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那位,在听到这话后,立即高傲的说道:“这镇国公世子的风流韵事,可不是谁想知道,就能知道的?”
脚力一听这话,立即说道:“你快点说吧,别逼我求你。”
对方一听这话,虚荣心得到了满足,立即说道:“当两位花魁被世子扛到莳花小馆的时候,还拥入了一大批两位花魁的拥簇。那场面是人山人海,锣鼓喧天,一下子就把莳花小馆给挤爆了。”
“好家伙……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过年呢!”
“那可不,当时的场面和过年没区别了!”
“别打岔,快让他说。”
苏铭向前走了几步,发现脚力没有跟上,便回头看去,只见脚力一脸羡慕的站在那人的旁边,全神贯注、一脸赤红的盯着对方。
这是已经代入进去了?
“当世子带着两位花魁坐定后,浮香花魁始终没有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每个人都认为浮香已经承认了失败,不敢出来见人了,毕竟,他面对的可是天魁第一和地魁第一。谁知道,浮香花魁竟在三楼的木栏上跳舞,直接惊呆了所有人。”
“三楼的木栏上跳舞?真的?假的?”
“肯定是假的,那么高我站上去都害怕!”
“是真的,每一个看过哪场表演的人,都被浮香花魁征服了,就连带了20个清倌人,准备砸场子的许合子都选择了放弃。至此之后,浮香花魁便有了‘轻舞一动撂长安’的美誉。”
“世子昨晚,就是夜御了这三位花魁?真该死啊!”
“不仅如此,你们不要忘了,那位被绑起来的发妻高阳公主。那晚,高阳公主也在三位花魁的房间呢!”
“高阳公主可是有‘诗琴双绝,艳压古今’的美誉,那是妥妥的大美人啊!还是金枝玉叶之体。”
“不是都说,驸马不允许去教坊司这种地方吗?怎么镇国公世子就敢去啊?还这么的猖狂?”
“驸马和驸马能一样吗?不要忘了,人家可是镇国公世子,与一般的公爵不一样。”
“就是!对了,那位高阳公主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世子夜御三位花魁?”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们想想,那是同一个房间啊!她不看着,能干嘛!”
“咦,当着发妻的面,夜御三位花魁,真是该死啊!”
“嘘,小声点,你不要命了!”
“死我也得说,这TM就不是人干的事,太畜牲了。”
“对,太畜牲了,俺们村里的牲口都没这么乱的!”脚力附和了一句,这才跑到苏铭身边。
“公子,抱歉啊!听入迷了。”
“嗯!”
苏铭带着他继续向前走,脚力依旧在嘀咕。“畜牲,太畜牲了,怎么能一晚上欺负三个婆姨呢!公子,你说哪个镇国公世子,是不是太畜牲了!”
“……”
两人随即走到了太医署,几位太医一见到苏铭,便立即插手行礼。“世子,万安!”
“世子,万安!”
……
当脚力将纱罗放好后,向旁边的一位杂役问道:“那人是那家的世子啊?人还挺随和的!”
“随和?你是没见过发火的时候,连太子都怕。”
“他到底是谁啊?太子都怕他?”
“他就是镇国公世子。”
“什么?”
脚力瞬间就懵了,自己刚刚可是一路骂过来的,没想到正主就在自己身边啊!
听说这个世子杀人如麻,自己会不会……死啊!
苏铭回到太医署后,看了一眼门还关着的房门,心微微一松。
只要太医令和太医丞还在里面,那鹑火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老苏,你回来了!”
潘玉看到苏铭后,主动走了过来。
“那酒熬的咋样了?”
“快好了,你是不知道啊!我将周围那些酒楼的好酒都买了,今天,不,今后一段时间内,长安人想要喝酒,就只能喝那些劣质酒了!”
“干的好,这件事成了,我为你请功。”
潘玉嘿嘿一笑。“这都是小意思,现在,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把那些酒烧干都是为了什么啊?”
苏铭淡淡的说道:“为了救人。”
“救人?这东西能人?”
“不止能救人,而且能救很多人,这次你会立大功,该想想自己入朝之后,当什么官了!”
“真能当官?”
“我还骗你不成?”
潘玉闻言,一张胖脸上露出了好奇的表情。“若是这样,那我希望自己外放。”
“你想离开长安?”
苏铭有些诧异的看着潘玉。
对于官员来说,在京城当官和在外地当官可是两码事。
有句古话说的好,京官大三级。
两人若都是三品官,在长安城当三品官,那叫位高权重。
可在外地当三品官呢,叫封疆大吏。
对于没当过官的人,会觉得两者都差不多,封疆大吏还自由了。
可这个封疆大吏若是来了京城,他说的话,还不一定有这位三品京官的管家说话管用。
这就是差别。
京师,之所以是京师,不光是因为这里的机会多,更是因为这里的权利大。
潘玉的父亲是兵部尚书,若是立下功勋,能入朝为官。
有潘熬帮忙,再有他镇国公府的帮衬,留在京都的升官速度,绝对要比在外地强。
潘玉从小在官宦子弟中长大,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他的这个想法,还真是出乎了苏铭的预料。
潘玉闻言,叹息一声。“其实,我也知道留在京城的机会大,而且,我也不想离开你们。可你也知道,我爹最看重的人不是我,而是我哥。若是我留在京城,那我爹和我哥中的一个,就必须离开京师,否则就犯了官场的忌讳。所以,我必须走。”
一个家族同朝为官,京师之地最多只能有两个,这是官场的铁律。
这个规矩的存在,是为了防止那些豪门世家,依靠自己家族的关系在京师安插大量的官员,架空皇帝。
“那就让你哥走。”
苏铭淡淡的说了一声,将事情定了调。
“我爹不会同意的,他十分看重我哥,是不会同意让我哥走的。”
“这件事,不是他同不同意的问题,而是他必须做出的抉择。我选择与他合作,是因为你,而不是因为你哥,若是你都离开了长安,那堂堂镇国公府为什么要选择一个寒门合作。”
“说的好!”
这时,两人的背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