注意力全在温子续边上的那碗汤上,看他半天都没有动,心中着了急。
现在姜诺别无他想,只想让温子续喝了那碗汤。
“少爷,你吃完了菜,就快些喝汤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温子续现在心里想的就是,她终于说出口了。
“我不想喝。”
眼见着,这个气氛就冷下来了,温夫人只好在旁边打圆场。
“没事,子续不喝,我喝,怎么也不能辜负阿诺花费时辰做的汤啊。”
只见温夫人马上就要喝下那碗汤了。
“温夫人。”
秦澈说了一句,温夫人最终也没有喝下汤。
温子续一听便知道这是那日的姐夫。
“臣妇拜见亦安公主。”
温子续惊觉,原来救自己的竟然是亦安公主。
也站起来给肖婥行礼。
而秦澈眼尖的发现,这个姜诺也没有去扶温子续,反而呆愣着站在一边。
“温夫人请起,子续和我很是有缘,不必客气。”
肖婥上前将温夫人扶起来。
被肖婥扶着起来的温夫人受宠若惊,热情的招待着肖婥和秦澈二人坐下来。
“温夫人不用客气,我们只是来找子续来的。”
温夫人还当这个鲫鱼汤是个什么好东西,给秦澈和肖婥都盛了一碗。
可是就当温子续将肖婥的碗挪了一下,肖婥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旁边的秦澈刚想拿起来喝,被肖婥一下拦了下来。
“你来这儿,是有事还是来喝汤的。”
给秦澈使了一个眼神,秦澈也将那碗汤放下了。
“公主来府里是有什么事吗?”
公主来到温府,却是只来了自己的园子,温夫人心里是高兴的,说出口的话自然带上了几分小心翼翼。
“只是来给子续送药的,温夫人不用担心,再有几日便会重见光明。”
听到肖婥的话,温夫人心中感动之余还有感激。
于是便一下跪了下来,不顾肖婥的阻拦给肖婥磕了几个头。
“谢谢公主,谢谢公主。”
后来看温夫人磕的太急了,索性便让鸾衫扶着温夫人起来。
温子续听着自己的娘这般为了自己,也在悔恨自己,巴不得自己快点好起来,成为娘亲的依靠。
发生的这一幕幕,姜诺在一边就像是个陌生人一样,其实她早就知道她跑不了了,看着园子里的锦衣卫,自己的武功不高,绝对是逃不出去的。
这一顿饭就在谈笑间过去了,饭菜是没有动一点儿。
肖婥派鸾衫送温子续回房,而他和秦澈两个人依然坐在大厅里,看着眼前的姜诺。
“让本公主想想,你不叫姜诺,你叫什么呢?”
只见姜诺抬起她那个高傲的头,严厉带着不屑,“我叫红鸾。”
没想到这个假姜诺会回答的这么干脆,其实也好,也免去了肖婥他们问的功夫。
“既然红鸾姑娘不拐弯抹角。那我们也不废话了,真正的姜诺在哪儿?”
“我-不-知-道。”
好像是知道红鸾不会说,秦澈一把剑架在红鸾的脖子上。
但是红鸾也是丝毫未动。
秦澈手起刀落,挑断了红鸾左手的手筋。
一声惨叫声响彻了繁园。
“士可杀不可辱,你们杀了我吧。”
红鸾跪在地上,说出来的话也是很有骨气。
肖婥走到红鸾身边蹲下来,“你的主子不是二夫人是不是,是姓林,唤林亓对不对?”
被肖婥戳穿了的红鸾,一双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我想我猜对了。”
肖婥站起来来回的走着,“我再猜,你喜欢他是不是,你是,你要是还不肯说出姜诺在哪儿,我就将你藏起来,让你永远都见不到他,或是直接杀了你。”
肖婥用最轻松地语气,说出最狠毒的话。
但是红鸾不知道为什么肖婥会知道自己喜欢主子的。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先告诉我,为何知道我喜欢我的主子?”
肖婥却是笑了笑。
“你是说这个啊,不过,你得先告诉我姜诺在哪儿?”
肖婥说话的语气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和气,要是红鸾还是不说,恐怕会惹来肖婥的怒气。
“在揽星楼。”
“你快说,为何知道的?”
肖婥却是和秦澈走了出去,派秦蓁押着红鸾回北镇抚司。
“我猜的,没想到猜中了呢。”
红鸾听着肖婥的笑声,手里的拳头握的紧紧的,眼里的恨意波涛汹涌,直直射向肖婥。
谁知肖婥转头对蒹葭说,“蒹葭,一会儿回去了,给本公主取了她的眼睛。”
“奴婢遵命。”
蒹葭和秦蓁押着红鸾去了北镇抚司。
而肖婥和秦澈他们去了揽星楼,肖婥照旧带上了她的那个帷帽。
揽星楼外面人来人往,有很多人趁路人不注意就进了这个揽星楼。
秦澈和肖婥他们进的也是顺利,无非就是秦尺扛着一把大刀,谁不会放他们进去,莫不是想人头落地。
“老板娘在哪儿呢?”
秦尺他们能这么嚣张,全是因为他们全都易了容,就算有人看见他们,也不担心会认出来他们。
一个小厮跑过来,点头哈腰似的和秦尺说:“客官,我们老板娘在后院,小的带您去。”
秦尺捋了捋胡子,“带路。”
那边看着秦尺行径的秦存,白眼一翻,转头不再看秦尺。
一帮人跟着小厮来到了后院。
一个风尘万种的女子从屋里走出来,香肩外露,很是韵味犹存。
秦澈和秦存当即便转过了身,只有秦尺呆呆的看着那个女子,嘴里都快要流出口水了。
肖婥看此情形,他们两转身,秦尺那个没脑子的,看来只有自己可以交涉了。
“来这儿,只是为一个姜诺的姑娘赎身,还请老板娘应允。”
肖婥说的垦恳切切,没有半分的揶揄。
那边的秦存实在看不下去,走过去将秦尺拉了过来,发现秦尺嘴里流的口水都流下来了,看的秦存十分嫌弃。
“姜诺,是昨晚送过来的那个吗?”
“是的。”
“那你们跟我来吧。”
洪姐领着肖婥几个人拐了一个又一个弯,终是到了关押姜诺的屋子。
但是里面不时的传来几声嘶喊声,看起来是有人被打了。
秦澈示意秦存,秦存一脚踹开那个屋子。
里面的壮汉动作一停,朝着秦存看过去。
“看什么看,赶紧给老子滚,要不然连你一块儿打。”
话音刚落,壮汉就被秦存一脚踹出了窗户,连着碎的窗户一同摔在地上。
疼得嗷嗷叫。
壮汉刚想站起来打秦存,但是秦尺一把大刀横在壮汉的鼻子上。
“好汉饶命啊,小的不敢了,不敢了。”
秦尺一放了他,他便一溜烟的消失不见了。
肖婥走进去,看着已经被打的血淋淋的姜诺,蹲下来。
“敢问姑娘可是姜诺?”
虽然姜诺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但还是回了肖婥两个字。
“我是。”
就这两个字,肖婥叫来还躲在花架子边的洪姐。
“老板娘,麻烦给姜姑娘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好好替她上药,再洗个热水澡。”
就在和洪姐说的同时,一锭沉甸甸的金子放在了洪姐的手上。
这天下谁不爱钱,洪姐看到这锭金子,笑的是眉开眼笑,连忙答应肖婥,带姜诺去换洗。
在楼下等着的功夫,秦尺却是不安分了起来,左看一个姑娘,右看一个姑娘。
肖婥正喝着茶呢,看见秦尺的时候,却在感叹北镇抚司的丫鬟少了点。
点头向秦澈示意,示意他去看秦尺。
秦澈一看过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吓了秦尺一大跳。
“主子,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刺客?”
秦尺说罢,拔出背后的大刀,他们这些人是没被吓到,倒是把揽星楼里其他的客人吓跑了。
“这下还要赔揽星楼的客费,秦尺,你真是蠢啊。”
秦尺用刀指着秦存,“你又说我蠢,来吧,打架吧,看看我们俩谁赢。”
但是秦澈又是一拍,两个人立马坐好噤声。
“秦尺,在外面,你注意些,要不就去炼狱。”
听到主子又让自己去炼狱,秦尺真是有苦说不出啊,他可是刚出来,炼狱就不是人呆的地儿。
“属下一定听主子的。”
等了一个多时辰,姜诺终于被洪姐带了下来。
出入青楼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姜诺这时也带了一个帷帽。
“小姐,这人我给您带下来了,您带走吧。”
“多谢。”
肖婥和秦澈只是将姜诺送回了温府,交给了温子续。
在他们临走之前,姜诺给他们磕了好多个头,就算肖婥他们劝阻,姜诺还是固执的磕着。
肖婥没有办法,只能上了马车回了宫。
外面骑马的秦存和秦尺。
“秦存,我怎么没见你发火呢?”
马上的秦存侧过头看秦尺。
“我发什么火。”
秦尺好像是知道了什么惊人的事一样,睁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那个被你一脚踹出去的男子,他可是对你说了滚啊,你不是不喜欢别人对你说滚吗。”
但是秦存的眼神就跟看傻子一样看着秦尺。
冷声开口道:“所以我踹了他。”
“可是不像你的作风,还是太轻了些。”
秦尺悠悠的声音传来。
“秦存,你滚吧。”
说完便拉紧缰绳,骑着马往前面骑去。
坐在马车里的秦澈和肖婥二人,突然听见前边有马叫声,撩开帘子看到,前面秦存和秦尺正在比马。
“秦澈,你这个侍卫还真是有趣。”
秦澈正在马车里喝着茶,听到肖婥说,嘴边也有了一丝笑意。
回到了皇宫,皇宫里却是又有了一件棘手的事。
御书房中。
“你这个逆子,你当时是愚蠢至极。”
肖婥一走进御书房的时候,皇上刚把一个奏折砸在肖妄的头上。
但是肖妄还是坚定的说:“还请父皇成全儿臣和寒乞。”
说着还给皇上跪了下来。
肖婥暗道一声不好,自己这几日都在忙外面的案子,宫里的事确实没有交代给慈儿。
“儿臣拜见父皇。”
肖婥清音宛转的声音传来,皇上看见是自己的女儿来了,面色才缓和了几分。
“阿婥来了,有几日没见你了,还好吗?”
肖婥上前挽住皇上的胳膊撒着娇。
“父皇,阿婥这几日在帮助京师中的那些被拐的乞丐找到家,儿臣和您说,那些人将男子打断双腿,弄瞎眼睛,扔到街头去当乞丐,而女子就卖到青楼或是小楼,儿臣救他们的时候,都心疼极了。”
听到肖婥说的话,皇上心中有了些许慰藉。
“阿婥,还是你让朕省心啊。”
说着瞥向那边跪在地上的肖妄,一脸的怒不可狰。
肖婥在那边安慰了皇上半天,才让皇上顺心下来,走的时候也带走了肖妄。
“阿兄,和阿婥先出去吧。”
肖婥拉了肖妄半天,肖妄好像是打定了主意一样,皇上不答应,他就不起来。
肖婥心中也是凉了一半,怎么对那个寒乞如此伤心,她居心叵测,阿兄看不出来吗。
“蒹葭,残香,进来。”
肖婥唤来了外面候着的二人。
“奴婢参见皇上。”
蒹葭和残香先是给皇上行了个礼,看见皇上无奈的摆手,他们两个才朝着肖妄那边走去。
“将太子架到外面的亭子那边。”
得到了主子下的命令,两个人便把肖妄抬到了那边的亭子里。
“你们放开我,我是太子,你们不想活了吗。”
哪知这两个都是烈性的主。
“奴婢的主子是公主和皇上,可不是太子殿下。”
残香话音刚落,肖妄已是被架到了亭子里。
肖婥命蒹葭去御膳房拿些吃食来,她和阿兄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上次肖慈回来,肖妄就没去。
“阿婥,你将我带来,不知道坏了我多大的事。”
肖婥那边倒完了茶,抬头看肖妄。
“多大的事,娶寒乞能是多大的事。”
肖婥忍住想要打肖妄的冲动,极力的忍耐着怒气和肖妄好好说话。
“娶寒乞就是很重要的事,阿婥,你别捣乱,我还要去找父皇。”
还没等肖妄走到路边,已有一帮人拦住了肖妄的去处。
“你们让开,要不然本太子砍了你们的头。”
坐下亭子里的肖婥,猛然闭上眼睛,心中的怒火依然要喷射出来。
肖妄又重新回到了亭子里。
这次他打算耐心的和这个妹妹说说。
“阿婥,这些日子和寒乞相处,你是不是也挺喜欢她的。”
“不喜欢,而且很厌恶。”
肖妄本来想好好和肖婥说话,但是怎料,这个妹妹不想和他好好说。
“阿婥,你劝不动我的,我这一生一定要娶乞儿,而且非她不娶,你们谁都不能说服我。”
肖婥吃着竹阙拿来的糕点和素汤。
“我没想劝你。”
“但是你为何不让我去找父皇?”
这次肖婥将怒气隐藏的很好。
“你爱寒乞我知道,那你也一定想给她好的生活,对吧,但是你若是一再挑战父皇的底线,这个太子就交给更有能力的皇兄皇弟来做。”
肖妄一听到如此,心中一惊,他确实是想给寒乞最好的,如果自己不是太子了,那就没法保护寒乞了,不行,不能这样。
“阿婥,你放肆。”
没想到有一日肖婥还能从肖妄嘴里听到这句话,也实在是可笑至极。
肖婥讽刺的笑出了声。
“阿兄,你真是被这个女子迷晕了眼,今日,你恼羞成怒骂了我,哪日是不是也能为了寒乞和父皇对峙,不过,你放心,如果你能和那个女子成婚,我肖婥就白活这一生。”
肖婥一下将茶盏扔到地上,昭示着她此刻的愤怒。
随着茶盏的碎裂,肖妄也有些清醒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骂了自己疼爱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寒乞那回来便这样了。
消香居中。
寒乞笑的轻快,旁边的尾怜在给她捶着腿,但是尾怜心中却是千头万绪。
寒乞用木偶香控制了肖妄,让他去御书房请求娶了寒乞,把皇上气的不行,尾怜担心他们父子之间会生了嫌隙。
“怎么,你在担心肖妄啊。”
尾怜惊异,手下也失了力道,将寒乞给捏疼了。
寒乞一脚将尾怜踹到了地上。
“你找死是不是,你要是再如此这般,我就杀了你的母妃。”
尾怜这次确实没在求饶,因为她知道,这会激起她的愤怒和得意。
“公主,都是奴婢的错,还望公主恕罪。”
说着便在地上磕起了头。
看着曾经的匈奴公主如此这般,寒乞心中快意极了。
“行了,去吃桌上的糕点吧,本公主赏你的。”
从亭子里回来的肖婥,却觉得今日的阿兄和往日的不太一样。
刚才自己被气昏了头,没有问清楚。
“环佩,去查查刚才太子都去了哪里?”
“奴婢遵命。”
自打环佩走后,肖婥便一直等着,希望和自己预料的差不多,要不然那可真是伤了父皇的心。
“公主,奴婢回来了。”
没一会儿,环佩就从外面进来了。
“太子刚才哪儿也没去,就只是去了消香居。”
一听到如此,肖婥心中却一下子释然了,看来这个寒乞是不能留了。
【作者题外话】:7.5每日一语:外婆说,要大笑,要做梦,要与众不同,人生是一场伟大的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