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羽没想到来人是傅君珩!
错愕几秒!
下一秒,像碰到什么东西似的,直接松开手,刀疤男立刻倒在了地上,像死了似的。
直到这一刻,她才有点后怕。
刚才的勇气瞬间崩塌,她死死拽着拳头,急忙后退几步。
一道阴影挡在她面前,她视线所触,是男人干净白色衬衣。
与那鲜红的血形成鲜明对比。
男人大手突然握住她沾满鲜血的手,紧接着她人被他按在胸口:“别怕!”
傅君珩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下。
带着丝蛊惑,将她心中剩余那点不安拂去。
她闻到了独属于傅君珩的清木香,像在惶惶中有了中心点。
成了颜溪这段时间,唯一接触的多的人是傅君珩。
她虽然难以接受这个突然成了她丈夫的男人,却在这一刻,相信他的话。
傅君珩弯腰,把江舒羽抱出仓库,刻意让她看不到除了他之外的所有。
剩下一切,不需要江舒羽再插手,傅君珩已经交代人在处理。
江舒羽的情绪刚才被惶恐占据,被傅君珩一放到车里,身体那种反映蓦地袭遍四肢百骸,像被什么东西挠着,啃蚀着。
她控制不住扭动身体想缓解。
可却一点用处都没有。
傅君珩握住她乱动的手,望着她突然绯红的脸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并未看到其他血迹,确定她没有外伤。
男人掌心略清凉的感觉,就像沙漠遇到的清泉。
江舒羽将脖子贴在他手背,蹭了蹭,那一瞬间传来感觉让她控制不住嘤了声。
傅君珩是什么人?
当下立即发现江舒羽的不对径!
想着刚才在仓库里看到的没穿衣服的男人,眸底冷意闪过。
抽回手,傅君珩替她系安全带:“你清醒点,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他靠近替她系安全带。
江舒羽贪婪地搂住他腰,头往他身上拱,轻轻咬着他,呢喃般地说:“你好好闻,你好香~”
傅君珩瞬间浑身紧绷不动。
这个死女人往哪拱呢?
位置不偏不倚就在小腹那。
每一个动作都在挑着他自制力。
夏天的清晨空气燥热又沉闷,即使有点风吹过,也丝毫不见缓解这种燥闷!
傅君珩喉结耸动。
他记得上一次跟颜溪做是两个月前,她要五十万给她母亲住院,穿着不伦不类的衣服在床上任他奔驰。
完完全全像出去卖的女人,气得他一个月没有踏入浅水湾。
直到后来接到奶奶电话,他才回去,见到的又是老套路,加了点欲擒故纵引他上勾。
现在……到底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
傅君珩刚要把人推开,江舒羽突然抱住他脖子。
紧接着,喉结被湿糯又温热东西贴住。
下一秒便是一疼。
傅君珩喘息着一把扣住江舒羽肩膀,眸底克制着暗涌:“去医院!”
江舒羽现在理智全无,完全依靠身体本能去拉他:“不要。”
傅君珩甩开她的手,关上车门,然后绕到驾驶位,迅速启动车子。
现在这个地方是在郊区。
关押江舒羽的废弃仓库被搁置好几年了,早没人往这里来,所以路崎岖不平,车子行驶在上面摇摇晃晃。
不知道是这种晃动让江舒羽觉得舒服还是怎么的,那一声声的声音,仿佛在傅君珩身边加了一把火。
烧得整个车厢温度急速上升。
傅君珩调大空调档数,颇为烦燥地解开几个衬衣纽扣,目光不经意往旁边一瞥,脚猛地踩刹车!
突然刹车,江舒羽手上动作停下,衣服却因为刹车撂至脖子。
傅君珩一直都知道这个女人白,却不想在现在白天阳光下,几乎融合在一起,成为独特的风景线!
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迸出:“颜溪!”
“颜溪!”
江舒羽好像有了点理智,她迷离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轻轻嗯了声。
声音娇柔,混合着低喘,冲击着他的视力跟耳膜。
傅君珩心里爆了句粗口。
趁着这点突然的理智,江舒羽不打算忍了。
解开安全带,强势靠向他,一把拽住他领带,带着命令的口吻:“帮我!傅君珩!”
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死掉的。
傅君珩下颔紧紧绷着没有动。
江舒羽扯着他领带过来,猩红着眼说:“我要你帮我!听到没有!”
到了这个时候,装正人君子了?
他不动,她自己来就好,吻上他脖子时,所有一切全面击溃。
她疯了似的吻着他,像在索取着什么。
傅君珩只觉得大脑轰了声,在她一个个动作中炸开了般。
傅君珩任由她在他身上作乱,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拉扯他的衣服。
摸到皮带扣的位置,那双手一点一点将他的意志力瓦解
傅君珩单手扣着她急不可耐的手,快速将车子开到旁边林荫小道。
车子刚停下,他便扣住她的下颔,吻落下去的时候。
江舒羽满足的轻哼一声,紧接着激烈回应,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另一种方式!
傅君珩知道,她是受了控制,不是出自本意。
蚀骨的愉悦!
这样的她,让人有些疯狂。
她坐在他的身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让他再也不想压抑。
这是她挑起来的火。
“颜溪,你别清醒再给我要钱,知道吗?”伴随着这句话,他没有半点犹豫。
江舒羽觉得一切都在变,她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
在这狭隘的空间里,她觉得自己随时都要被撞散……
不知道过了多久,凉意缓缓袭来。
车厢里温度降了几分,傅君珩盖了件衣服在江舒羽身上,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战使她暂时沉睡着。
她呼吸很不平稳,秀眉蹙着!
凌乱的长发披在背后,精致的脸上是餍足后的媚态。
唇有些红,可更红的,是刚才激烈动作留下的红。
傅君珩扭头看向窗外,刚掏出烟想抽,又放了回去。
怀里的人突然动了动,傅君珩低头,刚要说话,脖子就被她攀住。
药效还没有过去!
江舒羽就是被这种感觉刺激着醒来的!
虽然浑身疼痛不舒服,但药物所致的反映更甚。
她难堪不已,却还是得告诉他:“我的药效还在!”
“去医院!”
傅君珩强行帮她穿上衣服:“你身体受不了的,必须去医院!”
江舒羽攥紧拳头,傅君珩说得没错。
只有去医院才能解决根本!
对方那么大管的药水,到底有多少,没人知道!
或许他们想她就那样被人玩死呢?
车子迅速启动!
江舒羽扣着的指甲陷入掌心还不够让清醒。
她一遍遍咬着自己舌头!
还是不够啊!
身体里的感觉,一波重过一波,江舒羽掐着自己的腿。
反正身体哪里疼感强烈刺激,她就弄疼哪里。
缩在后座靠窗边缘,傅君珩开着车,也在注意她,只能看到张不正常红的脸,除非之外是正常的!
傅君珩不着痕迹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