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道你能出些什么,现在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许文澈冷笑一声。
“那也能胜你一筹,不像你等大家只会抬脖子,红脸唱戏!”
秦峰毫不可气的回怼道。
“你!”
“哼,老夫不与你这阉人置气。”
“我们继续!”
许文澈气上心头,又阴冷开口说道。
“两猿截木深山中,问猴儿如何对据。”
嘶……
众臣和各位妃子同时眉头一皱。
这上联暗含玄机,内含暗讽之意。
把秦峰比作了一介猴子。
听此这侮辱人的上联,秦峰无怒,反而讥笑道。
“区区楚国第一文士,心性居然如此狭小!”
“还敢自妄文人!”
许文澈冷笑,觉的秦峰答不上来,才这样讥讽他。
也不接话,而是指着秦峰说道。
“你要觉的答不上来,自可认输一局!”
“老夫不耻笑尔!”
秦峰哈哈大笑,只觉的此人过于自信。
借着他的话,说道。
“那请许文士往前走上三步,如果三步走完,我还答不上来,算我输!”
秦峰挺胸抬头,学这许文澈的倨傲。
朝堂诸公和燕皇对秦峰此举大有震撼,觉的秦峰太过自信。
不管怎么说三步想出下联,太过不现实了。
许文澈听秦峰如此自信,眼前一亮。
当即举步便走,想要快点走完三步。
但刚跨出一步,秦峰便指着许文澈的脚喊道。
“匹马隐身泥里,看畜生怎样抬蹄!”
“哈哈哈,好,对的好!”
燕皇哄然大笑,身子靠在龙椅上,拍着扶手大声畅笑。
大梁太子了李天文满脸难看,没想到一介太监居然如此厉害。
对联之犀利,能比肩许文澈。
同时也感慨到,这燕国后宫中居然有如此厉害的太监。
许文澈本想占便宜,但没想被秦峰羞辱了一番。
刚抬脚就被讥为“畜生抬蹄”。
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十分尴尬。
许文澈被四方注视着,老脸一片燥红。
“哼,该你了!”
许文澈没想到这个对联,秦峰也能对上。
一时觉的是自己太过大意,有些看轻了他而已。
“老匹夫且听好了,这是上联!”
“一二三四五六七!”
秦峰缓缓道来一串数字,众人听的一清二楚。
但不知是何意思,皆是一头雾水。
大梁太子也觉的莫名其妙,不知有何用意。
只觉的是一段平白的数字而已。
只有许文澈听懂,此时一脸猪肝色。
常贵妃本也不知何意,但在观察到许文澈脸色上的难看时。
哪还不知这句上联是在骂人。
许文澈憋了半天,愤怒的看向秦峰,气嗖着身子,怒道。
“你一介太监,居然敢骂老夫!”
常贵妃心中一笑,果然是在骂人的话。
燕皇皱着眉头,不懂。
“许文士为何这样说来,怎就是骂你了?”
许文澈指着秦峰,愤怒道。
“一二三四五六七,唯独少了八,不就是在骂我王八吗!”
哈哈哈……
燕皇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这太监居然是在骂许文澈王八。
燕国这边开始哄笑,许文澈脸色更难看了。
大梁太子走到许文澈身边,说道。
“许文士,这人如此猖狂,定要教训与他,对回去!”
许文澈支支吾吾,面露难色,又想了一会,可就是想不出来。
只能面有歉意的对着李天文说道。
“这……李皇子,请恕我无能,老夫实在是想不出来!”
许文澈低下头,彻底妥气。
李天文看着许文澈认输,满脸不可置信。
一张白面细净的脸顿时胯了下来。
燕国这边听见许文澈彻底认输。
两两相谈,都自高兴起来。
燕皇更是龙颜大悦,看着底下的秦峰满是欣喜。
从龙椅上站起来,对着秦峰笑声道。
“好,好啊!”
“你做的不错,当赏,当重赏!”
秦峰听见燕皇要奖赏自己,面露喜意。
连忙转过身来,准备跪谢。
“且慢,文斗还未结束,燕皇稍后在赏!”
秦峰步伐一顿,狐疑的转过头来。
见又是这大梁太子所喊,不禁有些起惑。
心想这文斗胜负已分,怎么就还未结束了?
不会又要耍赖吧!
燕皇见大梁太子又出来作妖。
目光一凝,面有温怒。
觉的是这李天文太过放肆。
一二在,在二三的挑战他燕国皇室的底线。
“怎么,李皇子这是又要反悔?”
燕皇凝声说道,有凛冽的杀机朝李天文射来。
李天文顶着压力,咬着牙,躬身道。
“不,燕皇多虑了,有押证在,我李天文说到做到。”
“只不过我想在赌上一局,这次就用大梁西域的朝天城!”
“就赌那两条矿脉!”
李天文不敢丢去西域的两个矿脉。
转而设想用同样是重关的朝天城在赌一波,妄图回本。
秦峰看着有些癫意的李天文,暗自摇了摇他。
这孩子看来是上头了啊,怕是止不下去了。
燕国众臣见李天文又拿出了朝天城这一重关。
又开始讨论起来。
此关正对燕国水州的拦天城,属于护国之关。
这要对赌过去,那大梁西域的防线就是被撕开了口子。
燕国可以凭此朝阳关的优势,边疆往前在括万里之地。
燕皇端坐在龙椅上,虚浮的脸上眉紧皱在一起。
久久未出声,显然是在考虑这件问题。
秦峰站在原地,双手握在一起。
静等燕皇的对李天文的答复。
此时他神清气爽,脑中思维活络的一比。
丝毫不怕在与许文澈文斗,对联。
“底下的太监,在文斗一场,你可有把握?”
终于,燕皇看向秦峰说道。
秦峰察觉到燕皇看来的目光,躬身道。
“回禀陛下,奴才不敢说有完全把握。”
“但定当尽力为陛下取得大梁朝天关!”
“以壮我燕国国威,壮陛下之帝威。”
燕皇额首,对秦峰所说之话颇为满意。
随后对着大梁太子李天文,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李天文面色一喜,就怕燕皇不答应他。
连忙对着已是伤到心气的许文澈小声说道。
“许文士,我已丢了西域两条矿脉。”
“接下来不可在输了!”
此时许文澈眼神中透露着迷茫。
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文斗中缓过神来。
闻言,在赌一场,浑身一颤。
拉着李天文的手臂,有气无力道。
“我观此子对联了得,在赌一场怕是无用之功啊。”
“李皇子可要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