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乐雪暗自神伤的时候。
痞子张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米小姐,我这没有消息,您另找高明吧。”
痞子张打了个电话给米乐雪,然而还没等到米乐雪说话。
痞子张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米乐雪愣愣地张开了嘴巴,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眼泪直直地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安安。”
呢喃着,米乐雪心中十分清楚,痞子张是私人侦探的业内翘楚。
“怎么办啊,我的安安啊。”
米乐雪很是着急地哭了起来,最后干脆克制不住自己趴在了地上。
“米小姐啊,您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张妈听到了米乐雪的哭声,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
扶起了米乐雪。
米乐云本来也想上去主卧看看米乐雪,但是米家别墅的门铃却响了。
转了个方向,米乐云走向了大门。
伸手开门,门外却是权修谨的管家。
“你怎么来了?”
米乐云狐疑地说。
权修谨的管家却给米乐云递上了一张小纸条。
叹息了一声,而后离开了米家别墅。
“还是少爷的判断准确啊,这个该死的贺瀚白,简直就是遭天谴的。”
管家喃喃自语地骂着贺瀚白。
米乐云有些反应不过来,片刻后,才打开了纸条。
纸条上的字,却赫然映入了米乐云的眼中。
“权安在贺瀚白处,乐雪情绪不稳,切勿让乐雪打草惊蛇。”
权修谨的字刚劲有力,隐隐与上一张在权安卧室发现的纸条中的字,不太相似。
或许可以说,只是形似,但是神却是十分不似。
米乐云疑惑地皱了皱眉头,而后把纸条放在了裤袋里。
转身关上了门,走上了别墅二楼,米乐雪的卧室。
米乐雪的哭声十分凄凉,传入了米乐云的耳里。
“乐云,我找不到我的安安了。”
米乐云听着米乐雪的哭喊,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
“不如让权少爷去找吧。”
气氛骤然凝固了下来,米乐雪愣了愣。
冷笑了一声,而后又苦笑了起来。
“想不到,你也被权修谨迷惑了眼,你真的是蒙蔽。”
米乐雪的声音很冷,而后站起来,指了指门外。
“你们都离开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张妈看了看米乐云,米乐云叹息了一声,最终还是离开了卧室。
本来张妈不想走,但是米乐雪再一次出声进行了“驱逐”。
“走吧,无需陪我。”
张妈最终还是走了。
米乐云一离开米乐雪的卧室,便离开了米家别墅。
直接坐上了兰博基尼。
张妈疑惑地看着米乐云,“乐云,你去哪里?”
米乐云坚定地说,“我去找权少爷,他有法子找到权安,请张妈一定稳定住我姐姐的情绪。”
张妈愣了愣。
兰博基尼呼啸而去,米乐云浑然不知米乐雪一直在窗台看着他跟张妈。
而且,米乐云与张妈的对话,米乐雪也听得十分真切。
“果然,呵呵。”
米乐雪疲累地闭了闭眸子,最终走到了酒柜前,缓缓地喝起了红酒。
对于寻找权安一事,自己竟然无能为力了起来。
只能等到时间过了二十四小时,报警,让警察协助帮忙找回权安。
米乐云开着兰博基尼,直接去了权氏集团。
下车,上权氏集团的22层办公室,一切都是一气呵成。
权修谨已经料到了米乐云会来找自己。
提前便让管家沏好了茶,权修谨就坐在高档的气质沙发上,等待着米乐云。
“你来了。”
当米乐云的身影出现在权修谨的冷眸前时,冷然的声音响了起来。
“嗯。”
米乐云应了一声,沉默地坐下来,捧起了权修谨为自己沏好的茶。
抿了一口,清香溢满了满腔。
然而,米乐云的模样却是十分地落寞,而且沉寂。
片刻后,看着权修谨,眼眸带泪。
“权少爷,您是否真的有办法找回权安?我真的担心姐姐,她的状态十分不好。”
权修谨冷冷地地低下了眸,抿了一口茶。
“我们都是男人,权安不见了,事实上我的心,也十分难受。”
权修谨一贯冷漠的外表此时卸了下来,如同一个柔软而哀伤的王子。
米乐云从来未想过原来权修谨并不如外表看到的一样冷漠。
瞬间哭出了声音,然而权修谨只是默默低头抿着茶,再也没有发一言了。
“或许是姐姐真的误会您了,我也是,我对不起您。”
米乐云把带着泪的脸埋在了手掌中央,“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权修谨抿了抿唇,放下了茶杯。
“这都是小事,无需有心理负担,我们应该做正事了。”
冷然的声音倒是提醒了米乐云。
米乐云猛然抬起头,“对,我们要迅速把权安找回来,交回姐姐的怀抱里。”
两人坚定地达成了最后的认识。
权修谨挥了挥手,管家马上上前。
“备车,去贺瀚白的新家拜访一下。”
权修谨的这句话,其实深深地包含了两个含义。
一是真正的拜访,二是拜访前记得先通知贺瀚白。
管家自然是听懂了的,“好,请少爷放心。”
鞠了一躬,马上办事去了。
理所当然,贺瀚白接到了权修谨的管家给他打的电话。
“谁?”
贺瀚白的声音,带着阴阳怪气的调子从电话中传了出来。
管家笑了笑,“我。”
因为贺家和权家一直都是世家。
所以贺瀚白对权家的任何一个人都十分清楚,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如今更是马上就听出了权修谨管家的声音。
“哟,什么事呢?今儿倒是打电话找我来了。”
贺瀚白的语气十分轻佻,管家笑了笑。
“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跟你说,少爷说想去拜访拜访你,让你准备准备。”
权修谨的管家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贺瀚白的心却是慌乱了起来,手紧紧地攥成了一个拳头。
米文光见状,疑惑地看向了贺瀚白。
“怎么了?接个电话,接得神色如此可怕。”
贺瀚白抿了抿嘴,“权修谨说要登门拜访。”
这倒是也让米文光大惊失色了起来,此刻的权安“哇哇哇”地又哭了起来。
“这个孩子怎么办?要是让权修谨看见了这个孩子,咱俩的计划估计也是泡汤了啊。”
米文光紧张地说,惹得贺瀚白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