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闻言有人诋毁他所说的诗词,当即站出来,不满道。
“哦,那依许兄所说,那你有更好的了?”
“不妨说出来给大家听听,也好让陛下评价评价。”
“也能让孟某我看粗鄙在哪里!”
首位上的燕皇把目光看向许文澈,面露不喜。
此诗他刚刚称赞其好。
当下就被这楚国外使说了粗鄙。
他自当心中很是不爽。
见燕皇目光看来,许文澈没有丝毫惧怕,反而说道。
“并无!”
“但我随兴一首都比你这诗要强上不少!”
“哼,简直倨傲无人,腹中无半点墨水,却敢如此猖狂。”
“好,你且说说,如果作不出来,休怪我请示陛下安你罪名。”
孟诗人冷声说道,这是在燕国宫廷之中。
他背后有燕国皇上撑腰,倒是不俱他这个大文士。
首位上,燕国皇上冷冷的看着许文澈。
要不是这人是楚国使臣,其兵力相当。
他说不定就要直接怒起当场斩了此外僚。
秦峰看着瞬间剑拔弩张的宴会。
内心深处没由的有些紧张。
连忙多偷瞄了几眼容貌各丽的妃子。
心情这才平缓了不少。
“咦,说了也怪,怎么今天没见到平乐那丫头?”
秦峰心中疑惑想道,他此时才发现。
场中只有各位妃子,唯独没有那刁蛮公主。
正想着公主去了何处时。
下方大文士许文澈已是大笑开口。
“这有何难,你且听好了。”
许文澈从使臣团中离开,绕步走到大殿之中。
先是对着燕国皇上一礼。
这才又开口道。
“我观此前这些诗人作诗之中多有王相和国盛一说。”
“想来也是借此为础,定以诗蕴。”
“那我便也已此作诗。”
随后,他朗声开口,共说八段诗言。
这八段诗言,前四段听其来高昂激进。
似有一个戎马一生的帝王,在不断南征北战。
后四段阔丽非常。
仿佛有开平盛世浮现在众人脑海之中。
让人心相往之。
一首诗闭,宴廷上长久无声。
众多文臣乃至妃子皇上细感此诗。
发现其中蕴味十足,王相和盛世共存。
“啪啪……”
大梁太子双手相交,拍动。
身后跟随的使臣,侍从也跟着鼓掌。
“此诗甚佳,大文士不愧有楚国第一文人之称!”
“就凭此诗,当浮一大白。”
大梁太子大笑说道,举酒示意,大喝一口。
许文澈扬手回意,随后背负双手,看着首上的燕皇,倨傲无比。
孟诗人嘟念此诗,面色有些灰败。
此诗不管是韵味还是意境都是上佳。
对比他的诗来,也是庞大了不少。
这还是现场所做,随意一首。
这让他感到有些挫败。
身心打击之下,直接跌倒在地久久没有起身。
燕皇对此诗也是大喜。
尤其是前四段诗言。
他仿佛看到了峥嵘岁月之中的自己。
四处讨伐他国,南征北战。
但碍于身份,又是燕国皇帝,他只能冷哼一声。
旋即阴沉着脸,看向底下的赵御史和常丞相。
察觉到皇上目光,两人身子皆是一沉。
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苦闷。
他们知道这是皇上要让他们想办法,补救上去。
要不然此等不作为下,燕皇的脸面就要被丢尽了。
此次贺词一说,待寿宴结束可是要上皇榜的。
给燕国上下,以及天下人看。
如要采用了别国的。
那燕国恐被天下人给耻笑。
秦峰看着又凝实下来的气氛。
知道这是燕皇被难住了。
此时有些上下不了。
“该你上场了,对面是楚国第一文士,你可有把握?”
常贵妃品着茶,轻声说道。
秦峰身前响起常贵妃的声音。
心头一颤,低着眼看着常贵妃的倩影。
佯装没有听到,并未搭话。
此时公主还未到来。
贺词之事他可不能贸然上前。
要不然这要让公主知道事后是他截胡了。
说不定又要让晴儿深夜带他过去,阉他好兄弟。
见秦峰没有搭话,也没有任何表态。
常贵妃眉梢蹙起,侧眼看向小德子。
小德子知会,阴柔的眼神的撇向身旁的秦峰。
秦峰感觉到身旁传递来的眼神。
连忙偏过头去,继续装作没看见。
小德子见秦峰装模作样。
手中凝练出一道微弱的气机。
准备向秦峰腰部打去。
“父皇!”
就在秦峰腰子快要受难时。
外殿侧门处传来一道娇呼。
秦峰寻声看去,正是今日没在的平乐公主。
他下意识的朝之看去。
平乐公主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傲娇。
娇俏的瓜子脸微微抬起。
从众臣之中走过时,似一只高冷的白天鹅。
走上龙道,粉色裙摆跳动。
少女般的清雅脱俗尽收众人眼底。
下位,大梁国太子看着那款款而上的身影。
不由的有些痴迷。
“传闻燕国皇女当数天下婵娟一绝。”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也是不枉本太子千里迢迢来此勤见燕皇。”
大梁太子如沐春风,玉冠之态尽是迷恋之色。
逍遥扇一收,看着那道已是坐到皇帝身边的身影。
啧啧称奇几声,这才一脸舒适之态的坐了下来。
秦峰看着坐在皇帝身边的平乐公主。
无言叹出一口气来。
公主既然来了,那接下来局面就能继续衔接下去。
在触及到他好兄弟的情况下。
他此时所要做的就是等待就好。
“父王,女儿昨晚为了写你的贺词,起晚了。”
“现在才来,还望父王恕罪。”
平乐坐在燕皇身边,虽是在认罪。
但在妃子与众臣看来,更像是撒娇。
“庆儿连夜给朕写贺寿词,朕又怎么能怪你呢。”
“来,让朕看看庆儿的贺词。”
燕皇喜笑颜开,趁此机会借坡下驴。
在面对许文澈的问题上,不在过多理会。
许文澈面色一沉。
知道燕皇是想有意岔开话题。
冷哼一声,傲言道。
“听闻燕国文风大气壮阔。”
“可今日一见,却不过如此。”
“当真让许某大失所望。”
“也不知这公主的贺词,能否让人眼前一亮啊!”
许文澈走回楚国使臣所在的地方。
与紧挨着的大梁太子对酌几杯后。
看向燕国群臣中满是不屑。
众臣顿感激愤,但腹部无有墨水。
只能无言怒视。
对于这番话来,燕皇也是自然不喜。
此时在看向许文澈的目光中隐隐有些不善。
“父皇,这是儿臣给你的贺词。”
“想了一夜呢。”
平乐仿佛没有听见许文澈对燕国文风的评价,和对自身的揶揄。
坐在燕皇身边的她,依然艳然恬静。
仿佛对此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