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正在米家别墅,一家人其乐融融。
权修谨却被一通电话突然叫走了。
“修谨这是怎么了吗?好像特别急。”
许岚看着权修谨的背影,急匆匆地问。
米乐雪凝视着权修谨的背影,摇了摇头。
心中一股不安感正在油然而生。
“伯母,您先在这里帮我看着安安。”
米乐雪摇着轮椅,离开了房间。
许岚看了看权安,又看了看米乐雪的背影。
若有所思。
米乐雪摇着轮椅来到了自己米家别墅中的书房。
“王伯。”
却是打了一通电话给米氏集团的市场部经理,王伯。
“诶。”王伯答应了一声。
米乐雪凝了凝眸子,看向了远方。
“帮我做两件事情。”
王伯闻言,愣了愣,自己从来未有接受过米乐雪如此的语气。
那么,如今,倒是怎么了?
“好,米小姐,您请说。”
王伯的语气还是变得毕恭毕敬了起来。
“第一件事,帮我查修谨最近的行踪。”
此言一出,倒是让王伯很是惊讶。
“米小姐,这……”
米乐雪抿了抿唇,继续说着。
“第二件事,帮我查最近权氏集团和米氏集团的账面流水账。”
王伯答应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米乐雪已经挂了电话。
“嘟嘟嘟”的响声让王伯十分惊愕。
只觉得米乐雪仿佛是变了。
米乐雪挂了电话之后仍然立足于书房间,双眸看着远方。
一股不安感更加浓烈了。
如今的米乐雪,不像从前一般豁达了。
权修谨来到了权氏集团,走进了办公室。
专属的办公室里安静而又紧张。
“权总,您看这个文件,外国的公司正对我们集团发起了资本的对垒。”
权修谨狠狠地皱着眉头,只是细致地翻着文件。
当夜幕降临时,问题终于是解决了。
外国公司完败。
权氏集团又收一外资企业。
晚饭时,生意上一个伙伴邀请权修谨共进晚餐。
权修谨答应,与龙霞在丹枫大酒店享用起了顶级西餐。
米乐雪也接到了汇报调查成果的电话。
“米小姐,我们已经调查过了。”
沉吟着的声音响起。
米乐雪抿了抿唇,“说。”
电话那头愣了愣,“我们找到权家那少爷最近与众多女士共进过晚餐,尤其如今,他还在丹枫大酒店和龙霞女士共进着晚餐,两人看起来十分开心。”
米乐雪听着这男子的汇报,不由得凝了凝眸子。
而后咬了咬牙。
“我果然没猜错。”
米乐雪十分难过,想要挂电话。
男子的声音却又响了起来,字字凿实地从电话中传了出来。
“我们还查到了,权氏集团今天刚刚收购了一家外资企业,但是米氏集团却是完全没有因为这件事获益。”
米乐雪的手攥成了一个拳头,很紧,久久不松开。
眼眸已红,心里不停地转过千百转想法。
“修谨不是说了跟我一起共享繁荣吗?”
男子的耳边瞬间传来了“嘟嘟嘟”的响声。
米乐雪还在暗自神伤中。
那个替米乐雪监视着权修谨的私家侦探确实已经被权修谨发现了。
权修谨不动声色,仍然与龙霞共进着晚餐。
冷然的脸上却是如冰霜般漠然。
私家侦探浑然未觉。
待到龙霞离开后。
权修谨站起身,冷然的步伐迈出了门外。
私家侦探偷偷摸摸地跟上了。
权修谨佯装一切都没有发生。
甚至暗暗地调离了所有的保镖。
上了顶级宾利,权修谨一踩油门。
顶级宾利没有呼啸而去,而是往后不断倒退着。
这一来,竟然直接把私家侦探逼在了角落里。
私家侦探惊恐地卡在了一个三角位中,动弹不得。
万分惊恐下,私家侦探看见了权修谨迈开步伐,向自己步步逼近。
“有话好好说,权少爷啊,我也不想跟着你的啊,我这……”
私家侦探狡辩着,眼睛确实不敢看着权修谨。
权修谨的冷眸很是漠然,看着私家侦探,皱了皱眉。
“谁让你跟着我的?”
冷然的声音此刻更加淡定与漠然了。
私家侦探低下了眸,笑了笑。
“说了您也可能不相信。”
这一句话仿佛挑衅一般,激起了权修谨心中一丝不满。
权修谨伸出手,狠狠地扇了私家侦探一巴掌。
“说,还是不说,你自己选。”
私家侦探被扇懵了,张了张嘴,定在了半空中。
片刻后,还是招供了。
“是您的妻子啊,米小姐。”
权修谨凝着眸子,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她让你跟踪我?”
冷然的声音又问,私家侦探点了点头。
“是啊,她还让我每天都得汇报情况,我只是收钱办事,您也不能怪我啊。”
权修谨抿了抿唇,冷冷地看了一眼私家侦探。
私家侦探的身体直打颤。
权修谨重新登上了那辆顶级宾利,心中却是十分无法置信。
“乐雪?让人跟踪我?”
一踩油门,顶级宾利呼啸而去。
米家别墅,米乐雪闷闷不乐着,坐在轮椅上,看着摇篮里的权安。
眉头紧皱。
此时,张妈的声音响起了起来。
“权少爷,您回来了,我给您留了些鸡汤,您看。”
张妈很是关切地说,但是权修谨并未理会张妈。
而是径直走进去了权安的房间。
米乐雪抬起眸。
两人对望着。
“修谨,你回来了。”
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然而米乐雪却笑不起来了。
权修谨冷哼了一声。
“你不是派人跟踪我吗?怎么可能连我回来了都不知道呢?”
说完,眯起了冷眸。
米乐雪听完,把眸光移到了别处。
静默着,久久没有回应。
权修谨也不说话,坐在权安的房间的沙发上,看着墙壁。
两人的气氛很是冷。
直到权安睡醒了,“哇哇”大哭了起来。
米乐雪连忙探过身去,抱起了权安。
“乖,别哭。”
然而,婴儿的啼哭声还是响彻了整个米家别墅。
米乐雪抿了抿唇,一股不知从何而来,却油然而生的烦躁感溢上心头。
“不要哭了。”
说完,把权安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把脸埋在了自己的手里。
“我真是什么都做不好,连走路都不行。”
米乐雪深深地烦躁了起来。
张妈听到婴儿的啼哭声便走了进来,哄着权安。
米乐雪抬起眸,却发现,权修谨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米家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