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主摒弃凝神,生怕惊动了那对美丽的蝴蝶,慢慢伸出手去,抚着徐甘光洁的肩头和那对美丽的蝴蝶,皮肤在这清冷的手指下泛起阵阵轻颤,如蜻蜓点水引动的水面涟漪,这手指仿佛带着魔力,让徐甘不敢动,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傅青主一抬手灭了床头昏黄的烛火,在寂静的山中,漆黑的房中,只留淡淡月光,两人对面而立无语。就这样不知多久,冷冽的空气,让徐甘从诱惑中清醒过来,才想着挣扎着后退,却被傅青主死死压住了肩头。
傅青主一双手在肩头反复摩挲留连,在他触及徐甘的肩头之时,那千疮百孔的下半身居然隐隐有了反应,但微微抬起,就带来剧烈的疼痛感,傅青主倒吸了口气,让它稍稍缓缓,须臾片刻就犹如黑夜中一盏孤灯,带给他莫大的欣喜和希望。傅青主在反复的确认中,感受着疼痛一波波的袭来,却是欣然接受,甚至是期盼这疼痛,至少证明它还存在。
徐甘看着傅青主在自己肩头上的自嗨,心道:“难道我的肩头如此让人赏心悦目,欲罢不能?”徐甘只当傅青主不行,有恃无恐,倒并不怕他有进一步动作。傅青主处在重生幸福的小漩涡中,不能自拔,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反复验证自己失去又得到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又重新回来?就在反复的疼痛了,傅青主迎来了它的新生,一声大吼,冲破禁锢,吓得徐甘一哆嗦。
傅青主满头大汗,痛苦过后就是巨大的欣喜,傅青主只觉这一天来的太突然。甚至忘记了刚刚经历的钝刀拉肉的痛苦。
傅青主看着徐甘,衣衫凌乱,漏出的精致锁骨,沿着那锁骨似乎可以隐隐看见她圆润的肩头,那种幸福的疼痛感觉又要来临,傅青主别过头去,暗道,:“真好。
傅青主心情大悦,对徐甘也是另眼相看了一下,徐甘见他放开自己双肩,回身去点烛火。趁着这空档,慢慢后退就想着溜走。傅清主见她如此,假装愠怒,喝道:“你鬼鬼祟祟来男人房间做什么?听房呀,好歹知道点羞耻,还当自己是女子吗?”
徐甘在满庭芳浸淫多年,最是善于察言观色,一见傅青主虽然满头大汗,却像刚刚得了什么宝贝一样,心情大好,就是虚张声势,瘪着嘴道:“我哪里鬼鬼祟祟,我不知什么时候得了梦游的毛病?不知道怎么游到公子的房里,撞到桌脚就醒了,本来想离开,谁知道这时候你带着袁娘回来了,我没办法,就想着先躲躲。”
“梦游?”傅青主眯着眼睛,瞧着徐甘,心道这丫头说瞎话还有鼻子有眼,脸不红心不跳。
“真的,不信你看。”徐甘说罢撩起裤腿,右腿迎面骨上果然一片擦破,泛着血丝和淤青。刚刚摸黑进来时小腿迎面骨的确撞到了桌脚,这时倒成了她瞎话的证据。
傅青主因徐甘的误打误撞,好了隐疾,心情大好,对徐甘也是极有耐和宽容。见徐甘小腿果然伤了,修长的小腿如玉般洁白,一片淤青,就像上好玉石上一块杂质,傅青主只觉碍眼,不自觉皱了皱眉眉头,让她坐在床上,从床榻桌下抽出一个小匣子,从中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徐甘探头去看,眼尖瞧着那匣子中隐约有那自己魂牵梦绕的红色瓷瓶,心道,这两人晚进来一会儿,自己没准就得手了。
傅青主抬起徐甘受伤的小腿,清凉的药水,煞疼了徐甘,徐甘忍不住想把自己的小腿从傅青主手中抽回。
“别动,忍着点”傅青主用双腿夹住徐甘小腿“平时的本事都拿去了,这个对你来说不是小意思吗?这时成淑女了?”
徐甘被傅清主噎的不再言语,眼一闭,心道随你。
傅青主将裤腿拉下,抬眼看去,见徐甘咬着下唇,闭眼仰着头,优美的脖颈如天鹅般优雅,不禁又是下身一紧。将徐甘的小腿放开,道:“还打算在我这床上睡一觉再走?”
徐甘赶忙起身,道:“马上走,马上走。”
徐甘就要离开,背后传来傅青主的和声道:“站住”
徐甘站住,不知傅青主还有什么事情,只觉一件温暖的披风罩在肩头,身后傅青主的声音传来:“看来你身体大好了,我得给你找点事干了,不然闲的晚上要梦游的?”
徐甘连连称道公子英明,拢着披风,弓着腰,蹑手蹑脚沿着溜着墙边,潜回自己房间。
一夜好眠,红日东升,玉兔西坠,这一天好似傅青主的重生,因为昨晚的事,让他心情格外愉悦。清冷的面庞似乎与往日不同,多了些温暖和柔情。朱逸之见傅青主的模样,巨大的喜悦带来的这点柔情,也是他极为罕见的。
朱逸之眉开眼笑,一双笑眼几乎挤没了,一拱手,笑道:“恭喜公子,成事儿”。
傅青主笑而不答,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哪里还需要真切切的说一还是二。
“那袁娘如何处理?”朱逸之想着若是傅青主不行,那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少不得委屈袁娘,不能再送他返回张家,但现如今的情景,好好酬谢一番,把人送回去,免得麻烦。
“打赏些银子,明日就送她回去吧。”傅青主心想虽不是袁娘之功,但既然自己已经没问题了,留着她也没用处,早早打发了就是。
朱逸之答了声是,这就准备去打发袁娘。
不多时,朱逸之面带愁色返回,道;“公子,你去看看吧,这袁娘说死不走。”
傅青主狐疑,带着朱逸之奔了袁娘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