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的感情说深很深,可是说脆弱也很脆弱,就像是一张薄薄的纸张掉落到水杯里一样,被融化被戳破,就会被丢到垃圾桶里去。到时候就什么都没有了。
Danna侧过头,嘴里含着汤勺多看了我两眼,突然道:“不管司锦亭现在是什么个章程,你都要乖乖吃饭才好——米饭是用来填饱肚子的,不是用来算数一颗一颗的。”
“啊……恩。”
我这才发现,扒拉米饭这么久,我一口都没有入口,真是白废他们这对小情侣的心意了。
正当我说说笑笑准备道谢的时候,突然叮咚一声,门铃声响了。
是司锦亭吗?是他过来了吗?
我几乎没有过多考虑就飞快跳跃,想要迫切见到门外人,脚掌踏在冰凉的瓷砖上。
两个我最不看到的女人出现在我的眼前,刹那间,笑容收敛。
我手握门把手半掩门,整个人杵在原地,没打算让她们进来,语气懒洋洋地说:“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泰尔雅挽着继母的手,朝我不屑一笑,她化着精致的妆容,身上的名牌衣服都是几十万起步的名牌,价格昂贵到我不敢想象力地步,而通身气质均都是从小被培养起来。
这样的她真的是让我嫉妒啊,嫉妒使我丑陋,恨不得把她所做的丑事都扒。光在人前才好。
身为司锦亭的妻子,她现在几乎是顺风顺水的典型赢家。
她也知道我的嫉妒,洋洋得意抬高下巴:“怎么,难道不欢迎我们的到来吗,我们毕竟是司锦亭最亲密的家人。”
“是吗?”我不屑冷笑,不就是装高冷吗,谁不会啊:“然后呢?”
原来司锦亭的小姨,现在的继母这个中年女人冷冷插话。“然后就是你应该离开司锦亭,而不是继续纠缠他。”
从医院探病就可以看到她对我的不怀好意,那时候她的冷嘲热讽全都被Danna挡住了,现在我不想麻烦在里面吃饭和爱人调情的Danna。
于是这个女人嘴角挑起冷笑,磨刀霍霍准备像我炮轰。
泰尔雅眼眸充满戏谑,她甩甩提lv包包的手,脚踏十厘米的高跟鞋,比我高了一个头让她可以仰望我,充斥不屑。
她眼睛四处窥视,望着门口的鞋柜,露出果然如此的微笑。
突然就听到她说:“你家里有男人所以才不敢请我们进去吧,哈哈,是不是害怕了慌张了。”
不用看我也知道那是顾言城的皮鞋,男士鞋子和女士鞋子总归能一眼认出来。
我双手交叉,冷冷用半侧肩膀依靠门上:“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的事吗,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泰尔雅那目光如同利刃落不缺恶意在我身上,宛若实质想要一刀一刀把我割下肉来,她再一口一口咬掉才甘心一样。
她从包包里掏出手机,拨打号码,开通了扬声器。
樱桃似的小嘴恶意满满地说:“我要把这件事告诉司锦亭,你知道背叛他的人下场吗?你一次次打扰我的生活,真的让我好恶心。”
手机铃声响了好几遍都是没有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打,最后泰尔雅恼怒地无限拨打,得到的消息是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泰尔雅恼怒瞪了我一眼,收起手机,一脸尴尬不再出口了。
在我这个情敌面前栽怎么大一个跟头,她的脸现在还被燥地红扑扑着呢。
不过司锦亭知道这是她的电话,所以不听吗。
那他是不是也知道她们两个人现在过来找我这件事了,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再想起来我就累得慌,偷偷按下手机录音。
我舔舔干涩的唇瓣,直视司锦亭继母,这个可怕的中年女人,她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
名牌护肤品让她保养得益,挽留不少青春。穿着搭配靓丽的服饰,如果不看脸,远远模模糊糊看着就容易让男人心动。
我声音疲惫地说:“是你们一次次再打扰我的生活好吗?那天晚上的男人是你找来的吧。”
她装糊涂,只是神色间多了一丝考量:“什么男人?”
“在小巷子里,想要把我拖走然后杀了弄残了或者QJ了的那个男人啊,是你花钱找来的吧,他喝醉酒把什么都招了,我什么都知道了。”
我干干脆脆把一切都摊牌了,和这个女人说话,不需要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