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东西分明就是装晕!他一回到牢房,就能醒过来。”
“蔚儿,你放心吧。”景泽同安抚着她,“这只是一时,本王已经命人去寻新的人证。证据越多,越能够将他置于死地。皇上已经对他心中生疑,这次,就让天下黎民百姓来治他的罪!”
“不对!”林蔚兮突然反应过来,“太后是在替他拖延时间!”
二人的马车帘子被风吹起,一页纸飘在二人跟前儿,上面尽是关于魏灵儿的流言蜚语。
“魏家有女,曾为娼ji,服过凉药,名声尽毁,蓄意勾引当今丞相,不成想又不安分于姨娘之位,伙同其家人反咬一口,硬要将自己夫君送...入大牢之中……”
“是太后!”景泽同捏碎纸张,“她想用这泼天的祸水逼死魏灵儿,没了这个人证,还如何给许安定罪!”
林蔚兮一凛,“调头!去丞相府!”
丞相府中乱作一团,林蔚兮一脚踹开房门,就看见将自己悬挂在房梁上企图上吊自尽的魏灵儿,她赶紧命人将人抱下去。
用一根银针刺入她的人中,令她喘过气醒来。
“为何要救我!我舍下自己的名声,却还是不能将他定罪,还让他这个畜生逍遥法外!我连累了父母、兄长,还有何脸面继续活下去!”
“你现在死了,才遂了他们的心意,亲者痛、仇者快!”林蔚兮厉声道:“身上的伤可以被治愈,心上的伤难以痊愈,只有他被治罪得到应有的下场,你和你兄长才能重获新生!”
“你放心,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天若是不收他,我替你来收!”
景泽同沉声道:“蔚儿,得带她去林府住下,她在这儿绝不安全!”
“这丞相府本王会派人里里外外的把控起来,她们都可以成为当堂人证!”
深夜,林蔚兮看着卷宗,思索着再叠加何等罪名能够将许安一击击倒。
魏灵儿敲响了房门,走进来说道:“林大人,我知道丞相府中有一间密室,里面应该藏着不得见人的东西。有一次床榻欢愉,我被折磨得晕了过去,恍惚间听见那个畜生吩咐过什么将东西送到密室中去。”
“灵儿,你知道在哪吗?”
“大约是在他的书房附近。”
这消息极其重要,景泽同收到消息后立刻派人前去暗中搜查,破解机关后果真在那密室中搜出无数金银财宝,还有几封与各州县官员往来密切的书信。
天刚蒙蒙亮,大理寺又一次升堂审案。
许安趾高气昂,“本官身子不爽,若再一次晕倒,你们担待得起吗?”
“丞相放心,这一次升堂,会很快。”林蔚兮拍拍手,底下人迅速将一个故人带了上来,“昔日的礼部左侍郎刘文昌,丞相大人可还认得?据他所言,大人曾将在刑部牢狱之中偷梁换柱的罪名安到他的身上。”
“还有这些书信和成箱的金银财宝,以大人的清廉之姿,为何会在府上寻出这么多的身外之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