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志。”何雨柱干咳两声：“你找哪位？”
“我找傻柱！”青年一咧嘴：“我叫王援朝！我铁子让我来这上班！”
何雨柱顿觉无语。
合着，这小子就是闫埠贵他儿子的好兄弟？
这也太极品了吧。
何雨柱一阵摇头，想想还是决定给他一个机会：“我是何雨柱，这边的主任。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傻柱。既然你来了，咱们就先讲好规矩，想工作就得按食堂的规矩来。明白我意思吧。”
王援朝一梗脖子，想想还是点头：“知道了！你说吧！”
“第一，保持干净卫生。上班期间不准抠脚扣鼻子，上厕所出来必须要洗手，桌子放饭椅子放屁股，不准颠倒次序！”
王援朝点点头，算是应下来了。
“第二，服装整齐划一，除了工装以外，必须要戴套袖，戴软边帽，无论多热也不能摘！”
王援朝一皱眉头，有点不爽，但还是勉强点头答应。
“第三，无论什么情况，不准对来吃饭的顾客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顾客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找我来处理，不准私下里辱骂、斥责、赶走顾客！”
王援朝这回腾的一下从桌子上跳下来，不忍了。
“凭什么啊！我听说吃了公家饭就是人上人了，那怎么着我还得伺候着别人啊！”
何雨柱一瞪眼睛：“哪那么多为什么？勤行就这规矩，拉不下脸你可以不干，想干就得按规矩来！”
王援朝依旧不服：“那……那凭什么我就得伺候人啊？我也可以干别的事情！”
何雨柱上上下下盯着他，好一会之后才问：“你会切菜？”
王援朝答得干脆：“……不会！”
“你会码菜？”
“不会！”
“知道菜市场打哪开？知道谁家菜好谁家菜烂，知道什么菜贵什么菜贱？”
“不知道！”
何雨柱都无语了。
他吗的，啥也不会你来干啥的！
但凡这人有点本事，何雨柱也就用了，毕竟现在手头缺人。但啥也不会，何雨柱肯定不能用。
他猛地一拍桌子，眉毛倒竖：“什么都不会你来干什么的！你真以为公家就是给你吃闲饭的地方？我告诉你，想混日子你趁早给我滚！四九城里不养大爷！年纪轻轻不学好你游手好闲？想来这上班，可以，啥也学不会你就得前面伺候人！不想伺候人还不想学，你以为我这是养老院？”
王援朝一张脸变了好几次，看周围那些人都盯着他，瞬间就感觉脸上挂不住了。
“你……你等着！我去找你们院三大爷去！”
王援朝一转身，直接跑了。
何雨柱也不拦他。
三大爷，你把几大爷叫来也不好使！
马华在一旁看着，也感觉有点荒谬。
啥也不会，你来干啥来了？
“师父。”他小声说了一句：“这人回去告状咋整……”
“告呗，我怕他？”何雨柱环顾周围，倒也干脆：“你们身边要是有靠谱的，也可以介绍来这边上班！规矩我都跟你们讲过。最重要的一条，什么都不会还不想伺候人，摆烂装大爷的，一概不用！”
几个服务员、后厨厨师先后点头，全都应承下来。
眼见着下了班，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明天，正式开业！
何雨柱他没急着回四合院，而是先找着马华，让他到处寻几个闲人，出去口口相传发个广告。
另外，他捉摸着还得去找一趟师父王大海，王大海字辈老，搞不好就认识什么名人呢。
这年头，名人效应还是很靠谱的。
他一路悠哉悠哉回了四合院，还没停车，就看闫埠贵绷着一张脸过来了。
“柱子，你怎么回事！”闫埠贵手一背，张口就开始训斥。
“那王援朝多好的小伙子，你说不用就不用了？人家礼都送了，你还怎么着，让我退了？”
何雨柱冷冷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面完全没有退让的意思。
硬是看的闫埠贵浑身发毛。
好一会之后，何雨柱才讲：“这个王援朝，什么都不会，伺候人又不肯，满脑子的混吃等死。这种人你让我用？想都不要想。人家送礼，那是你的事情。我可没说一定就用他！”
闫埠贵顿时急了：“那怎么着，怎么的，你还打算收了钱不办事？”
看何雨柱不理他，自顾自进了屋，闫埠贵更加不爽，狠狠一砸：“开全院大会！！”
……
……
几分钟以后，院子里已经汇聚了一大群人，除了二大爷还没回来，易中海、闫埠贵这两个大爷都在场了。
一群人，满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回事。
闫埠贵声泪俱下，将刚刚的事情都讲了出来。
“同志们，你们看看，这个柱子他收了钱不办事，哪有这么做人的！”
易中海声音严厉，大声喝问：“柱子，是这么回事吗！王援朝也是咱们院里的，一问就清楚。”
“是，哎，也不是。”何雨柱也不隐瞒，直接开口：“那个王援朝一无是处，什么都不会，我凭什么用他？就因为他有关系？这事，我不能答应。”
闫埠贵一急：“那，我那两斤富强粉，还有我那土特产呢！东西你都收了，你事情不给我办，你是人吗！”
何雨柱头也不抬，一转身，进屋去了。
还不等几个人开口，他就将昨天拿的东西全都拿了回来。
“两斤富强粉，一口没动。”
“土特产，封都没开！今天东西都还给你。告诉你，不管是谁去了红星食堂，我何雨柱高举双手欢迎，可是就有一条，混吃等死的你别来，我那不是养大爷的地儿！”
眼看着何雨柱居然真把那几件礼物都还回来了，闫埠贵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有点傻眼。
周围院子里的人，更是议论纷纷。
易中海沉着脸，却点了点头。
“柱子做得对，怪不得能升主任。老闫，这件事情办不了。你把礼物都还回去吧！这四九城里，不养闲人！”
一场声讨何雨柱的大会就此结束，闫埠贵阴着一张脸走了。
礼物他收了，就不可能还回去！可现在何雨柱不肯答应，他自然只能另想他辙。
可闫埠贵也不觉得是他自己的问题，在他看来，就是何雨柱不近人情。凭什么不用人家王援朝？
回了屋，他还忍不住一阵咬牙切齿。
“傻柱子，你收了东西不办事，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