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何辞镜还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随机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建议。
赚钱的路子不嫌多,何辞镜忽然也来了兴致,带着冰儿等人转战厨房。
现在是夏季,没有什么比冰激凌和各种果汁更得人心的了。
虽然现在没有冰箱不易保存,但是想要制作一个碎冰的玩意很容易,唯独难到何辞镜的,便是制作冰块。
现在的时代更本做不到在夏季制冰,唯有她空间里的冰窖还能做到。
但是她也不能每每用到都从冰窖里取材,日子久了不免有些麻烦。
忽然何辞镜想到了一个东西可以代替冰窖,那就是冰玉,冰玉入手极冰,因为它本身的材质特殊,所以才有这般奇效。
不过冰玉并不常见,生长环境极为苛刻,幸好何辞镜有空间,不然也免不得要费尽心思。
不过若是被寻常人知道,何辞镜打算用极其珍贵的冰玉做吃食,不知会不会想要跳起来怒打何辞镜一顿才是。
何辞镜教会了众人之后就离开了厨房,毕竟她下午还要给姜玖儿和姜七看诊,还约了梵山夫妇。
何辞镜先去给姜玖儿和姜七医治,这几日姜玖儿和姜七在惜颜阁住着,身子已经养好了许多。
而且姜七更是脸上也圆润了不少,看上去终于不那么骨瘦如柴了,肤质也好了许多。
何辞镜不是圣人,可以义诊不取分毫,和医治有关的她也可以大方一些。
可是这不代表她就愿意将二人的一切全部承包了,起码那些美颜之术她就不会免费给她们用。
有时候过度的善良不仅仅会害了自己,也会害了别人。索性姜玖儿和姜七都是明事理的人。
她们从不奢望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二人对何辞镜的态度也有些奇特。
按道理来说,何辞镜对二人有救命之恩,并且还不取分毫,还好吃好喝养着二人。
可偏偏姜玖儿的神情和态度,却仿佛并不感激何辞镜一般,但是何辞镜能感受到这个人对自己的善意。
但是谁没事儿会找虐不是,何辞镜就权当做看不到,除了医治几乎不会去找姜玖儿。
而姜玖儿和姜七也几乎不会出自己的房门一步,很是古怪的脾气。
“哟,您今儿个心情不错啊。”姜玖儿在何辞镜为自己施完针后便调侃道。
何辞镜斜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姜玖儿见何辞镜不理会自己也不恼怒。
“您说您这儿地界,好吃好喝供养着,您图什么啊?”
“我在喂猪,等着吃肉。”
何辞镜说完这话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姜玖儿的房间,姜玖儿听到何辞镜的话愣了一下。
姜玖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再这么下去她的病好了,也会被何辞镜给气死。
不过姜玖儿嘴上叨叨叨的不饶人,可实际上她的表情和眼神已经出卖了自己。
姜玖儿的身份不一般,这是肯定的,但是过多的何辞镜却也不会去问询。
何辞镜出了姜玖儿的房间就看到了梵山夫妇,点了点头带着二人进了房间。
何辞镜先前就将蛊虫准备好了,先让梵山服用了一颗丹药,护住心神,然后何辞镜便将蛊虫引入了梵山的体内。
何辞镜拿着一根银针,引导着蛊虫前进,而自己则开启异瞳查看着梵山体内的情况。
蛊虫算是一种相较于聪明的虫子,但是同样也离不开一些本能,何辞镜在银针的上涂抹了药物,可以辅助引导蛊虫到达她想让它去的位置。
不过何辞镜为了保险起见并没有让梵山昏睡过去,而是让他保持清醒。
整个过程梵山丝毫没有疼痛的感受,但越是这样梵山的内心越是不安。
毕竟一只活着的虫子在自己的体内,而且这虫子还能将自己的身体吃空,是个人都会觉得害怕。
何辞镜神色淡然,一步步引导着蛊虫来到梵山的肾脏,一点一点的让蛊虫慢慢的移动。
就在蛊虫到达肾脏的时候,梵山的神色忽然一变,又痒又疼的感觉十分难耐,梵山忍不住想要动作。
“忍住,勿动。”
何辞镜制止了梵山的动作,若是让他乱动惊了蛊虫,那才是真的麻烦。
“忍一下,马上好。”
何辞镜将蛊虫引导结石的地方,别看蛊虫的身子不大,又是软趴趴的虫子,可是那细小的石块很快就被蛊虫吞进了肚子。
然后何辞镜继续引导着来到下一处,继续刚刚的动作,几番下来结石全部被清空了。
何辞镜用异瞳查看了一番,确定消除干净便慢慢的将蛊虫引诱出来。
何辞镜划破梵山的手臂,蛊虫顺着血液缓缓的流淌出来,何辞镜用一个瓷瓶将蛊虫装好,替梵山检查了一下。
幸好梵山的结石还在肾脏,而没有跑到其他的地方,若是进了呼吸道或是肠管等地方,那可是有梵山受得了。
何辞镜宝贝的将蛊虫收好,转而看向梵山的夫人,此时的梵山已经有些精疲力尽,已经昏睡了过去。
“夫人,老爷的身子已经无大碍了,但是需要好好的调理些时日,今日便在此歇息一晚吧。”
梵山夫人点了点头,何辞镜便退了出去,说实话她从未有过这么长时间的用过异瞳。
现在只觉得两只眼睛干涩无比,甚至都有些酸痛,就连她的头都微微的有些痛。
何辞镜回了房间后忍着身体的不适,将自己丢进了温泉当中,她知道这是异瞳用久了的后遗症罢了。
何辞镜泡在温泉当中,瞬间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身体包括心灵都被治愈了不少。
果然啊,温泉什么的,最治愈了,更何况还是蕴含着灵气的温泉。
何辞镜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恢复,身体上再无不适的感觉。
何辞镜换了身衣裳,去了梵山夫妇的房间,此时梵山已经醒了过来。
听到夫人说自己已经痊愈了,梵山的心里有些梦幻,他总觉得很不真实。
困扰了自己多年的病症,就这样被一个少女和一只虫子治愈了。
何辞镜来的时候,梵山夫妇正在无声的对视,眼睛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何辞镜心思一转就明白了过来。
何辞镜将两样物品交给梵山夫妇,并告知二人,只要日后妥善调理就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翌日一早,何辞镜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的,她因为被扰了清梦,整个人周身围绕着一股阴沉的气息,脸色同样不好。
“冰儿,何人在外喧哗?”何辞镜将冰儿喊了进来,了解下外面的情况。
“主子,是一对夫妻和一位老人家。”冰儿如实的将情况告诉了何辞镜。
“可知是因为何事?”何辞镜自然看出了冰儿的神色有些异常,便问了出来。
“这。。”冰儿有些纠结,不知该如何解释。
“若是来找事之人,丢出去便是。”何辞镜一大早的被人吵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我不高兴,别惹我”的气息。
“主子,您还是出去瞧瞧吧。”冰儿自然也感受到了自家主子的不悦,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何辞镜看着冰儿的神色,知道定然是有什么事情才会如此,叹了口气便走了出去。
“何人喧哗?”
“你们这群杀千刀的哦,这赔钱货若是不把病治好如何能卖个好价钱,我老婆子就指望着这贱丫头的卖身钱,你们还不让老婆子我给这赔钱货治病了?”
“娘,您就别闹了,我和小芳不是不愿给花儿治病,实在是没钱,段儿还小,正是需要银钱的时候,花儿的病养养就无大碍了。”
“你个杀千刀的。”
何辞镜听着众人的争执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到来而停止,何辞镜有些无语,自己这是被忽视了?
不过何辞镜倒是听出了些许的端倪,那个看上去有些瘦弱的小姑娘叫做花儿。
而那个满嘴冒着不好听的话的老婆子是她奶奶,想给花儿治病。
而那对看似温和的夫妇是花儿的父母,好像并不想给花儿看病。
何辞镜不禁眯起了眼睛,神色不明的看着这三人,忽的何辞镜睁开了眼睛。
“凌羽、飒,将这四人带进惜颜阁。”
说完自己最先扭身进了惜颜阁,而那一家子忽然被侍卫驾着带进了惜颜阁,一时间竟然有些发蒙,倒忘了挣扎。
何辞镜并不理会四人,自何自地吃着东西,花儿看着饭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想吃?”
花儿忽的听到何辞镜的问话,慌张的摇了摇头,何辞镜见她摇头便没再理会。
“大人,咱家的孩子怕羞,已经几日不曾好好用过饭了,大人您能不能,能不能。。”花儿的爹话还没说完何辞镜一个眼神就射了过去,眼神狠厉,吓得那人不自觉的闭上了嘴巴。
何辞镜没再理会四人,就这么淡定的用过早饭,收拾妥当后看向了四人。
“你叫花儿是吗?”
“是。。大人。”
“你可是生病了?”
花儿刚想张嘴就被一旁她的亲爹拉住了手臂,花儿立刻闭上了嘴巴。
“大人,花儿不曾生病,是她的弟弟身子有些不适。”
花儿的亲娘不赞同的看了花儿一眼,话语间就想着他们的小儿子。
“你们这两个杀千刀的,喂猪伺候你们的感情不是这个赔钱丫头,是哪个霸王小子不成!”
一直没有说话的老人家张口便骂了出来,那对夫妇的神色立刻变了颜色。
何辞镜没兴趣看他们在这儿演戏,扭头对着那老太太和花儿说道。
“老人家,麻烦您带着花儿稍等片刻,我一会儿就给花儿瞧瞧身子。”
“至于您们,你们的儿子若是当真生病了,你们可以将他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