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掌门走到子恒派的苏掌门跟前,客气的拱手道:“刚才几位剑士多有冒犯,还望苏掌门多多包涵。”
子恒派的苏掌门拱手回礼道:“宿掌门客气了,几位剑士的剑术高超,老夫刚才领教了。”
柳城主回望了周围的站着的江湖各派的英雄豪杰说:“江湖各派讲究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下个月便是各大门派举办三年一届的磐谷大会,各派选派优秀弟子到墨尘岛参加磐谷大会,获胜的门派将统领其他门派,还望昆仑墟到时候派弟子参加。”
宿掌门叹了一口气说:“这时间飞逝如流水,过得还真是快啊,一转眼三年的时间就过去了,这次把主事磐谷大会的场地选在子恒派的墨尘岛,看来是众心所向啊,到时候我一定派弟子参加。”
“宿掌门,还有一事,想向昆仑墟讨一个说法?”柳城主此言,倒是让宿茗毛骨悚然。
“不知柳城主所问何事?”宿掌门顺藤摸瓜的追问道。
柳城主滔滔直言:“上月在羽啸城寿宴行刺的刺客楚颜和昆仑墟的弟子沐辰一同潜逃出羽啸城,想必昆仑墟一定不是窝藏刺客,希望昆仑墟能交出刺客。”
宿掌门一阵冷笑道:“哈哈哈…”
“不知道宿掌门在笑什么?”柳城主脸色有些生冷尴尬。
“我昆仑墟的弟子沐辰去羽啸城拜寿,是带着我昆仑墟的诚意去的,城主所言,刺客和昆仑墟的弟子沐辰一同潜逃出羽啸城,如果以此为推论,未免有些荒谬。”
“宿掌门何出此言?”
“你们可查到刺客是谁,是何门何派?如果我昆仑墟的弟子沐辰碰巧,也是在那时候离开,岂不是正中了别有用心之人的下怀。”
“哼,不想承认也就罢了,还想欲盖弥彰,那逍遥伞仙又该如何解释?”景怡师太愤怒的准备拔剑。
“什么逍遥散仙,这不是江湖失传已久的禁药吗?”
“那日在城中的一家荒废的屋子里,我们都身中逍遥散仙,亲眼看到昆仑墟的沐辰被别人解毒,从屋里中逃走。”
“逍遥散仙并非我昆仑墟之物,正如师太所言,那日大家都中了逍遥散仙之毒,那敢问师太还有诸位英雄,又是如何解的这逍遥散仙之毒了?”宿掌门盘问道。
“那是我们在屋里捡到了,从沐辰身上掉下来的一个瓶子,里面装的东西很臭,后来才知道原来那就是解药。”景怡师太这时倒是说了一句实话。
宿掌门正颜厉色道:“如若是我昆仑墟弟子所为,我一定严惩不贷,不过,听诸位英雄如此说来,并没有亲眼看到我昆仑墟的弟子沐辰下毒,却将诸多的事情和沐辰牵扯在一起,未免有点牵强附会了?”
“宿掌门,我怎么听着你这像是在为沐辰开脱啊,众目睽睽之下,我五弟命丧逍遥散仙之毒,又被嗜血断魂钉锁住心脉,强行运功最后经脉具断而亡,少废话,还我五弟命来。”崆峒派五缺一的崆峒四老言辞激怒,同时伸手挥剑朝着宿掌门齐飞而去。
瞧着这阵势,周围的江湖英雄都退避到两侧,这难道就是江湖传闻崆峒五老的必杀绝招饮血祭天。强大的剑气将周围地上的落叶都卷起,纷纷飞舞,迷乱众人眼眸。
崆峒五老虽然现在只剩下四老,但是他们的阵法依然毫不错乱,右手持剑,剑尖遁地,左手凝起二指,起步飞快的朝前飞移,飞移三步后,崆峒四老突然变化阵脚,收剑藏在身后。
宿掌门雷厉风行,原地盘旋腾飞而起,飞移到宿掌门身前的时候,崆峒四老从四面出剑,以极快的速度准备对宿掌门一剑封喉。
宿掌门腾手抓住崆峒一老的手臂,借势挥剑将其余的三剑挡了回去,挥洒如意的剑法招式,如行云流水般的顺畅。
崆峒四老的剑招都被宿掌门挡了回去,宿掌门在与崆峒四老交战中,移步到中间,用一鹤展翅将崆峒四老的剑都压住,崆峒四老都想要抽剑,宿掌门的一招秋风扫落叶,将崆峒四老的手腕全部挑破。
“啊!这是什么剑法,竟然如此的迅速,将崆峒派的江湖绝杀剑法饮血祭天都给破了?”景怡师太有些惊诧的表情凝望着。
宿掌门收起剑招,拱手向崆峒四老和在场的诸位江湖英雄行礼道:“刚才多有得罪,还望诸位赎罪。”
崆峒四老败下阵来,退到一边气愤道:“今日我崆峒五老虽然只剩下四老,败在你昆仑墟宿掌门手上,我五弟的仇,早晚是要找你们昆仑墟讨回来的。”
“宿掌门,敢问你刚才所使的是何剑法?”景怡师太问道。
宿掌门镇定的言道:“莫名剑法,乃是我昆仑墟自创的剑法。”
景怡师太夸赞道:“这剑法确实独领风骚,出剑之快,剑法独特,贫尼今日算是开眼界的。”
宿掌门再次拱手赔礼道:“诸位英雄,我昆仑墟向来都是以行侠仗义为先,至于刚才崆峒派所言,崆峒老五命丧逍遥散仙之毒,又被嗜血断魂钉锁住心脉,强行运功最后经脉具断,并非我昆仑墟弟子沐辰所为,逍遥散仙和嗜血断魂钉都并非是昆仑墟之物,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此事还有诸多的疑点,待查明之后,再兴师问罪,做处置也来得及。”
羽啸城的柳城主拱手恭言道:“我与诸位江湖英雄都相信宿掌门会秉公处理,绝不徇私,到时候自然会给大家一个说法,我与诸位江湖英雄,并非无礼闯入昆仑墟的属地,柳某还想验证一下此物,不知道宿掌门熟不熟熟悉?”
“是何物?”宿掌门追问道。
柳城主从腰间取出拿出一块清瑜百阁玉佩,在场的诸位英雄见到这块清瑜百阁玉佩,并不觉得新奇。
“也许诸位见到这块玉佩,并不觉得有什么新奇之处,这就是一块玉佩而已,不过请大家自己看看这背面的篆刻的文字,就会明白。”
众人等到柳城主慢慢的,将这块玉佩背面转过来,才看到玉佩背面雕刻的几个字,乃是沐辰的名讳。
“啊!是他,沐辰,这玉佩是他的。”众人争先恐道。
“不错,这块玉佩就是昆仑墟沐辰的,这是我儿柳泽炎在和刺客打斗交手的现场,捡到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柳城主争锋相对的语气,让宿掌门着实有些为难。
沐辰在落仙台站在罗盘天象前,看到柳城主拿出这块清瑜百阁玉佩,才恍然大悟,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玉佩,竟然不见了,我的玉佩怎么会在他那里了?
“哈哈哈…”宿掌门冷静片刻后,一阵大笑。
羽啸城的柳城主表情显得有些尴尬,他侧望了一眼景怡师太、子华阁的叶阁主和崆峒四老,把目光转过来盯着宿掌门问道:“沐辰代表我昆仑墟去参加柳城主的寿宴,如果沐辰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刺,今日柳城主又怎么会拿着一块玉佩上门兴师问罪,为何不在事发当天当场指认?”
景怡师太有些安奈不住了,直言道:“宿掌门,我看你这是在为本门弟子有意的开脱罪行,昆仑墟在江湖也是颇有声望,宿掌门这样做,莫不是辱没了昆仑墟数百年的美名。”
沐辰在落仙台站在罗盘天象前,看到柳城主拿出自己丢失的块清瑜百阁玉佩,在众人面前为难宿茗师父,如果师父为自己开脱将会被将会武林各派耻笑,还会给昆仑墟抹黑,有辱师门,自己不能当缩头乌龟,沐辰站在罗盘天象前自言自语,刚语落,便纵身从落仙台的断臂悬崖飞下。
昆仑山的众人只见一个身影从上面飞下来。惊讶道:“你们快看,那是谁啊?”
沐辰在半空中飘落在宿茗师父身旁降落,直言道:“师父,弟子不才,给你老人家添麻烦了。不错,柳城主手中的这块清瑜百阁玉佩的确是我的,那日在刘城主寿宴之时,有刺客闯入,场面慌乱,一时间走丢了,现在还请柳城主把清瑜百阁玉佩还给我。”
“大家看,并非柳某胡言乱语,刚才沐辰也承认这是他的清瑜百阁玉佩,这是我儿柳泽炎在和几个刺客交手的现场,捡到的了,这可是罪证,我不能现在还给你。”
“柳城主莫不是紧凭一块清瑜百阁玉佩就怀疑我,未免有些先入为主,那柳城主想如何了结此事了?”沐辰兴问道。
景怡师太盘问道:“沐辰,那日在城中的一家荒废的屋子里,我们都身中逍遥散仙,我们亲眼看到别人帮你解毒,从屋里中离开,这你又作何解释?”景怡师太盘问道。
沐辰摇了摇头说:“我真是搞不懂你们,那日别人帮我解毒,当然是追出去看看,帮我解毒的救命恩人是谁啊,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这你们不知道吗,况且给你们解毒的解药还是我留下的了,你们现还要反咬我一口,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柳城主拱手向在场的诸位行礼,言道:“宿掌门、叶阁主、苏掌门、景怡师太、崆峒四老、血掌门及在场的诸位英雄好汉,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儿柳泽炎现在还卧病在床,此事牵连到各门各派无故中毒,崆峒五老之一丧命黄泉,兹事体大,牵连众多门派,沐辰必须随我们回羽啸城,配合我们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自然会给大家一个交代,我想宿掌门一定不会包庇昆仑墟弟子吧?”
子恒派的苏掌门、娥眉派景怡师太、崆峒四老、子华阁叶天阁主、点苍派的血鹰及在场的众人都望着宿掌门,沐辰心想着自己可不能因为此事,在众人面前有辱师门,更不能给昆仑墟抹黑,于是他走上前一步说:“我愿意随你们一起回羽啸城接受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