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朝着外面走去,这时苗苍的声音传来:“天霸,都是一个寨子里面的人,不要闹得太难看。”
苗天霸说:“明白了!”
我看着苗圣烟的家,询问:“你家里面就你和你父亲吗?”
苗圣烟说:“我妈他们是上山采蛊去了,应该是天黑才能够回来了。”
侯杨惊讶:“采蛊?”
苗圣烟说:“嗯,就跟采药差不多,只不过我们找的东西不一样而已,无论是练习蛊术还是说炼药,都是需要蛊的。”
我看着这被群山环绕的苗寨:“这苗寨还真是得天独厚的地方啊。”
苗天霸说:“没错,确实是得天独厚的地方,但是有的人却没有好好利用这个地方!”
我们跟着苗天霸路过了那个苗疆圣女的家门前。
她的家门敞开着,我一眼就能够看到正在屋里面正位坐着的苗疆圣女。
虽然是屋里面的光线不是特别好,但是我也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眼睛正在看着我们!
我们路过的时候,她并没有起身,看来也没有阻止我们的意思。
我询问苗圣烟:“这圣女知道这件事情吗?”
苗圣烟说:“谁知道她知不知道,总之你们我叫来的人,这些人冲着你们动手,那自然也是冲着我动手!”
苗圣烟这话中充满着霸气。
侯杨拍着手说:“烟姐霸气!”
我们向前走着,没多久来到了一个紧闭的房门前。
苗天霸也不问话,直接一拳将面前的房门砸开!
随着房门被砸开,我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正在院子里面架着炉子。
炉子下面有着柴火。
烟雾从下面的柴火和鼎沸的炉子里面缓缓地冒出。
这中年人皮肤有些苍白,也有着不少的褶皱。
我看到在他的手掌上面,除了苍白的皮肤之外,还有着不少的瘢痕。
苗天霸气势冲冲的走了进去,我们也跟了进去。
我看他手中捏着的那根银针,对着这中年人呵斥着:“苗石林,你玩的好阴毒啊!拿这血毒针去偷袭这两个小娃娃!你还要不要脸!”
这苗石林看着苗天霸手中的银针,似乎是丝毫都没有感觉到惊讶,他淡淡地说:“不是我做的。”
苗天霸愤怒:“不是你做的!咱们正在寨子里面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会这个血毒针吗!你不要说是有人偷了你的血毒针,过来偷袭吧!”
苗石林继续搅动着炉子,我看到不少的烟雾从炉子中翻腾,而他就站在了下风口。
那些烟雾有些涌入了他的鼻翼,有的则是随风散去了。
苗石林说:“你说的没错,确实是有人偷了我的血毒针,血毒针我一天只做一个,而且毒性只能够维持三天。
两天前我的血毒针丢了一个,就这些。”
苗天霸愤怒的说:“好啊,你还真的是将自己的推的一干二净!不是你做的,那你倒是说说,到底是谁!”
苗圣烟走上来,说:“石林叔,我一直以为你在村子里面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为什么现在做了这个事情反而是不敢承认了呢!是不是觉得,在寨子里面自相残杀受到的惩罚很严重啊!”
苗石林看了看苗圣烟,说:“如果是我做的话,我会用自己的血毒针吗?为什么我不去偷别人的毒物去对你们下手?”
苗天霸冷哼一声:“那你为什么不反其道而行之?是不是觉得只要这样一说,我们就不会怀疑你了!”
苗石林面对着苗圣烟和苗天霸的呵斥,也没有辩解什么。
我上前看了看眼前的这个炉子,里面的液体看着是十分的粘稠,一股股雾气从炉子里面腾出。
我是没有敢接近这个雾气,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不是毒药。
但是看着他一直搅拌这个炉子,我想这东西应该不搅拌很快就会糊了。
而且这炉子里面的液体快要到底了,在周围的炉壁上面站着不少的干结块,应该是烧了有一段时间了。
我又看了看他的院子,院子里面只有一些鸡鸭,里面也只有一个小房间。
我询问苗圣烟:“这位大叔一直都是自己居住吗?”
苗圣烟点头:“他性子比较孤僻,并没有逃到老婆,就一直自己住。”
我说:“这大叔应该不是刚才袭击我们的人。”
苗天霸正在前面呵斥着那大叔,忽然听到我的话,猛然扭头:“你为什么这样说?”
我说:“这银针是他的,但是他应该是没有时间做这些。你看他的这个炉子,火焰明显是少了不断地时间了,而且炉壁上面也有着结块,说明已经由不少的水分被熬干了。
他一直都在搅动着这个炉子,我想这东西应该是比较容易糊吧,所以才需要一直搅动着,如果刚才是他的话,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做这个。”
苗天霸说:“难道他不能找个人做这个吗!”
苗圣烟说:“爸,你忘了石林叔熬得是什么东西了吗!”
苗天霸一阵恍然:“明白了,这东西是没有人敢替他做。”
我询问:“这是什么东西?”
苗圣烟说:“一种毒,能够让他活下去的毒,但是如果寻常人大量的吸入的话,就会造成器官衰竭,半个小时就会死。”
我说:“我在屋子的后面看到了两个比较浅的脚印,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伪装出来的,但是我看着这位大叔的身形和体重,应该不会踩出来那么浅小的脚印。”
苗圣烟惊讶:“你发现有脚印!为何不早说!”
我说:“是你们说你们知道是谁了,我还用得着说脚印吗?”
苗天霸摆手说:“行了这件事情暂且就这样吧。你说你银针被偷了,为什么会被偷了?”
苗石林依然是搅拌着面前的炉子,说:“我怎么知道你,但是现在看来,偷银针的人就是为了对付你们。
那家伙敢偷我的银针,就敢偷其他人的东西,你们小心点好了。”
苗圣烟说:“不好意思啊石林叔,错怪你了。”
苗石林炉子里面的东西逐渐的熬干了,然后他直接用手将炉子拿下来了!
“他不怕烫吗!”侯杨惊愕的看着苗石林。
苗圣烟说:“石林树小时候就被蛊毒侵入体内,身上已经没有了痛觉,你看他手上的瘢痕,都是他自己用刀子割出来的。”
我皱了皱眉头,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人!
我看着他将炉子洗干净,脸上依然是那副平淡的样子。
我询问:“这个血毒针到底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我看着跟寻常的针没有区别。”
苗石林走过来,从苗天霸手中拿过血毒针,对我说:“在苗疆,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手中的东西。”
接着他手掌猛然甩动,银针顿时激射。
瞬间,银针没 入了一直鸭 子身上。
“嘎!”
那鸭 子仅仅是叫了一声,当即竟然化成了血水!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