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却是等到茉香说完,将目光投向肖婥,“你是说刘苏苏对裘进用情至深,你说她会不会是殉情。”
秦澈说完肖婥却是愣了一下,她上一世被人背叛,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般用情至深的感情,听秦澈这么说,肖婥却是根本就不相信。
“怎么会,那刘苏苏和裘进还育有一子,刘苏苏就算再爱裘进,也不会抛下他们两个的儿子跟随裘进去了吧。”
眼看外面的天就要暗下来了,肖婥没有再和秦澈讨论案情,带着觉香和茉香回了宫。
“今日我们就先谈到这,等明日再来商讨,刘苏苏的尸体,茉香已经收拾好了,届时你将她放进冰棺里,带案件结束后,便让她入土为安。”
“恭送公主。”
肖婥让竹阙在马车上等着,带着茉香回宫,但是觉香那个死丫头觉得马车太慢了,她用轻功回去的。
“公主,你让奴婢买芙蓉糕做什么?是你想吃了吗?”
肖婥坐在榻上,喝着竹阙倒的花茶,“是堵住怀安郡主的嘴。”
“哦,原来如此。”
竹阙还想说什么话,但是忽然闻到了什么味道,猛地看向茉香,“茉香,你是不是又去验尸了?”
茉香倚在马车壁上,嘴里吃着糕点,对竹阙说的话丝毫不在意,“对啊,要不然公主为何叫我来啊,怎么了,我身上又味道吗?”
低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而那边的竹阙快要将头伸出马车外了,但是宫中的礼仪又交到教导女子不可行越矩之事。也不要将头随意伸出马车外。
把竹阙都要闷死了,偏偏看公主和茉香都没有事。
“公主,你没有闻到尸体的臭味吗?”
竹阙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手抓在马车上,像是随时要出去似的。
“闻到了,但是我还受的住。”
肖婥却还是自顾自的喝着花茶,顺手递给竹阙一方帷帽,“带上出去透透气吧。”
“谢谢公主。”竹阙迫不及待的拿起帷帽,带上就将头探出了马车外。
肖婥看着茉香,“茉香,下次跟我出来办案,记得带上莉香的药,你一会儿回宫,楼里的姐妹又要说你了,还吃。”
“知道了,公主,下次奴婢一定带,一定带。”
在宫里的郑书意,一直和肖慈在练武场,看侍卫比武到傍晚,看着天色已晚,郑书意强拉硬拽的把肖慈带回了她的寝房,吩咐侍禾侍玉照顾好肖慈之后,便回去了。
在路上碰见了肖婥。
“阿婥,你怎么晚才回来,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出去和那个男子幽会去了,啊,快说。”
郑书意一把揽住肖婥,像是不得到那个男子的消息就不撒手一样。
肖婥示意竹阙拿出买的芙蓉糕,一手拿在手里。
“不知道有没有人喜欢吃芙蓉糕啊,没有人吃的话,我就带回去了。”
说着马上就要回初月居了,“诶诶诶,阿婥,我刚才什么也没问,我想吃芙蓉糕,以后我再也不提了,好不好嘛。”
郑书意左右摇晃着肖婥的手,肖婥真是没眼看,郑书意这个将门之后,竟然在和自己撒娇,身上都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停停停,你拿去吃,我先回初月居了。”
肖婥带着竹阙回了自己的寝房。后面的郑书意心满意足的拿着芙蓉糕回了自己的寝房。
“公主,这个案件是不是要查上一段时间了呀?”
走在路上的竹阙很是不解的问道,肖婥闪入了深思,现在知道的所有的线索就是,背后之人想杀的只有裘进,而后面死的刘苏苏不知道是意外还是有人刻意为之的结果,那个大夫人若是死了,那一定是撞见了什么不能撞见的东西。
“公主,公主?”
竹阙叫了两声肖婥,肖婥回过神来,“不会太久的,过不了多久,婆罗就会来大锦朝朝拜,需要在他们来之前解决了这桩案子,不要让父皇每日太过忧心才是。”
“公主,奴婢听说,这婆罗届时会送来一位安塔来和亲,不知道长的漂不漂亮?”竹阙听完肖婥的话后却是来了兴趣。
“哦,是吗,我也想知道这位安塔长得有多么貌美天香。”
“听说,这婆罗此次前来,是要将安塔许给我们大锦朝里的皇子世子们,便不跟着回婆罗了。”
这样做也是没错,婆罗武力相比大锦朝,是远远不如的,送来一位安塔是来示好。
“是啊,不知道那位皇兄皇弟又艳福了。”
待肖婥回到初月居的时候,已将快要天黑了,她换了衣衫又洗了个澡,倚在床上看着大锦朝记载芹尾草的记录。
上面记载着大锦朝开国年间,从波斯传来的,那是人们不知道这个草有毒,只是种下来用来抵御风沙,后来的江湖大夫发现它有毒,上报京师,来警告世人不要误食了。
肖婥却是不懂,这个草已经被禁止了,不知为何还会被人倒卖,用来毒害别人,看来这是有官员背叛了,她定会揪出这背后之人。
肖婥看了会儿,便睡了过去,今日一天为了破案到处奔走,把她给累坏了。
而那边的尚书府,这个时候了,这个客房还是亮着灯。
“大小姐,这个大夫人已经气数尽了,过不了了两日就会死,到时,我们就远走高飞吧。”
“远走高飞,我们本来就是要杀裘进一个人,现在死的人越来越多,那个刘苏苏竟然也死了,要是这个大夫人还死,那我们还怎么远走高飞,你真是糊涂了,去,把那个大夫人治好,要不然,那个锦衣卫指挥使就会查到我们。”
这次还是如上次一样,这个被叫做大小姐的女人一个鞭子抽到地上的女子,似是不解气,接连打来好几鞭才善罢甘休。
“滚,快去,要不然我剜了你的眼睛。”
“是,奴婢这就去,这就去。”
幸好现在已是黑夜,没有了下人,也看不真切,那个女子出门的时候,手臂上,后背上全是渗着血的鞭痕,看起来横竖加错,很是狰狞!
第二天一大早。
等到郑书意到初月居里找肖婥的时候,肖婥早就不见了人影,肖婥早就在天还未亮的时候就坐马车去了北镇抚司,因着,肖婥知道郑书意在宫里无聊,每日都会来找自己和肖慈,为了避免没有必要的寒暄和客套,肖婥早就动身出了宫。
“主子,公主来了。”
秦澈躺在床上,却是还没有去完全的醒过来,听见秦寞在外面说话,心中一个激灵,便翻身坐起,床上衣服出来。
“你说什么?阿婥来了,这天还没有亮啊。”
边和秦寞说着,边系好衣带。
“属下也不知道,公主怎么这么早,现在已经是到了大厅了。”
听完秦寞的话,说是肖婥现在已经是在大厅里了,脚下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公主,奴婢还没睡醒啊,今日为何如此早,那奴婢能不能求公主,今日可以早些回宫,奴婢想补觉。”
要是肖婥的那四个大宫女肯定是说不出这样的话的,因着现在在肖婥旁边的是觉香。
此时的觉香还是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裙,在克香楼里,每位香女都穿着不同颜色的衣裙,就像是觉香是鹅黄色,残香就是杏粉色。
“好好好,今日本就不用很长时间,这不比宫里,你给本公主站好了。”
“知道了,公主。”
肖婥还是想和觉香说着什么,秦澈已是从后面进来了。
“阿婥,你今日怎的那么早就来了?”
秦澈因为没睡醒,连坐下来的动作都有些虚浮。
“你知不知道,近日婆罗就要来大锦朝朝拜了,所以,这桩案子一定要在婆罗来之前结案。”
就是肖婥说着的这几句话,秦澈就要睡过去了,其实,肖婥这么早来北镇抚司,就是为了再睡会儿的。
“秦澈,我还没有睡醒,能寻间屋子吗,我和觉香再去睡会儿。”
肖婥的这句话却是把秦澈给逗笑了,“合着你这么早来,就是为了吵醒我。”
肖婥没有再说话,径直走到秦澈面前,拉起秦澈就往后院走,“你别再说了,我就睡一柱香的时间,你快些给我找间屋子,我躲郑书意那个疯丫头,才这么早来的。”
秦澈却是使了一个坏主意,将肖婥领到了自己的寝房,肖婥现在睡意上头,看不见眼前是什么东西,就看见一个床榻,脚步摇摇晃晃的就躺在了床上。
后面的秦澈看了都不由得流露出来他不知道的宠溺。
现在不知道杀害裘进的人会不会杀红了眼,连查案的人一起杀了,还是把阿婥放在自己眼前为好。
两柱香后。
肖婥在床上兜兜转醒,看见一旁榻上的秦澈,起身走到了秦澈的跟前,蹲下来,拿手描着秦澈的眉眼,一遍一遍的画着,前世怎么不知道秦澈生的这般好看。
就在马上就要起来的时候,秦澈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肖婥的手,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
“秦澈,你干什么,你越矩了。”
但是秦澈却是抱着肖婥不撒手,像是要等到肖婥不在自己怀里动才肯放开她。
“哦,难道阿婥刚才摸我的脸就不越矩了。”
被抓到包的肖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秦澈,你放不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就咬你了。”
此时的肖婥一脸怒容,像是秦澈真的不放开她,她就真的咬他了。
“我不放,你咬我吧。”
看来秦澈还真是不相信自己会咬他,没有丝毫的考虑,一张嘴就咬来上去。
“啊啊啊,阿婥,你还真咬我啊,谋杀亲相公啊。”
就在秦澈捂住手的一瞬间,肖婥从秦澈的怀里出来,“本公主说话算数,还有,谁是你娘子啊,这话可不要乱说,不然,等婆罗的那位安塔来了,我就请旨把她赐给你做世子妃。”
肖婥的话说完,预料之中的秦澈的回答没有说出来,肖婥转过身看秦澈,发现秦澈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肖婥心中一阵唏嘘,是不是自己刚才哪句话说错了。
“秦澈,你怎么了?”
“你可以讨厌我,远离我,但是不能说别的女子和我有什么事。”
秦澈撂下一句话,便率先走出了房间。
留下肖婥一个人云里雾里,不知其含义。
秦澈和肖婥在北镇抚司用完早膳之后,一行人去了尚书府。
在来之前,秦澈就已经派人去将尚书府上上下下给搜了一遍,但还是没有搜出来芹尾草的踪影。
“主子,属下已经查完了,没有芹尾草。”
秦澈和肖婥进了尚书府之后,就有一个锦衣卫上前禀告。
秦澈和肖婥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像是不明白为何一个案子要查那么久,连一个小小的芹尾草都搜不出来吗。
“我们先进去,之后再做长久之计。”
肖婥后面的觉香却是看见了远处走廊里的一抹白色身影,但是后背上却是有些红痕,像是被鞭打了。
觉香连忙追上肖婥,在下肖婥马上就进了屋里时,叫住了肖婥。
“公主,奴婢有事要告诉你。”
肖婥转过头来看着觉香,“何事?”
“我刚才在走廊那边看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那人后面的白色孝衣已经被血浸湿了,看起来形迹可疑。”
“觉香,你认真查案的时候真是靠谱。”
肖婥听完立马转身在秦澈耳边说着,秦澈却是很惊讶,这尚书府是文人墨客常来的地方,就连尚书大人裘进也很是儒雅,没想到,这府里还有人动用私刑。
“秦存,你去将觉香说的那个人找出来,带她过来。”
“属下遵命。”
秦澈这次来是通知了尚书府的,这时正坐在大夫人房外的桌子旁,等着秦存抓那个人来。
“主子,人已经带到了。”
秦澈和肖婥却是被惊到了,秦存带来的人正是碎月,碎月虽然穿着白色素衣,但是后背的衣料已经全是红色的了,露出来的手腕处有着鞭痕。
“碎月,你是叫碎月是吧。”
“回公主的话,奴婢,奴婢是碎月。”
碎月还是第一次见公主,现在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了。
“你身上的伤是谁伤的,如果你不说实话,本公主就将你斩了。”
本来看见公主已经是害怕的不行了,听公主说要把她斩了就更是抖的不行了,但是,大小姐不能背叛,现在还能说出来什么实话出来呢?
忽然,从窗外射进来一支箭,被秦存一剑给削成了两截,冲出去追那个射箭的人,但是,碎月刚才却看见窗外那一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眼睛,是大小姐。
碎月,此时心里满是绝望,当初被抄家,自己跟着大小姐飘落四方,不管什么时候,自己都对大小姐忠心耿耿,但是,如今,就是为了这一件小小的事,大小姐就要杀她灭口,这几年终究是跟错了人。
“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们,但是,请留下那个人的命。”
肖婥还没有说话,秦存就已经将刚才射箭的人抓了进来,定睛一看,那个人竟然是小陶。
“怎么是你?”
但是,此小陶非彼小陶,现在的小陶就像是已经是黑化了的小陶。
没等肖婥和秦澈说话,那边的小陶却是啐了碎月一口,“贱胚子,竟敢把我供出来,我定会剜了你的眼睛,将你四肢砍了做人彘。”
秦澈和肖婥都没想到这种恶毒的话能从小陶的嘴里说出来,明明之前还是个有个性的丫头,讨人喜爱,怎么今天就像变了个人,肖婥都在疑问,莫不是这个小陶不是真正的小陶,这个是冒牌货。
“你把小陶藏在哪里了?”
肖婥张嘴便问,惹得旁边的碎月,自嘲的笑了笑。
“什么小陶,这是我在尚书府的里的名字,我真正的名字是齐敏,是当初被抄家的齐侍郎齐成的大女儿,当年,只有我和这个贱女人逃出来了,你们要叫我齐小姐,不要叫什么小陶,我真是受够了。”
“你是齐成的女儿?”
“对啊,怎么不信啊,我当初是在贱奴营里逃出来的,至今我的肩膀上都烙上了贱奴二字,公主,您要不要看看啊。”
作势就要当庭广众之下扯下自己的衣服。
秦澈连忙避开头去,但是只有秦存无动于衷,窗外树上的秦覃也是没眼看,秦存这个死木头,还真是榆木疙瘩。
“是你杀的裘进。”
这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肖婥肯定裘进是齐敏杀的。
“对啊,是我杀的,怎么样,让你们查了好几天,要不是这个贱婢没事出去,你们永远也不会查到我。”
要不是秦存拦着,齐敏还是想打碎月。
“秦澈,一切都水落石出了,这个齐敏就交给你了,我还是想回宫补觉。”
秦澈也是想带人回北镇抚司,但是一直没说话的碎月,在这时开口了,“公主,世子,奴婢有一事相求,还望世子,公主成全。”
肖婥起身的动作又顿了一下,又坐了回去,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不甚温和,“你有什么资格和本公主谈条件,本公主没杀你已是格外开恩,你还和本公主谈条件。”
端起了旁边的茶,饮了一口后道:“今日案件破了,本公主开心,你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帮你。”
听完肖婥说完的碎月,面上一喜,“奴婢想求公主和世子开恩,绕大小姐一命,奴婢愿意一辈子照顾她,不让她再出来害人。”
肖婥听完碎月说的话之后,直觉好笑,“我猜你杀裘进,是因为裘进他当初和你先认识,你们两个人也有了约定,以后裘进高中之时便是娶你之日是不是,但是大夫人是当今丞相之女,财大势大,裘进背叛了你们之间的约定,娶了丞相之女是不是?”
但是肖婥却是没有回答碎月的话,转身走到齐敏的跟前,蹲下来和齐敏说着,说着说着就要讲述齐敏这跌宕的一生。
“所以你,改变容貌进了尚书府做了刘苏苏的丫鬟,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的杀了裘进1这个负心汉,对不对?”
“对,看来你这个公主还真是有点小聪明。”
“那我问你,刘苏苏之死和你有关吗,是你下的手吗?”
“不是,她是吸了太多的柳絮而死,那是想殉情,你不知道啊!”
话说到这,一切都水落石出了,而对于刚才碎月提出的恳求,肖婥却是没有权力去处置。
“秦澈,这个齐敏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宫了。”
但是肖婥却是带着碎月回了宫。
到了初月居。
肖婥屏退所有人,只留下了四个丫头和一个碎月。
“碎月,刚才人多,还有男子在,本公主给你留了个面子,现在本公主问你,你不说实话的话,本公主就派人杀了齐敏。”
听到齐敏这个名字的时候,肖婥注意到碎月的眼睛亮了一下。
“听公主的,奴婢不敢不说实话。”
“好,本公主问你,你是不是喜欢齐敏?”
听完肖婥说完的碎月被惊到了,“公主,您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因为我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就算她打你骂你,你还会那么护着她,不是你喜欢她,还会是什么。”
碎月立马给肖婥跪下了磕头,磕的头都流血了,还不自知,如果不是蒹葭拉开她,那碎月会成为第一个磕头死的人。
肖婥现在没办法给碎月承诺,因为齐敏范的是杀头的大罪,还是先将碎月安置在宫里,再做打算。
“你先在宫里住下了,齐敏的事我答应会尽力帮你,如何?”
看碎月那个架势又想要给自己磕头,肖婥吩咐鸾衫和环佩带着碎月去她暂时的住处。
“蒹葭。”
“奴婢在。”
肖婥起身走到窗边的榻上坐下,吩咐蒹葭说:“给秦澈传个口信,案件结束后,告诉我一声,齐敏是被杀死还是被流放也要告诉我一声。”
“哦,对了,告诉秦澈,他还欠我一顿饭呢。”
“是是是,奴婢一定会告诉秦世子的,公主放心。”确定肖婥没有想说的话之后,蒹葭一个飞身离开了初月居。
而皇上那边,已经收到了婆罗的书函,说是不到三天就会到,刚才秦澈给皇上上了一个折子,说是吏部尚书裘进之死,已经找到了凶手。
望皇上不要在烦忧这桩案子,锦皇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但是如果锦皇知道这破案的人有他的女儿之后,肯定会更开心。
“好好好,秦澈这个孩子真是有为,来人啊,朕要重重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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