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乔冰麻木地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的位置,严重的死寂绝望的眼神有一瞬间灼伤了蒋厉的视线。
他丢回那一堆白纸,喊道到,“不可能,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已经一个多月了,就算契约已经结束了,我也不会放开你!。”
“乔冰,你记起我是谁了吗?”
最后一句话,像一句魔咒,盘旋在乔冰脑海。
原来,他也是在乎自己有没有真的认出来他的?
原来,他还在意他们的曾经。
乔冰凝眸,蒋敛和他的头发的DNA结果早就出来了,她自然知道他是谁。
但只不过这突如其来的坦诚相对,让乔冰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时间好像停顿了几秒犹如静止一般,良久,乔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到道,。
“既然你对蒋鹤那么熟悉,对我和他以前的事你应该情也了若指掌,那既然蒋鹤已经死了,你要么你是蒋天,要么就是蒋宇的私生子,除此之外,我没有其他的答案。”
他和楚梦梵兜兜转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而她,就算心里再痛恨着自己以前的优柔寡断,痛恨着自己以前的和懦弱,还有以前的狠心无情也于事无补。
乔冰心一横,不管曾经如何,有些东西是无法磨灭的。
他曾经视她为珍宝,为她舍弃一切,却也眼睁睁地看着她摔在他面前,置之不理。
并不是她不愿意面对,而是有些事并不是简单地一笑带过,就能一笔购销。
就算她想弥补,想厮守,想扑进他的怀里,重新开始,但现在,她也做不到。
既然,之前他不承认他是蒋鹤,那么她也就当蒋鹤死了算了,剩下的,只是她对自己作为凶手的惩罚。
过去的就过去,以后的路,自己走下去,何况她还有她的牵挂。
敛儿……
想想还在保温箱里的儿子,乔冰的心又有了强大的动力。
没有父爱,没有关系,她会把世界上所有的关心都给他,让他不会缺少任何应有的快乐与幸福。
乔冰的心,软了。
再看看现在的蒋厉,乔冰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既然他选择改名换姓,有了新的身份新的生活,那么他就是蒋厉。
欠的债,已还。
剩下的,就不该在纠缠。
蒋厉闭了眼,深吸一口气,站起来,冷漠的目光犹如毒蛇,看向乔冰。
他用眼神将她束缚,当他走到她面前的时候,乔冰视线可及的地方,是他额头暴起的青筋。
她本能地后退一步。
“怎么,看着我和别人恩爱成双,你羡慕,还是说这让你……吃醋了?”
蒋厉勾着嘴角,笑里带着几分邪魅。
“您真是说笑,对于一个您口中的二手货来说,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别人的东西我不觊觎,也不需要!同样的话,你要我说几次?”
她不介意贬低自己达到目的,因为时至今日,尊严于她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就今天,就现在,我要听你说。”
四目相对。
乔冰愣了几秒后,又开口,“好,那我就再说一次,第一,我过了守身如玉的年纪,也过了渴望呵护的时期;第二,有过男人,有过孩子,我是成熟的女人,我有需要;第三,和你在一起能满足我的需要,又能让我得到海岸别墅的项目,一举三得,没有人会傻到拒绝。这么说,你听明白了吗?”
她仰着小脸,精致的妆容很好的隐藏了她潜藏的所有情绪。
平静中有着挑衅,怒意中藏着无奈。
视线相撞,空气中好像有什么炸裂开来,在两人之间弥漫徘徊。
蒋厉凝着她,眼里的冷漠和倔强都是那么明显,是啊,这就是她,鲜活又随性的她。
曾经,她也是这样,自由洒脱的活着,是自己,把她拉进这无敌的深渊。
沉沦,堕落,纠葛,转折。
后来,自己弥补过,忏悔过,想得到一个机会,换来的是更沉重的代价。
没有什么比付出过真心换来一无所有更让人绝望。
渐渐的,蒋厉的目光变得阴冷,嘴角的笑越勾越深,甚至有几分可怕。
乔冰只是盯着他,意识早就躲到一边去了,只要心不在这里,就感受不到害怕了吧。
对她来说,她现在只想要一个好好的躺在床上睡一觉,她真的好累好累……
这些天的奔波操劳让她本来就虚弱的身体雪上加霜,只不过是在硬撑罢了。
“我听得很清楚。”
突然,蒋厉开了口。
他的声音十分缓慢,却带着威胁。
就像是猎物捕食之前的沉着,等待着时机。
风雨欲来……
突然,蒋厉拽住乔冰,乔冰一声痛叫,瞪眼看他。
一个满目死寂,美目缱绻。
一个满目凶残,恨意滔天。
然后,他又不紧不慢,露出看起来有些残忍的笑说道,“你到底是怎样的货色,在我之前,你跟多少男人睡过!”
蒋厉直接抓着她的头发,使力地拖拽着乔冰,朝沙发过去。
然后直接把她整个人推到了沙发上。
“蒋厉,你放开我!”乔冰喊叫着,但无济于事。
这里是办公室,不是家里。
“乔冰,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一年有多少人像你献殷勤,又有多少人陪在你身边,你又付出了什么来换公司项目的?啊?”
近乎裸露的话语,简直丧心病狂,蒋厉一点情面没有留。
就像眼前的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属于过他,他从来没有深爱过一样……
死寂,可怕!
“这些,与你无关!”乔冰咬着牙说出一个一个的字,带着她特有的顽强和不屈。
是一种很奇怪的征服欲,蒋厉看着面前这个爱过恨过的女人,理智瞬间消失,只有一个想法。
得到她!
这个念头越来越深,欲望似要吞噬大脑。
随即,蒋厉堂而皇之在沙发上压在她的身上。
乔冰瞬间明白蒋厉的意图,她挣扎着要起来,但男女力量悬殊,她的挣扎没有任何作用。
隔着那薄薄的衣服,乔冰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屈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