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云?
苏铭回档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发现并没有一个叫“素云”的女人。
而对方既然能来上报白云子的信息,那就说明,她是昨晚送到老神仙屋内的三女之一。
很有可能,就是楚湘竹专门安排进去,监视白云子的。
对于这一点,苏铭很满意,只不过……苏铭不需要。
苏铭随即将楚湘竹拉入自己的怀中,也不管旁边是不是有人,直接将手伸入了对方的衣领之中。
旁边的仆人见状,立即退了出去。
对此,楚湘竹的脸上虽然摆满了无奈,可眼神中满是欢喜。
毕竟,没有女人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贪恋自己的身体,除非……这个女人不爱自己的男人。
苏铭一手揽着楚湘竹的小蛮腰,一手握着高耸白净的山峦,缓缓的问道:“她和你是什么关系?现在在白云子那里,她又是什么身份?”
“她是妾身昨晚刚刚认下的义妹,以前和妾身一起是在镇国公府做活的,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现在嘛,她算是白云子的正妻。”
“若是这样,那你就告诉她,从今往后,她最大的责任就是照顾好白云子,以及另外两位侍妾。镇国公府就是她的娘家人,可以为她撑腰。可今后关于白云子的事情,就不用再和我们说了。”
楚湘竹闻言,有些诧异的看着苏铭。“公子,派人监视自家客卿这种事情,在长安城的大户人家中,并不稀罕。那些客卿也同样明白这一点,您让妾身从府中选人出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苏铭缓缓说道:“御下,有很多种办法,最无效,也最容易让人产生反感的,就是这种监视,而且,还是用他的正妻来监视。”
“若是这种事情,被白云子知道了,他或许不会对我怎样?可是,那个叫素云的,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一个女人,想要真正过的好,就必须忠诚于她的丈夫,这是她生存的底线。”
楚湘竹闻言,缓缓点头。“那……老神仙那里,就不用安排任何人了?”
苏铭轻轻一笑。“暂时不用,白云子想要的,现在只能依靠本公子实现,他离不开镇国公府,也不会背叛,只要能确定这一点,就足够了。”
“嗯!”楚湘竹点点头,“你的意思,待会妾身就去告诉素云。”
“嗯!待会,你派人去一趟太医署,去看看鹑火的病情,有什么情况,及时禀报。”
“喏!”
苏铭又安排了楚湘竹去收集一些大麦和豌豆。
这些东西,是做汾酒时需要用的酒曲。
汾酒的酒曲,与众不同,总共有三种酒曲,分别是:清茬、红心和后火。
三种不同的酒曲,需要的粮食比例、温度和制作手法各不相同。
苏铭既然已经答应了姜大人,就必须将汾酒做出来。
而且,酒精和绷带,对于大奉来说,非常有用,也是必须要制作的。
需要用到的原料,他都告诉了楚湘竹。
这些事情,他肯定不可能亲力亲为,需要一些人帮他。
最好的人手,就是自己身边的这些女人。
特别是楚湘竹。
她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可为人聪明,交代她做的事情,会举一反三。
就拿素云这件事来说,他本身并没有要求她安排人去监视白云子。
可她依然这么做了。
对于苏铭来说,让这种人办事,就方便了许多。
楚湘竹将事情都记住后,便站起身来,打理了一下被苏铭弄乱的衣服,离开了大厅。
来到后院,她看着素云,淡淡的说道:“公子的话,你也听见了,以后白云子做的事情,你自己看着上报就可以了。”
看着上报?
素云有点迟疑的看着楚湘竹,有点不明白楚湘竹的意思。
楚湘竹继续说道:“你是我的义妹,咱们算是自己人,刚刚少爷让姐姐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你也知道姐姐肯定是做不完的。这女人啊,就要有一份自己的产业。”
说罢,楚湘竹意味深长的看着素云。
素云再笨,也明白了楚湘竹的意思,她们这些大宅门里长大的孩子,最擅长的便是察言观色。
“姐姐放心,妹妹知道怎么做了。今后关于白云子的事情,妹妹会一五一十的和姐姐说。”
楚湘竹轻轻一笑。“你不要这么紧张,你和姐姐说的事情,只是两姐妹唠的家常而已。”
“对!是家常,是咱们女人之间的贴己话!”
楚湘竹满意点点头,而后说道:“素云啊!你现在虽然是老神仙的正妻,可你也知道你的地位并不稳固,特别是你屋里的那两个骚狐狸,两人都曾是官宦子女,不管是样貌,还是学识,都是上等。所以,你想要抓住老神仙的心,就要让老神仙,看到你的价值。”
“要怎么做才能用价值呢?”
楚湘竹指了指素云的肚子。“女人最大的价值,就是给男人生孩子,只要你先一步生下老神仙的儿子,那将来的紫竹观,就极有可能是你儿子的资产。”
听到这话,素云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楚湘竹从怀中拿出了一包药。“你晚上将这包药溶解到水中喝下去,对你怀孕有极大的帮助。”
素云一听,立即跪到了楚湘竹的面前。“多谢姐姐。”
“妹妹,太客气了。”
说罢,两人便手挽手离开了。
楚湘竹走后,苏铭便开始光着膀子锻炼身体。
前世,他便有锻炼的习惯。
每日一早都会跑步和健身,可穿越之后,他这个习惯就消失了。
不是他懒了,抱着美女不愿意松手,而是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事情来找他。
让他不得不放弃健身计划。
现在,正好有了时间,那自然是要多锻炼的。
不得不说,这具身体,比前世的要好太多了。
不管是力量,速度,还是反应能力,都要超过前世的身体太多。
现在的苏铭,全身似乎都有着用不完的力气。
而这,仅仅只是自己祭拜过一次先贤的结果。
现在的苏铭,真的是越来越好奇,自己到底是哪个学派的?
锻炼了一个时辰后,潘玉带着潘熬回到了镇国公府。
潘熬一见苏铭,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羞愧之色。
看到这一幕,苏铭笑了。
身为一名在官场上混了一辈子的兵部尚书,怎么可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露出脸红羞涩的情绪呢?
若是一个情绪如此外露的人,他不可能得到那么多人的赏识,也不可能坐到尚书的位置。
他现在之所以表现出羞愧和无奈,更多的是想得到苏铭的同情,并获得镇国公府的帮助。
同时,这也代表了现在这位兵部尚书,已经失去了对事物的把控能力。
哎,堂堂的兵部尚书,没想到竟然如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