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哥哥,别来无恙啊,之前的误会您可别记在心里,小女子自罚一杯,希望哥哥不要介意…”那精致的脸庞,动听的声音,真的很难让人去责怪她。
“小事小事,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哈哈哈…”李白眼睛都直了,在五官面前,三观对李白已经不重要了。
接下来的几天,李白几乎每天都泡在闻香楼里。他与杨玉环谈诗论画,听她弹琴,看她跳舞。杨玉环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李白的心弦。她会特意为李白弹奏他喜欢的曲子,会在他喝酒时温柔地劝他少饮,会在他作诗时露出崇拜的眼神。
杨玉环还给李白讲了她的困难,好赌的爸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破碎的家…
“我不帮她,谁帮她!我再充值一万八…”李白完全听不进去澜的阻止,直接把全部家当拿出来充了酒店里最高一档的VIP。
澜对李白彻底失去了信心,看着沦陷的李白澜表示很无奈。
“李白哥哥,你看这首诗,意境是不是还差了些?”杨玉环拿着一首自己写的诗,虚心向李白请教。
李白凑过去,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心神一荡,连忙指点:“嗯,此处‘月’字用得稍显直白,不如换成‘霜’,更添几分清冷意境……”
“李白哥哥真是厉害,一点就通!”杨玉环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李白被夸得飘飘欲仙,感觉自己简直是天下最有魅力的男人,连这样的绝世美女都对自己青睐有加。
澜则每天都陪着李白来闻香楼,坐在一旁,像个沉默的保镖。他冷眼观察着杨玉环的一举一动,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她的温柔太过完美,完美得像是精心设计的剧本。她对李白的崇拜,也似乎带着某种目的。
“她在利用你。”一次,趁杨玉环去准备茶水的间隙,澜终于忍不住开口。
“胡说什么呢澜兄!”李白立刻反驳,“杨姑娘是什么样的人,我难道看不出来?她温柔善良,才华横溢,怎么可能利用我?你就是嫉妒我太受欢迎了!”
澜无奈:“她是个骗子,之前都骗过你了,你是没记性吗?”
“什么骗子?人家都说了是误会了!”李白一脸茫然,显然没把之前的惨状放在心上,“就算是又怎样?英雄不问出处,美人更不问来历!杨姑娘就算以前是个骗子,现在对我可是一片真心!”
看着李白那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样子,澜彻底没了脾气。他知道,现在说什么李白都不会信。他只能暗自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故。
而另一边,杨玉环在回到后台后,脸上的温柔笑容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疲惫和迷茫。
“玉环姐,”公孙离端着茶水走过来,担忧地看着她,“你没事吧?看你好像不太开心。”
杨玉环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低声道:“阿离,你说,我们这样做,真的对吗?”
公孙离愣了一下:“首领的命令,我们……”
“我知道是首领的命令。”杨玉环打断她,眼神有些飘忽,“可是李白他……他其实是个很纯粹的人。他虽然自恋,虽然爱喝酒,但他的才华,他的洒脱,都是真实的。每次看到他毫无防备地对我笑,我……”
她没有说下去,但公孙离明白了她的意思。
“玉环姐,我们别无选择。”公孙离轻声道,“我们是尧天的人,我们的命都是首领给的。为了推翻女皇,为了我们的家,只能委屈你了。”
杨玉环沉默了。她知道公孙离说得对。她内心的空洞,渴望着温暖,可她早已被命运束缚。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整理好情绪,脸上又恢复了那完美的温柔笑容:“我知道了。计划继续。”
只是,她自己也没意识到,在看到李白为她舞剑,为她写诗,那毫不掩饰的欣赏和热情时,她心中那片沉寂已久的空洞,似乎真的有了一丝微弱的波澜。
长安城的热闹,从不因某个人或某件事而停歇。就在李白沉浸在与杨玉环的“郎情妾意”中,澜则暗中观察防备时,另一个充满活力的身影,正像一颗小炮弹一样,在城里四处乱窜。
云缨,大理寺的年轻捕快,狄仁杰的手下。她性格热情冲动,喜欢管闲事,尤其爱八卦,虽然常常好心办坏事,但那份正义感却不容置疑。她腰间挎着那杆标志性的掠火枪,每天都精神抖擞地在城里巡逻,巴不得能遇上点大案子,好让她大显身手。
这一天,云缨正和她的搭档,小个子的李元芳一起在西市巡逻。
“元芳元芳,你听说了吗?最近城里好像不太太平呢!”云缨一边东张西望,一边絮絮叨叨地说,“我昨天听卖糖葫芦的王大爷说,他看见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半夜在城门口转悠,还穿着奇怪的衣服!”
李元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那对标志性的大耳朵抖了抖:“云缨,王大爷的话你也信?他昨天还说看见天仙姐姐下凡了呢!”
“哎呀,这不一样嘛!”云缨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我这叫敏锐的洞察力!作为大理寺的捕快,我们就应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就在这时,一阵争吵声从旁边的一条小巷里传来。
“喂!你们几个鬼鬼祟祟的,在这儿干什么呢?”云缨立刻来了精神,拉着李元芳就往巷子里钻,“走,看看去!”
巷子深处,几个穿着黑色劲装,脸上蒙着面的人正围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中年人,似乎在威胁着什么。看到云缨和李元芳闯进来,蒙面人顿时警惕起来。
“大理寺的?”领头的蒙面人冷哼一声,“少管闲事,滚!”
“嘿!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云缨脾气一上来,立刻举起了掠火枪,“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长安城行凶,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赶紧束手就擒!”
“找死!”领头的蒙面人一挥手,几个手下立刻冲了上来。
李元芳见状,立刻掏出了他的大飞镖,摆出战斗姿势:“云缨,小心!”
一场混战在小巷里爆发。云缨的掠火枪使得虎虎生风,虽然经验不足,但胜在力气大,冲劲足。李元芳则灵活机动,飞镖甩得又快又准。但对方人数众多,且身手明显受过专业训练的高手,两人渐渐有些吃力。
“元芳,撑住!我去叫人!”云缨边打边喊,试图突围。
“我撑不住…”李元芳喊道。
就在这危急关头,两道身影恰好路过巷口。
“嗯?什么动静?”李白听到巷子里的打斗声,好奇心作祟,拉着澜就往里走,“走,看看去,说不定有热闹看!”
澜本来不想多事,但看到云缨和李元芳被围攻,眉头一皱,手按在了腰间的匕首上。
“住手!”李白大喊一声,仗着酒意,拔出长剑就冲了上去。他的剑法本就高超,此刻又带着几分酒劲的癫狂,剑气纵横,瞬间就逼退了几个蒙面人。
澜紧随其后,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手中的匕首寒光闪烁,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刺向敌人的破绽,虽然没有李白那般耀眼,却招招致命,效率极高。
有了李白和澜的加入,战局立刻逆转。蒙面人见势不妙,领头的一声呼哨,众人便想撤退。
“想跑?没那么容易!”云缨大喊着追了上去。
李白仗剑追出几步,却看到那领头的蒙面人在撤退时,偷偷塞给了那个中年人一个小纸条。他眼神一动,没有穷追不舍,反而转身回到巷子里。
此时,蒙面人已经逃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云缨、李元芳,以及那个吓得瘫坐在地的中年人。
“多谢两位相助!”云缨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李白和澜拱手道,“要不是你们出手,今天我和李元芳可能就栽在这里了。”
“没什么,没什么,小小几个毛贼。”李白得意地挺了挺胸,“举手之劳而已。”
李元芳打量了李白一眼,撇了撇嘴:“原来是李白啊,怎么才被放出来又喝酒了…”
李白闻言,顿时不乐意了:“喂!你这小矮子怎么说话呢?我酒仙李白不喝酒,那还叫酒仙吗?”
“好了好了,”云缨赶紧打圆场,然后看向那个中年人,“大叔,刚才那些人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威胁你?”
中年人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我……我不知道……他们……他们让我……让我把这个……”他哆哆嗦嗦地拿出刚才被塞的那个小纸条。
云缨接过纸条,展开一看,脸色顿时变了。上面只有几个潦草的字:“马将军,子时,西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