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修谨离开了米家别墅,顶级宾利直接就开往了权氏集团。
在22层办公室,权修谨坐在办公椅上,看着大厦下的车水马龙。
独自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灯光打在权修谨的脸上,却显得英俊的脸有些落寞。
米乐雪请私家侦探跟踪权修谨的这件事,早就让那个私家侦探当作饭后笑料,传遍了整个a市的富人圈。
贺翰白也听说了这件事。
笑了笑,“报复那个死女人的时间到了。”
打了个电话给那个私家侦探,“帮我查查权家那个少爷现在在干什么。”
在金钱的驱动下,消息自然是很快就到贺翰白的手中的。
“瀚白少爷,查到了,那个权家少爷,现在正在集团里一个人喝着闷酒呢。”
贺翰白笑了笑,挂了电话,给私家侦探打了一笔钱。
“文光老头儿,有没有相熟的妞儿啊?咱们给权家那少爷送送美人去?”
米文光愣了愣,看着贺翰白,瞬间就明了贺翰白想表达的是什么了。
恶心着笑容,米文光马上又打了几个电话。
权修谨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奇怪的是,办公室却突然停了电。
一个穿着清雅的女子,及时为权修谨的办公室点亮了一根蜡烛。
“你是谁?”
权修谨看着突如其来的这个女子,眯了眯眼睛,问道。
冷然的声音似乎让女子有些惊恐。
“我只是来给你点个光,我就走,打扰了。”
权修谨冷笑了一声,“你是那个女人派来的吧?”
清雅女子愣了愣,“什么哪个女人,我叫曾雅,不认识你口中所说的那个女人。”
这语气,字字确凿,却让权修谨更是觉得可笑。
伸出手勾了勾手指。
曾雅不自觉地走向了权修谨,眼神迷离。
“如果你是那个女人派来的,我倒是想了却了那个女人的心愿。”
权修谨如此说道,曾雅的心却不自觉地嘭嘭直跳了起来。
这是曾雅从事地下行业许久,都未曾体会过的悸动。
男子的芬芳一下子涌入了曾雅的鼻腔中。
米乐雪的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
还是那名私家侦探。
“米小姐,不好了,22层办公室,权家少爷似乎在……”
私家侦探的声音紧促,但是却给了米乐雪无限的臆想空间。
米乐雪挥了挥手。
米家保镖迅速地把米乐雪抬上了商务车,商务车呼啸着前去权氏集团。
米乐雪坐在轮椅上,米家保镖替米乐雪推开了22层办公室的大门。
“呵呵,真是好兴致呢,外面灯光如明,内里却是点燃着蜡烛。”
冷笑着,米乐雪的眸子,看向了权修谨。
权修谨正坐在办公椅上,摇着红酒。
曾雅坐在地上,呜咽低声地哭着,衣服被扯了下来。
如今倒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不用哭了,告诉那个女人你有多主动吧。”
权修谨的声音很冷,看着曾雅。
曾雅却一直哭着,仿佛犯罪的人是权修谨。
米乐雪笑了笑,“你哭什么?”
气氛一度陷入了冷然。
直到曾雅说了话,“我哭他的禽兽行为。”
权修谨魅惑地勾了勾嘴角。
“请你们都离开我的办公室。”
对着米乐雪和曾雅等一众人,统统都下了驱逐令。
很明显,贺翰白的计谋达到了目的。
“也就是说,你真的对她做了点什么事?”
米乐雪咬了咬唇,还是不可置信地问出了口。
权修谨抿了一口红酒,站了起来。
冷眸看着米乐雪。
“这不是正如了你的心愿吗?”
米乐雪的眼泪一下子从眼眶里掉落了下来。
挥了挥手。
米家保镖也十分痛恨权修谨这种行为,于是极快地把米乐雪推出了门外。
曾雅还装模作样地坐在地上,呜咽着,哭着,不停。
“滚。”
权修谨看向了曾雅,极度厌恶地皱了皱眉头,而后把自己手中的那个装着红酒的酒杯扔向了曾雅。
“哐当”一声,酒杯碎裂。
曾雅吓了一惊,连忙连滚带爬地离开了22层办公室。
权修谨的眉头带着冷然的气息,终于也舒展了开来。
看着楼下,米乐雪乘着商务车离开了权氏集团。
曾雅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权修谨眯了眯眼。
“呵呵,有意思,又是这个贺翰白。”
重新拿了一个酒杯,斟满了红酒。
抿了几口。
“看来这个贺家小少爷,还未受够打击。”
权修谨的呢喃声音很是冷然。
似乎带了天地间所有的冷漠。
贺翰白还不自知,亲吻了一下曾雅,以示奖励。
曾雅却满脸沮丧。
“他并没有碰我,这不会影响计划吗?”
贺翰白摇了摇头。
“这都是小事。”
而后,又亲了上去。
很明显,贺翰白清楚知道,这简直就已经把计划实施得很完美了。
如今的米乐雪,肯定已经痛彻心扉了。
一想到米乐雪有多痛苦,贺翰白脸上的笑容,就有多肆意。
米乐雪失魂落魄地回到了米家别墅。
“怎么了?米小姐,谁欺负你了?”
张妈迎面而来,关切地问道。
米乐雪苦笑了一下,却只是轻轻地摇着头。
一直护送着米乐雪的米家保镖却十分恼怒。
“张妈,你替我们家米小姐夺回个公道去,权家那少爷,竟然出轨了。”
保镖愤恨的声音引来了米乐云。
米乐云同样十分恼怒,“什么?姐姐,他说的是真的吗?”
手里紧紧地握了个拳头,作势就要往外走。
“回来。”
米乐雪只是紧紧地皱着眉头,声音里听不见任何的情绪波动。
米乐云愣了愣,张妈连忙对着米乐云打了个眼色。
“谁都不必去。”
米乐雪完全靠在了轮椅上,“一切的错,都源于我。”
刚说完这句话,权安的啼哭声又响了起来。
贺翰白的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米文光亦是,他们只要一知道米乐雪过得并不算太好,心情就会好起来。
“瀚白少爷,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米文光马上又擦起了马屁。
贺翰白看了看米文光,内心十分洋洋自得。
“还能怎么做,曾雅是个好棋子啊。”
坐在贺翰白旁边的曾雅,内敛而含蓄地笑了笑。
内心里却是全然的贪欲和痴心妄想。
“你们这样利用我,迟早一天,我也要让那个权家少爷,反噬你们。”
曾雅想着,又笑了笑,这一回巧笑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