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滑雪场后,墨西租了四套滑雪装备。
墨西是滑雪高手,夏千瓷让他帮忙教小橙子。
夏千瓷换上衣服前,去了趟洗手间。
从隔间出来,洗手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丝不对劲。
洗手间里的女士们,好像被什么惊住了。
夏千瓷觉得不对劲,背后有双锐利的目光紧盯着她,让她如芒在背。
夏千瓷猛地抬起头,朝镜子看去。
帜白的灯光下,一道修长冷峻的黑色身影,站在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
黑眸,幽暗深沉,摄人心魂。
五官,英气逼人,深刻性感。
男人单手抄在裤兜,窄版的九分西裤,露出精致的脚踝。
他单单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就是道迷人的风景线。
难怪洗手间里的女人,都红了脸庞。
夏千瓷面上露出一抹讶然,显然没料到他会闯进女洗手间。
她擦干手,下意识往外走去。
但下一秒,男人长腿一迈,高大冷峻的身躯,朝她强势逼来。
长臂一推,将她推到了盥洗台上。
看着他阴沉冷厉风雨欲来的样子,夏千瓷惊了惊。
“宫夜……”话没说完,男人就朝其他人看去,“还不走,想看现场?”
洗手间里余下的女人,被他的眼神震慑到,迅速跑开了。
夏千瓷秀眉紧皱,“你干什么?”
昨天不是跟他说清楚了吗?
怎么突然又跑来滑雪场洗手间发神经?
男人高大的身子强势的压了过来,他双手撑到她身子两侧,将她包裹在胸膛之间,她被困在其中,动弹不了。
夏千瓷无比心慌,双手往他身上推去。
他轻而易举就握住她双腕,将她双手扣至头顶。
“再动一下试试?”男人垂着眼敛,黑眸幽漆的看着她,无比危险和淡漠。
夏千瓷紧咬着唇瓣,不敢再动了。
“你又发什么神经?”她眉头紧皱的瞪着她。
男人冷冷扯了下唇角,“看到我就想离开,你在心虚害怕什么?”
她心虚害怕?
夏千瓷在心里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
他为什么突然这样说?
他又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吗?
小橙子不是说吃早餐时遇到他,他都没有理她的吗?
为什么会来滑雪场的洗手间堵她?
她不认为这么巧,她刚来滑雪场洗手间,他就意外遇到她了。
很显然,他一路跟过来的!
夏千瓷深吸了口气,清丽的小脸上尽量带着平静与淡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从男人头顶筛落下来,他棱角分明的俊脸显得愈发地深刻凌厉。
夏千瓷心脏一阵紧缩。
离开他之后,两人三年多时间没有见过面。
可自从上次古特尔遇到过后,短短一两个月内,他们总是能相遇。
看着男人凌厉慑人的黑眸,夏千瓷头皮发麻。
四周相当安静,静到就只有她沉重的呼吸声以及紊乱的心跳声。
面对他这样的眼神,很难做到淡然自若。
他的眼神,像是洞悉看穿了一切!
“夏千瓷,我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
夏千瓷紧抿了下唇瓣,摇摇头,故作平静的开口,“我不知道你要我坦白什么,要说的话,昨晚已经跟你说过了!”
他喉骨里发出呵的一声笑。
不说话,只是紧紧凝视着她。
夏千瓷有种无所遁形的压迫感。
“这里是公共洗手间,你不要脸,我还要的!你放开我!”
男人充耳未闻。
夏千瓷气得不行,“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别样蛮不讲理好吗?”
男人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掐住她下颌,直接俯首,吻了下来。
清冽迷人的男性气息,瞬间侵占了夏千瓷的呼吸和味觉系统,她蝶翅般的长睫细细密密颤动着,几乎要让她湮没在他的气息里,她脑海空白,一时之间无法思考。
在她恍神的瞬间,他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夏千瓷差点就要失在他迷人的气息以及深吻之中。
好在她还残留着一丝理智,就在她即将要推开他的时候,他突然朝她唇角咬了一口。
嘶…
她疼得倒抽了口气。
他是真的没有口下留情,将她唇角都咬破了皮。
夏千瓷气得不行,抬起腿,朝他踢去。
但下一秒,腿就被他用膝盖顶住。
“踢了我一次,还想踢第二次?”
夏千瓷怒瞪着他,“混蛋!”
吻她,又咬她,当她好欺负吗?
他眼中并没有任情情慾,幽深之中透着让人心悸的冷静与漠然,“吻过,又上过床,你说你跟我有关系吗?”
夏千瓷想到重逢后他对她做的那些事,她又气又恨。
“宫夜寒,你就是个混蛋,禽獣!”
宫夜寒舌尖抵了下脸腮,深黑紧凝着她,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行,我们说正事!”
说正事?
她和他有什么正事好说的?
看着他幽暗深邃得好像黑洞的眼神,夏千瓷心跳如鼓,“你…什么意思?”
“小橙子真是你和别的男人壹夜晴后生出来的?”
夏千瓷用力咬了下唇瓣。
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昨晚,我不跟你说了吗?出生证明,你也看过了!”
宫夜寒喉骨深处发出一声低低地呵笑声,“出生证明随身携带着,你还真有心。”
他看向她的黑眸,愈发的冷。
他看向她的表情,愈发的沉。
夏千瓷长睫颤得厉害。
就在她想要说点什么时,他英俊的脸庞突然凑到她跟前,一字一顿地道,“夏千瓷,我再问你一遍,小橙子是不是你‘流掉’的那个孩子?”
“不是的,宫夜寒,你还要我说多少遍……”
她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冷笑了起来。
看到他脸上的笑,夏千瓷有些毛骨悚然。
贝齿用力咬着唇瓣,将唇咬得娇艳欲滴。
“你…笑什么?”
宫夜寒也不说话,直接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
袋子里放着一根黑色的微卷的长发。
看到袋子里的头发,夏千瓷瞳孔剧烈收缩。
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宫夜寒都看进了眼里,他薄唇轻启,“不用我明说,你应该知道这是谁的头发吧?”他漆黑深邃的狭眸里渗出冷冽的寒光,“究竟小橙子是不是你流掉的那个孩子,做DNA鉴定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