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风泠不想管这些闲事,只得快快找个借口把阿烟给赶走或者不在自己跟前晃眼,阿烟在站起来是还不忘偷-看了眼风泠才离开。
等人走了旁边的是彩鹮还在生闷气,不理解为什么风泠要那么说话,一言不发的冲着要换洗的被褥发火,这让风泠看见了就忍不住想笑,她从塌上下来,坐在圆桌前。
耐心劝导着彩鹮,“别那么闷闷不乐,以后也别这样摆着副臭脸给别人看。毕竟我们也是讨生活的人,传言出去别人还以为我身边是个母夜叉。”
说嘲笑着彩鹮了几句,随即又一本正经了起来,解释道,“在茶点上下毒,下与不下全看自己的意思,你先去给我打点好大夫,让他前来预备着检毒。”
“可是夫人,您何必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呢?还是算了吧,等会我就找个机会说您不见客人,随她爱怎么样怎么样。”
彩鹮是个忠仆,事事都为着她担心着想,这些风泠也明白,但若不假戏真做的话很容易穿帮,这点小事都要避开,那以后出了大事该怎么办?
“会没事的,彩鹮你快把被褥拿下去换洗掉,我困了,想午憩一会。”
她嘴含笑意的冲彩鹮挥了挥手,知道彩鹮说这些都是心疼自己,她也不再继续解释着什么,毕竟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画面一转,阿烟带着一干人等来到她自己院子的小厨房,她准备做些糕点给风泠送去,只听身边的丫鬟埋怨地说着,“这种主母也有真是为难我们家姨娘了,有身孕都快要上天了,我看她这一胎肯定生不出,生出来也是个死胎!!”
因为这个丫鬟是风泠房里的缘故,彩鹮没少针对于她们几个大丫鬟,有些丫鬟心术不正想的净是这些丑恶之事,也是自然。
这话倒是点醒了阿烟,她咬着自己的下唇,脸上显得很是紧张,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手里动作僵持住,还走了神。
“姨娘你不是要做茶点给主母吗?怎么了?”
她大丫鬟根本就不知道阿烟的事,还发疑惑着她发什么楞。
丫鬟那么一说,阿烟缓过神才逐渐恢复手头上的动作没有再说话,她内心还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在茶点里下毒,很是纠结。
旁边的丫鬟仍旧像是不要命般继续怂恿着阿烟让她下毒道,“姨娘,要不然我们还是这样做吧?出了事我给你揽着,不弄死她,至少也可以让她不那么嚣张一阵子。”
但事实上嚣张跋扈的是她们院子。
“算了,毕竟她是主母,我一个做小妾的做出这等事,我不敢。”
她是真的不敢对风泠下如此狠手,上次放火也是在自己身边大丫鬟的指示下才敢那么做,这次阿烟犹豫了。
大丫鬟没好气的扭头就离开,留着阿烟一个人在疲惫不堪的小厨房做茶点。
下午等风泠睡醒,彩鹮就来到了她的跟前来伺候着,小声对着风泠,“夫人,那贱婢已经把茶什么的都给准备好了,说是要请您前去正堂一叙,说什么好好向您赔礼道歉呢。”
彩鹮心中难免不舒服,但还是传话给了风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