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顾夫人,签下两人毫无关系的合同。
另建公寓,只为让她活的舒适安逸。
结果,他却在下飞机的第一时间,得知她要退学,她要离开……
他已经做到最大限度的纵容,而她踩了他的底线……
薄司夜抬手,朝她屁股拍了过去。
陆时柒浑身剧震。
在她刚去庄园的时候,很多规矩礼仪无法顺从,他也没少罚过她站军姿,用鸡毛掸子打过她屁股。
可此刻,昏暗的房间里,感官被放的无限大。
生日宴那晚熟悉又灼热的感觉涌来。
她只觉得羞耻,还因为他的挑拨,激动的指尖发抖,男人和她近在鼻翼间的呼吸,让她渐渐感觉到不自在。
“走神?陆时柒,我还没想过你这么胆大。”
他将她的胳膊放到床上,冷声说:“靠墙站军姿,好好反省——”
不等他说完,陆时柒被他的几次举动弄得没了力气。
男人力气一抽走,她像是离了水的浮萍,下意识伸手一带……男人的身体被她不小心扯过来。
薄司夜步伐蹑阻,脚下皮鞋一旋,还未站稳,就被陆时柒拉回了床上。
两人胸膛相抵。
陆时柒整个人都慌了神,双臂挂在他的胳膊上,整个人还在下意识往上抬。
一摩一擦,连带着身体也起了反应。
“薄、薄爷……”陆时柒臊得厉害。
她无法否认,原来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痴迷程度,远远超乎了她的想象。
她也不敢动了,整个人眉眼低垂,看上去格外乖巧的望着他。
薄司夜原本还无暇顾及她的情绪,但随着她那声柔柔的声线散开,薄司夜只觉得浑身灼热。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的飘着,有一缕蹭过他的喉结,发梢弯弯的很可爱,粉润有光泽的唇瓣,如刚洗过的蜜桃,诱人又散发着淡香。
距离差一点,就要碰上她的唇。
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下,手心的热意传来。
她看上去那么乖,就像是个被自家男人宠在怀里的小娇妻……
越想……男人心底某处的异样就更加明显……
开始无法自控的烧了起来……
陆时柒搂着他的脖子:“我……我能不能下来?我不想在床上。”
“不想在床上?想在哪里。”
男人嗓音喑哑,有一丝难言的暧昧。
陆时柒睁开眼,头顶是男人略显昏暗的脸庞,唯有一双黑眸,眼底有炙热的危险。
她看的心慌不已,浑身烫的要命。
薄司夜回过神来,从她身上起身。
薄司夜问她:“还跑吗?”
陆时柒放松下来,她缓慢的从床上下来,看着他俊朗的五官,一字一句说:“我和薄爷,本身没有关系不是吗?离职转学,都是我自己的事情。”
陆时柒挣脱开,就往门口的方向跑。
薄司夜看着她的身影,默默的笑了,“柒柒,你逃不掉。”
陆时柒心里一痛,猛地收回余光,仰头。
一出门,还没到母亲的病房,她就碰见了薄爷爷和薄父。
“爷爷,叔叔。”
陆时柒刚叫完,就被薄父冷声打断:“我不是你叔叔,受不起你这声称呼,我没想到,我薄家养你这几年,你竟然对安琪下此狠手。”
“我没有……”
“你没有,但是安琪却因为你,一个星期了依旧出不了院。”
薄老爷子薄正白了儿子一眼:“好了,你是亲眼看见柒柒推人了?安琪那是因为有孕在身,不能用药才在医院休养了这么些天,正好检查出了双胎,她那性格,待在医院更安全。”
薄爷爷一通说完,看向陆时柒,一脸高兴的说:“柒柒,爷爷好久没见你了,我可怜的乖孙,又瘦了吧?”
陆时柒见到爷爷为自己说话,暗自松了松紧绷的神经,往薄爷爷的方向走去。
宫时宴的嗓音从走廊传来:“时柒在薄家住了几年,宫某一直想登门感谢。”
“宫少这话,是什么意思?”站在薄启泓身旁的曾曼雯问。
宫时宴看了向陆时柒,眼神里带着无限的温柔与宠溺,眼神似要将她融化。
男人低醇的嗓音响起:“我现在,算是时柒的半个追求者。”因为……她还没有答应他的追求。
“追求?”
薄司夜双手插兜,又寒又沉的嗓音冷不丁出现在她的身后。
陆时柒身子一缩,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
“柒柒,你的意思呢?”薄爷爷精明的眼窝微陷,轻拍了拍身侧乖孙的小手,抬头仔仔细细的在宫时宴身上流转了好几眼。
“我……暂时没打算。”
陆时柒有些局促说道。
薄正嘴角舒展,带着深意的眼神扫了眼自己孙子,才笑眯眯的说:“嗯,不着急,你也才不到二十岁。”
“也是,来日方长,只要我每天都去学校报道,相信和柒柒相处的时间也会变多。”宫时宴寸步不让。
陆时柒抿了抿唇,突然觉得好像不应该答应他的条件。
薄正也是脸色一僵。
真不宫老头是怎么想的,竟然把家族大业放在这种尽想着谈恋爱的纨绔手里。
下次他碰见那老头,准要说上一说!
薄家来的人多,为了不耽误医院正常工作,魏正将自家爷准备让柒柒小姐休息的房间收拾一番,邀请众人入内谈事。
进了屋子,门口突然冒出两个女人。
杨静诗扶着穿着病号服的杨安琪走了过来。
杨安琪脸色还有些苍白,见到薄家人,还是亲切开心的叫人。
反观陆时柒……
薄父露出笑意:“安琪啊,伯父就打小就觉得你这孩子一般人不同。”
“不也一样是个女孩子吗?不同在哪,你眼睛是有了点什么毛病?”
薄正见乖孙被暗讽,说的毫不客气。
薄启泓:无语。
杨静诗看到陆时柒,嫌弃的蹙眉。
“你怎么也在这里?”
宫时宴说:“这里是医院,柒柒来应该不算犯法吧?”
杨静诗一听,才意识到校长也在。
今天她才从学校里听说了男人的丰神俊宇,如今亲眼目睹,说明传言也并非骗人。
她甜笑着说:“宫校长,您袒护学生是美德,可有些人,就不知道配不配得上您的好了。”
杨安琪嘴角扬起,见妹妹跃跃欲试,她轻轻松开她,靠边在薄司夜身边站定。
她目光缱绻的看向他,温声细语又无线缠绵:“夜~”
“嗯。”
宫时宴说:“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