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内情的人自然也不会阻拦，这么多年就都是这么过来了。
“这几年你手底下的产业发展倒是不如以前我在临城的时候了，是什么原因？”
聂丹坐在戚国威的身边。
戚国威重新回来临城，刚刚下飞机就直接见了聂丹一面，两个人早就已经说开了。
都是聪明人，无需多说。
戚国威私心其实一直将聂丹当做自己的女儿，所以此时也是真心想要帮衬的。
聂丹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了，
“原本我父亲走了以后，聂氏集团就没了掌权人，我那个时候也还小，不知道如何管事。最后还是靠了旁系的几个叔叔和婶婶帮衬着，拜了一位老师，慢慢上手公司的业务。聂氏集团也就被人明里暗里下了几个绊子，当时年纪轻，直接中招了。”
“聂氏集团元气大伤，后头我吃了教训，韬光养晦，才慢慢发展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从前的地产业务，因为其余几家的兴起，也就不做了。”
戚国威的眼神闪了闪。
他长叹一口气。
“这几年辛苦你了，当年你母亲的那件事，你亲眼见到了，会不会觉得我……”
聂丹一愣。
戚国威终究是问出来了。
但是她也不是当年的她。
“小时候见到，确实觉得您很唐突。但是这么多年了，见到您身边竟然一个贴心的人都没有，还有就是当年的那个真相……我才知道，原来您才是值得敬佩的。也是可惜了我母亲，要是一开始便遇到的是您，该多好……”
戚国威眼中泛着泪花。
他忽然笑了一声。
“要是你母亲遇到的是我，还会有你和小语吗？而且，要不是当初的那个计策，我和你母亲这辈子说不定都是没有缘分见面的。这世间的事情啊，都是有因有果，谁也强求不来。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也不需要怪谁。而且老一辈的事情，还是不要放在你们小辈的身上好啊……”
聂丹见到戚国威说这话，有些出神，但终究是点了点头。
“好……”
林巧傍晚收到聂丹的电话时，还有些惊讶。
“做一点西点？是给谁的？”
“给耿雅的。”
“这是……”
耿雅如何会吃她做的东西！
“这你就不需要管了，是戚老的意思。对了，顺便帮我也多做一份？我觉得你上次给戚老做的那个就很好吃。虽说小语是学了这么多年的西点，但做出来的东西都和教科书一样，好吃是好吃，却少了点趣味，你的就刚刚好。不过我也说不上来……”
“……喂，长姐，你在这样我以后可不做给你……”
“好了好了，我就是这么说说的、”
林巧挑了挑眉。
这聂丹和她的印象中，好像完全不一样啊。
这是那个有威严的聂总吗？
“好了，我还有点事，你记得啊，我明天叫人来取。”
“好的，到时候您过来就好。”
挂了电话，秦安用眼神示意。
林巧有些疑惑地拿着话筒。
“说是叫我做点西点。”
“给谁的？”
“耿雅。”
秦安也诧异地张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