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所有人都离开了,莫昊曦只喝了几杯酒,他两个亲哥哥让他喝,他两个大舅哥就帮他挡,“我们的幺妹洞房,姑爷怎能喝醉了委屈我们幺妹!”
他看着他的新娘,新娘低着头,两只手不知道该放在那里,新郎走过去,跟她并排坐在床上,“你,你饿吗?我,我给你留了张饼……”“我不饿,嫂子给我吃了东西,再说,我盖着这个东西,怎么吃啊!”
“哦,对,对!”他掀起了她的盖头,看到娇艳欲滴的新娘,红烛光中,脂粉映衬下的小脸泛着红晕,长长的眼睫毛掩着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唇带着笑,乌黑浑圆的发髻上,插着一枝明晃晃金灿灿的发簪……
原来全镇最漂亮的簪子就是黄金分量最重的一枝,从头到尾都是纯金的,莫昊曦拿出来时,两个嫂子都惊呆了,“好闪,好重,好土……”
“你不吃饼吗?那我们来喝交杯酒!”他记起哥嫂跟他说的洞房流程。他们喝了交杯酒,“然后是剪头发绞在一起,证明我们是结发夫妻……”“哎呀,你剪一缕就可以了呀,剪那么多干嘛?”慕华打着他的手臂说。
“是吗,是吗,我想着多剪一点,缠紧一点……”他又从怀中拿出他一直带在身上的绢布小红花,“你那天戴着这个来,想要做我的新娘,对吗?”
“啊,原来还在你这里!我,我那天可害怕了,我也没有想好要怎么样,只是后来看清楚你长得那么好看,就决心要,要……”她笑着低下了头。
“要把自己给我?你胆子可真够大的!你就不怕我真的要了你?”“你到现在还是以为我是想要点什么而不是真心想要伺候你的吗?”“你当然是想要点什么啊,你想要我!”“也是!”“慕华……”“嗯?”“我爱你……”然后是深情的热吻……
终于来到了他二哥和她嫂子亲自指点的最后一个环节了,他们都很紧张,“冷,我们钻进被子去吧……”莫昊曦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却冷得打了个寒战,赶紧对她说。被子是两个嫂子把一张绣着“莫昊曦”一张绣着“华”的被子缝在一起,还用做嫁衣剩下的红缎子把两张被子的接口遮住,缝好,还绣了两只鸳鸯上去。
“嗯,你,你先去把蜡烛吹掉!”“我不吹,你那天没有点灯,我都没有看清,你还穿着红肚兜,今天穿了没有?”“你好坏,老记住那个!”“我忘不了啊,你不知道,我几乎每天躺在床上,你那个红肚兜就在我脑子里转啊转啊……我不管,我今天要看清楚一点!”
“那行,你留一支……”“行!”他一挥手,用掌风灭了几只红烛,只剩下床头的一只。“你功夫真好!”“我还有更好的功夫,我来演示给你看……”
一阵左冲右突,摸索尝试,大呼小叫,咬牙切齿,爱恨缠绵后,大汗淋漓的男人趴在他的女人身上,喘着气,“啊,终于弄好了!你是我的人了!”他满足又骄傲。
“喂,好了吗?我,我的肋骨都要被你压断了……”她嘟起嘴咬了他满是汗珠的胸膛一口,“啊,完了,完了,对不起,太激动了……”他滚了下来,但马上侧身把她抱住,他哥教的,完了也要抱住人家说说话,亲一亲,不要马上就睡。
“原来做你的人这么疼……”她突然哇地哭了起来,刚才她一直忍住,嫂子说是有点疼的,要她咬着牙忍住,“不过没事的,以后就好了,你要他加倍还回来!”嫂子笑着说。
“你欺负我,欺负我,老叫我再忍一忍,你自己怎么不忍一忍?呜呜呜……”“别哭别哭,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他平时听他二哥一这样叫他那些女人,她们就眉开眼笑。
看见用他手足无措的无辜样子说着肉麻的话,她“扑哧”一声笑出来了,“欺负了人家还说人家是你的人,凭什么啊?你买了我还是怎的?我是官奴,是国家的,不是你的!”
他又赶紧说:“我说错了,说错了,是我是你的人!”“嗯,这还差不多!”他抚摸着她被汗打湿的长发,亲去她脸上残留的泪珠,轻声说:“还疼吗?”“不疼了,我在来西北的路上就想明白了,长大的代价,就是疼,心疼,肉疼,骨头疼……”
“对不起!”“不用说对不起,你已经很好了,我一叫,你就停,再叫,你再停,害得我后来都不敢叫了,咬着牙忍着,就想着赶紧让你弄完下来算了……”“啊,你是这样想的啊?我还以为是我越做越好了,你很满意了……”
“哎呀,一身的汗,这是什么?怎么有条手帕,正好,给我擦擦汗!”“别!”“啊,怎么有,有那个在上面?我弄的啊?我有那么粗暴吗?怪不得你哭……”
“笨蛋,那是元帕,第二天婆家要来检查有没有那些在上面,看是不是黄花闺女的!”“啊,还有这样的!”“不然呢?你以为真的是你到外面去说一句‘本大爷试过了,她是黄花闺女’就可以了?”
“你还记着啊?”“你这句,在西北军营,怕是要流传上百年的了!只要军营还在!”“原来是用这个来证明,哈哈,我是傻的,才能这样说……”
第二天军号响起,莫昊曦又先醒来了,他照例亲了一下他的小娇妻的额头。他的小娇妻闭着眼睛说:“嗯,好困,再睡一会……”“行,行,今天我们不起床了,好不好?”“好的,三少爷!”
“我都成你的人了,还叫我三少爷?”“那,我可以叫你曦哥哥吗?”“可以!”“曦哥哥,我叫简慕华,我家里人都叫我慕华,你也可以这样叫我!”“好的,慕华!”
“今晚我不许你睡觉!”第二晚,莫昊曦恶狠狠地对他的小娇妻说,然后他翻开了他二哥给他的画册的第二页,慕华发现昨晚还温柔耐心的三少爷今晚突然成了一头猛兽,把她翻来覆去折腾得腰酸背痛,连声求饶。
到了第三晚,他却发现他的小娇妻很难对付……“曦哥哥,你好厉害啊,你累不累啊,还行不行啊,我怎么觉得我好像还想要……”“男人,哪有不行的时候?来!”……
“天啊,累死了,我还是赶紧出去操练吧,不然迟早死在她身上!”他一边想,一边应付着小娇妻的催促,“曦哥哥,好了没有?还没有歇够吗?你一天不是什么都没干吗?就出去拿了点吃的,烧了几次水……”
“我这还叫什么都没干?我都成老黄牛了!我终于明白我二哥说的,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我嫂子说的,第一次先忍忍,以后让你加倍还回来,加倍,哈哈哈……”“好,我还,我加倍还,我一辈子都还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