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道观,只有他如此怪异,那就说明渠灵身上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东西。
而我又突然想到另一件事,渠灵在房子里的时候,安静的像个哑巴,为什么一出来就变成唢呐?
我被渠灵的尖叫弄得心生不宁,随口喊了一句:“弄晕。”
“啪!”
小王也没客气,一记手刀砍在渠灵脖子上。
下一秒,小王居然脸色涨红,左手掐着右手手腕,嘴里到抽着凉气,满脸的不可置信。
卧槽!
能抗住小王这一下,这得多硬的脖子?
反观渠灵,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止不住地嚎叫。
小王一直冷静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不满,两腿离地,高高跃起,又是一道手刀落下。
渠灵终究是没能抗住这一下,身子软软的塌了下去。
我长呼一口气,愈发理解师傅的不容易。
虽说在武力的镇压下,渠灵昏死过去,可这是小王的全力一击,根本不可能经常用。
讲道理,讲不通,武力又不能用,渠灵就像个烫手的山芋,除了关起来,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
而后,小王把洞口草草的掩埋起来,尽量不让洞口显得过于明显。
很快,小王一手拽着我,一手拉着渠灵,在夜色的掩护下回到了师傅的房间。
小王挺识趣,把渠灵放下以后,直接转身离开了。
保险起见,我只能狠下心,用链子锁把渠灵拴在床头,而后用被单把他嘴堵住。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渠灵究竟为何是如此怪异,但我就认准一件事,天下万物相生相克,只要是问题,肯定就有办法解决。
一切准备就绪,我把手搭在渠灵人中上,猛进往下一摁,渠灵悠悠醒来。
下一秒,渠灵嘴里不住发出呜呜的闷叫,好在有被单塞住他嘴,倒是没闹出太大动静。
“渠灵。”
我轻轻拍着他的脸,嘴里不断呼唤着他的名字。
渠灵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身上不断往外挣扎,我就这么看着他发疯,想观察出一丝端倪。
别说,这么静下心一看,还真看出东西了。
渠灵的目光,始终瞄准东南方向,我回头一看,那地方是墙角,只摆了一个半人高的花瓶。
难不成,是这花瓶有问题?
转念一想,不对啊,从我到了清风观,这花瓶就一直在这戳着,不可能有问题。
渠灵本来就有点天然呆,加上脑子手上以后,眼神一直是直勾勾的。
现在他这个反应,我真有点吃不准他目光的聚焦点。
想到这,我开始缓缓向花瓶移动,当我把花瓶挪开的一瞬间,渠灵的眼光并没有随着花瓶移动,而是继续盯着墙角。
我咂摸着牙花子犯起嘀咕,既然眼下没什么好办法,那排除法就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我忽然心生一计。
爬回渠灵身边后,我用链子锁把我和渠灵拴在了一起,我一翻身,迅速骑在渠灵身上。
我知道,我这个举动很侮辱人,可我实在没辙了。
没了铁链束缚的渠灵,朝着东南角猛地一阵疯跑,我这身体根本控制不住渠灵的速度,只能像个被勾住的鱼,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在地上摩擦。
一路上,渠灵像脱缰的野马,拽着不断撞击,起初我还尝试着防抗,到了后来,我就彻底放弃了。
他就这么拖着我,一直到了三清殿的后门,才刹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