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闹至皇宫,还引来了太后和燕帝。
“都让开,哀家瞧瞧,是谁害了我的绾绾!”
韫凤阁内,詹以初‘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一副柔弱之态。
霍安朝正脸色铁青的站在她身侧,还握着女子冰凉的小手。
这初春时节,冰雪消融,毓柳湖内的水依旧是冰凉刺骨,莫说是詹以初,就连他一个大男人落入水中,恐都会染上风寒。
“绾绾,绾绾,怎么样了?”
“皇祖母。”
詹以初可是扮的好一手脆弱,苍白的小脸上毫无血色,眼眶微微泛红,嗓音也有些沙哑:“还惊动了您,是儿臣不孝。”
太后一见她这副模样,回身斥责燕帝:“哀家就说这诗会办在何处不好,为何偏要在湖上?现在好了!”
燕帝被训,也不敢吱声,只回头扫了眼清和苑中候着的一干人等:“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是那齐大小姐故意为难娘娘,还将她推入水中!”彩衣指着殿外的齐静姝:“娘娘近日身子本就寒凉,她还不依不饶!”
听到名字被人唤起,齐静姝这心头一震,下一瞬就被冷着脸的耿忠唤进殿内:“齐姑娘,皇上有请。”
进了韫凤阁后,齐静姝俨然被那阵势吓到。
一国至尊皇上,皇上都要敬三分的女人太后,未来的国君太子,都围着床上那身形娇小的女子。
彩衣红着眼眶将游船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遭:“娘娘不想引人注目,这皇上殿下也都知道,此前参与任何比赛,娘娘都是易容出行。不想竟因此招致不满,还险些惹来杀人之祸!那毓柳湖的水多凉啊~”
“不是这样的,皇上,太后,殿下,你们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太子妃,我……”
“是不是太子妃又如何,难道寻常女子,就能任由你如此欺辱吗?!”太后厉声斥责:“你将是要嫁为皇妃之人,竟如此猖狂如泼妇,如何配踏进我皇家的门槛!”
齐静姝本已是准六皇子妃,在外与友人出行时,处处都以皇子妃的身份自居,一听太后这话,她心下顿时慌了,可还是不愿认错,只硬着头皮为自己辩解:“臣女根本就没有推太子妃,当时只是一个误会。”
她又转身唤来屋外的从寻:
“太后可问问从寻,当时确是太子妃的婢女先冲撞了从寻,又不愿道歉,不仅如此还要将酒水泼到从寻身上,臣女不过是想替友人出头才会想小以惩戒,可怎么都没想到……会是太子妃啊!”
“太太,太后,皇上,确实如此。”从寻也只能咬着牙和齐静姝站在统一战线。
霍安朝却冷声道:“你们口中的事实,怎么与本殿听到的不一样呢?”
他冷眼看着齐静姝:“除了从寻,你可还有别的证人?”
“殿下,船上可是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确实是彩衣冲撞从寻在先啊!”
跪在韫凤阁外的众人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吧,眼下都安生的跪着不敢发一言,无人注意到,那船上的蒙面女子,早已不在众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