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盛元宁冷淡开口,划清距离。
突然疏离的态度令夏侯渊惊讶,他愤怒的盯着盛元宁,“你不好不识好歹,本宫现在是在给你机会!”
盛元宁皱眉,对他的纠缠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您身份尊贵,我高攀不起。”盛元宁冷硬开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夏侯渊彻底震惊,对盛元宁突然的转变很是不习惯,一拉抓住她的手,“你再说一遍!”
盛元宁吃痛,恼怒瞪了他一眼,正要开口。
外面忽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接着便是敲门。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静儿紧张站在门口,只听外面有人粗着嗓子喊:“来门,我们是内阁检察院的,奉命搜查城中外党!”
盛元宁脸色一紧!
内阁检察院是陆溪让的人,里面不是普通的官兵,个个都身居要职。要是让他们发现自己和太子在一起,那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夏侯渊似乎也想到了这点,顿时变的放肆,死活不肯松手。
静儿那头已经快拦不住门了。
眼看人就要破门而入,盛元宁心一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银针,朝着夏侯渊脖后刺下!
仅一针,夏侯渊八尺之躯顿时倒下。
“啪!”
破旧的院门随着一声残响,彻底碎一地。
大刀阔斧的官兵已经不耐烦,进门扫视院内一圈,抬腿直往屋内走。
盛元宁一把打开门,看清眼前的人,顿时呼吸凝滞。
陆溪让身着一套枣红色赤蟒黑纹团金官服,腰佩一把紫金黑刃长刀,发髻高束一丝不苟,面色阴戾中透着冷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看见盛元宁,陆溪让的眼底几乎是一瞬间冒出了怀疑,令人生惧的压迫感传来,“你来这做什么?”
盛元宁紧张的吞咽,后退半步,冷静道:“静儿母亲病了,我过来给她老人家看看。”
床上确实还躺着昏迷不醒的人。
陆溪让斜长的凤眼扫过这个一眼望到头的屋子,最后又看着床上的老人,面色阴晴不定。
这屋子太小了,根本没什么可搜查的,也看不出任何异样。
但越是这样,陆溪让越觉得不正常。
“所有人,继续搜!”陆溪让沉着脸发令,将盛元宁带出去。
见官兵撤退,盛元宁暗自松了口气。
只要没发现太子,怎么都好说。
静儿也总算找回一丝神智,浑身被冷汗湿透。
再看屋内,确实没有太子的身影,那盛元宁到底把人藏在哪?
盛元宁没说话,只临走之前看了眼在角落里的旧水缸。太子估摸着一米八的个子,想塞进去还真不容易。
幸好这个水缸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