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先把娄晓娥扶起来，然后赶紧上前一步，满脸心疼的扶起聋老太太。
“许大茂，你瞅瞅你干的这事！”
何雨柱是真的急了，老太太今年一大把年纪了，腿脚都不灵便。万一伤筋动骨，那就好不了了！
看聋老太太蜷着身子，疼的眼睛都闭上了，何雨柱就知道，肯定没好了。
“老太太？您，您怎么样！我是何雨柱，傻柱啊！”
他唤了几声，聋老太太终于有了反应，伸手抓住他胳膊。
“我……我这脚，疼！”
何雨柱狠狠剐了许大茂一眼。
别是骨头断了！
老年人年纪大了，骨质疏松，最怕的就是腿脚摔坏。
一旦坏了，好不了，只能养着！
许大茂也知道自己闯了祸，站在原地，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娄晓娥擦擦眼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大爷狠狠砸了砸青石桌面：“许大茂！你，你真是目无尊长！你别回家住了，你去保卫处吧！我现在就给保卫处打电话！”
许大茂白眼一番，险些当场昏死过去。
大爷啊，我刚从保卫处出来，屁股还没坐热乎呢，我容易吗！
许大茂让人抓走，何雨柱他亲自帮了一把手，把聋老太太背回去。
何雨柱他来到身边，看着聋老太太的腿脚，好像是脚崴了一下，虽说对于年轻人而言是小事情，但是对于聋老太太这么大岁数，却就不行。
“老太太，我跟你讲哈，我回头找找人，看看有没有那个虎骨鹿茸什么的，到时候拿回来给你补补，这腿脚啊，好好躺着养几天，就好了！稳稳的！”
何雨柱没口子说着胡话，照顾聋老太太躺下。
聋老太太咧咧嘴，没牙的嘴脸挤出个笑容：“你说啥？”
“我说，虎骨鹿茸！”
“啥？你说许大茂他碗里有虫？哎哟，那可不兴吃啊！”
“……”
何雨柱当场笑出声来。
看聋老太太人躺下了，被也盖上了，他稍稍松了口气：“行了老太太，我回去了！半夜有点啥事再喊我，您呐，且好好休息！”
安顿好聋老太太，何雨柱才回他自己屋。
出乎意料，何雨水还没睡。
“哥！”何雨水捏着半根黄瓜，小心翼翼看他：“那许大茂又怎么了？”
“我哪知道，自己丢了俩车轮子硬是赖我身上。”
“哥，我咋觉得就是你干的呢？”
“嘿，冤枉好人是不是！”何雨柱一拍胸脯：“告诉你啊，哥现在也是有事业的人，哥现在追求上进知道吧！”
何雨水乐了：“哟，你一厨子还上进呢。想当食堂主任啊？”
“厨子也得追求上进啊！食堂主任可不是我的追求。行了，时候不早了，赶紧睡吧。明天我早上得起个大早，还有啊，这几天可能都比较忙，你晚上得自己吃了。”
何雨水戚了一声，又啃了两口黄瓜，也转身回去睡了。
……
……
一大清早，何雨柱收拾妥当，才准备出门。
许大茂又是一晚上没回来，保卫处应该能睡得挺好。
出门看见秦淮茹，跟他打了一招呼。
“柱子，你昨天……”
“我昨天？我昨天还成吧。”何雨柱招了招手：“不早了，我这边还有事，赶着上班，晚上回来再聊！”
说完，何雨柱直接一溜烟跑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委屈的一塌糊涂。
她能感觉到何雨柱现在越来越不愿意理会她了，但偏偏，秦淮茹就是想不通她做错了什么！
这么一大早，急着上什么班啊？
郁闷了好一会，秦淮茹才收拾妥当，准备去车间。
她到了厂子外面，仔细一看，却发现有点不对劲。
她盯着一张陌生脸孔，喊了一声：“找谁啊？看你面生，不是我们厂的吧。”
“哦，我对过轻纺织厂的。听说你们这边食堂菜好吃，过来尝尝。”
“尝尝？”
秦淮茹一时间有些想不通。
何雨柱做菜是不错，不过这隔壁厂的人都来了是个啥情况？
她当然不知道，厂长以及老处长所说的这件事情。看周围陌生人越来越多，秦淮茹也不敢再多想，赶紧加快脚步，进了车间。
……
……
后厨里，何雨柱他正支应着一大帮人炒菜。
马华吨吨吨切了一大根萝卜，拿到何雨柱面前显摆：“师父，你看我这切得咋样？”
何雨柱拿起一条看了一眼，又扔下。
“还成，今儿个可忙啊，好好干。”
马华哎了一声，更觉开心，忙不迭点头。
何雨柱又四处支应着，萝卜丝下汤。
大早上也不用吃的太油腻，萝卜汤来点，大包子整点，就完事。
何雨柱主要还是想练习一下组织能力。
一个饭店，乃至于一整个餐饮集团，没那么容易支应。普通人啥也不懂直接上阵就是一个字，死。
他又没带个系统没带个啥的，当然得从头学起。
炒菜不用学了，但想当行政主厨，甚至是集团老总，那就得多学。甚至以后还得学学工商管理。
——正经那种，可不是为了包小蜜那种。
何雨柱之所以推动食堂开放，也正是这个原因。
眼见着食堂里收拾妥当，何雨柱才一招手，支应着大家准备上菜。
食堂窗口，全体开放。马华也跟着上前打菜去了。
何雨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后厨门口，一手吃包子一手端汤盆瞧热闹。
第一天开放，来的人还不多，但这厂子周围居民不少，所以还是零零星星坐了接近半个食堂。
吃饱喝足，有人准备走了。何雨柱拍拍手，最后把碗里一口汤喝完，从后门摸出去到了食堂门口。
随手拦住两个看起来好欺负的，何雨柱打听了一声：“同志，我打听一下，这饭菜好吃吗？”
俩人打量着何雨柱，看着人浓眉大眼一脸正派，这才开口说：“挺好的，反正比自己家做的好吃！”
何雨柱随口问了一句：“明天要是还开门，你们还来吗？”
“来啊，肯定来啊，我自己一个人懒得开火，有地方吃，还便宜，为啥不来嘛！”
“……”
随后何雨柱又打听了十几个人，答案都差不多。
家里有人的，家里没人的，都愿意来。
原因很简单，味不错，还便宜，最紧要的是，没有国营饭店那种盛气凌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