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抑着情绪，用平静的口吻淡淡开口，“我今天没心情，你想要的话，改天行不行？”
“你没心情，可是我有。，为什么不行？”
阴暗残忍的笑容，乔冰能感受得到他语气中的严寒。
他怎么会是这样？
虽然有了DNA的鉴定，但现在眼前这个人，和蒋鹤完全就是一个人。
但是说话方式，行为举止已经变了。
“乔冰，你和公司安然无恙，你没有失去自己应有的一切，大概也是用这样的方式换来的吧？”蒋厉盯着乔冰，目光贪婪的留恋她的脸颊，内心却恨不得撕了她。
这个女人，他不在的一年，到底还做出了什么？
“蒋厉！你！”
蒋厉强迫她贴在他身边，这样的姿势，乔冰觉得恼怒。
他居然这样说，她从来没有做过，一次都没有！
从头到尾，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你别忘了，你可是答应了我，当我的情人，我有需求，自然你要帮我解决！”
情人！
乔冰红了眼，蒋厉，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
慢慢的，乔冰笑了，腹部却传来一阵阵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弯身。
乔冰用手背擦拭着脸上未干的泪水，坦然而平静的看着蒋厉。
蒋厉放开了她，乔冰慢慢站起身，身体有些不稳，她摇摇晃晃的，差点摔倒。
蒋厉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好奇她接下来的动作。
只见乔冰微侧身子，一手已经无力的靠在茶几上，半晌后，才道，“蒋厉，今天不行。”
然后她移动着手，看着男人的侧脸，和那双眸中的无情。
曾几何时，他们也曾严重都是彼此，心中尽是爱意……
突然，她的手向着茶几果盘上摸去，蒋厉一瞬间的反应迟钝。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刀已经横在了乔冰的脖子上。
“如果你非要的话，我就死在你面前。”乔冰淡淡开口，语气平稳，但每一句都没有商量的余地。
“放下，乔冰！”蒋厉的脸色冷了三度，很不好看，“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
见蒋鹤没有反应，乔冰心一横，用力地将刀锋压进自己吹弹可破的肌肤，已经有些微疼的感觉，但乔冰还是没松手。
眼看着，下一秒很有可能刺破血管，就要流血。
“蒋厉，我说了，如果你要硬上，我就死给你看。”
“乔冰，你在威胁我。”说这话的时候，蒋厉的位置微微动了，看他可能要夺走自己刀的意图，乔冰后退了几步，继续开口。
“别动。”
“你。”蒋厉也看透了她的倔强，一时只能停住脚步。
“我说到做到，蒋厉，你可以试一试到底是你的身手快，还是我的刀快？”乔冰看向蒋厉。
一时间，空气凝洁，两人就这么对立着……
脖子也是乔冰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蒋厉知道，所以故意撩拨。
乔冰感到脖子微微发痒，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只听蒋厉继续说道，“乔冰，我劝你，乖乖的，你没有第二个选择，记住了吗，嗯？”
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语气极致轻佻又傲慢。
蒋厉羞辱人的时候，就是绝不留情面，每一句话，都是朝着人的软肋。
面对这样的蒋厉，乔冰勾唇笑了笑，回头看着他。
好似没料到她的反应，蒋厉顿了一下。
她这个笑和平日不太一样，竟然带了几分风情，这是他从来没想到的。
只听她说，“好啊，那我先谢谢蒋总了。”
看到这样的乔冰，蒋厉的心好像被什么抓了一下，痒痒的，又痛痛的。
这样的她，这样的笑，多了几分妩媚，少了几分棱角。
没人开口，也没人动作。
“好，我这次不碰你。”蒋厉让步了，紧接着又道，“但作为补偿，明天去这个地方。”
说着蒋厉扔下一张写着地址的卡片。
乔冰愣了半晌，“什么？”
“去这个地方打扫卫生。”蒋厉慢悠悠道，“乔冰，你欠的，还没有还清呢！”
第二天乔冰准时的到了卡片上的地址，地址是蒋厉的家。
蒋厉给她开了门，一副等待已经已久的模样。
乔冰用快的速度换了一套很日常的家居服。
蒋厉越是想磨平乔冰的棱角，乔冰就越不会让他看不起。
乔冰换的这套衣服很简单，但拉链在背后，自己拉拉链有些困难。
乔冰挣扎着，跟拉链做着持久战的感觉。
蒋厉看到这一幕后，好像在思考什么，一时间没有反应，静止了几秒，才走到了她背后，准备直接动手给她拉拉链。
然而，乔冰的余光看到发生的一切，蒋厉还未走近，就被她躲开了。
一时间，蒋厉站在那里显得有几分突兀。
“怎么？”简单的两个字，意思很明显，蒋厉现在几很不满。
“没什么，不麻烦您，我自己来。”乔冰笑了笑，但笑容却并不友好，自然，接下来的话也是的确如此。
“从来都该是我伺候雇主，哪有让雇主伺候我的道理，做情人的自觉，我还是有的。”
蒋厉听到乔冰这么说，没有生气，反而低笑了一声。
他这声笑背后是嘲讽或者不屑，乔冰不知道，又或者说，她已经没有心思也没有精力去猜他的想法了。
她累了，也倦了。
或许她一开始就定义错了他们的关系。
今天的蒋厉，已经不会再在乎自己的想法。
气氛僵持了几分钟，当乔冰准备继续拉拉链的时候，蒋厉突然拉住她的手臂，将她转了一圈，直接抵在了衣柜上。
乔冰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蒋厉已经捏住她的拉链，动作娴熟地替她将背后的拉链拉了上去。
做完这个动作之后，想象中的放手没有来临。
乔冰开始挣扎，但都无济于事。
蒋厉一点点缓缓地撩开她的头发，俯身低头贴到她的耳边，十分暧昧姿势，“还有一点忘记了……”
他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她的发丝，时而若有若无地碰着她脖颈处的肌肤。
细腻光滑，的确，触感一如既往，很让他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