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芳的表情更是僵在了脸上。
太子妃和太子姬妾虽然都是太子的女人,但是二者的身份却相差甚远。
她一个堂堂相府嫡女,如今却做了太子府姬妾,她不甘心。
思及此,曹雪芳再次到:“皇上……”
可惜,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曹丞相反手一耳光打翻在地,连牙齿都打掉了一颗。
这一下,曹丞相是用了全力的。
如今圣旨已下,若是再由着曹雪芳胡闹,恐怕整个曹家都要牵连入了罪。
而就算是掉了牙,曹雪芳也依旧不安心的道:“皇上,我是太子妃啊,我应该是太子妃。”
只可惜,她说话的时候因着没了门牙,又有大口的血卡着,声音说的并不真切。
即使南宫飞明白曹雪芳说的什么也不予理会,他霍然起身,深深的看了曹丞相一眼。“今夜真是扫兴!”
说完后,南宫飞带着仪仗拂袖而去。
整晚的宫宴算是落下了帷幕。
曹雪芳被身旁伺候的侍女架着走了下去。
曹丞相离开时深深看了宋一桥一眼,冷哼道:“很好,宋三公子,日后路还长,我们走着瞧!”
宋好好莫名其妙,回头间见到南宫澈正看向了她,看着口型是在说两个字,“谢谢!”
电光火石间,她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今日之事,完全是南宫澈的算计啊。
曹丞相也就是他的舅舅早就想亲上加亲,他又无法拒绝,今晚发生这一切,便是为了拒绝这段姻缘。
南宫澈算准了曹雪芳肯定要有动作,而曹家再出个太子妃恐怕是当朝皇帝南宫飞最不愿见的。
平日里曹家没有当朝提及,南宫飞没法拒绝,今日选妃,曹家的想法明目张胆的提到了面子上。
再加上南宫澈中间几次话说的恰到好处,才有了后来上演的那尴尬一幕。
今晚的一切可以说环环相扣,算计的恰到好处。
这下好了,女人拒绝了,所有的锅,她来背。
如果可以,宋好好简直就想将南宫澈的腹腔刨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不是焦黑一片的。
待宋好好想明白了这一切,宫宴众人已然散去,烛火也暗了许多。
这时,她才看到眼前不远处坐着的人。
此人顶戴一顶二龙戏珠冠,下面配着个羊脂玉抹额,剑眉星目,脸若刀削,鼻如琼脂,唇艳如花。
这一身典型的贵公子打扮,繁琐而不繁杂,给人一种贵气四射的感觉。
他远远的对着宋好好点头一笑,便抱着手中的古琴离开了。
这便是刚刚为她配乐的男人,她甚至还来不及说声谢谢,那人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烛火泯灭处。
真是一个怪人!
宋好好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准备转身离开。
却在此刻,连德公公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哎呦,宋三公子,哦不,宋驿官,还好你没走,快随咱家来,皇上召见你呢!”
“皇上召见我?所谓何事?”宋好好难免有些狐疑。
此刻天色已晚,按理说宫宴结束后所有男宾就必须全部离宫。
南宫飞要召见她,难不成是为了给曹雪芳出头?
一旁的连德公公看出了宋好好的疑惑,安慰道:“宋驿官,皇上宣你是为公事,您大可放心。”
宋好好很是识趣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儿墨玉牌子悄悄塞到了连德公公手中。
“日后,还望连德公公多为宋家美言几句。”
连德公公偷偷瞄了一眼,在发现是墨玉后,脸上简直是要乐开了花。
宋家的小辈如今都比较上道,无论是上次宋好好出手的极品珍珠,还是宋一桥此番出手的墨玉都是千金难换的宝贝。
一出手如此阔绰,连德公公的态度自然是不一样的,倒也透露了一丝信息。
一路上,宋好好思绪一直活泛着。
不多时,她随着连德公公来到了御书房。
此刻的御书房似乎有些诡异的平静,在看到她之后,南宫飞连连招手。
“宋爱卿,你且过来看看这信鸽是否还有救?”
宋好好应承上前,只见他不远处的托盘内,正躺着一只肥大健硕的信鸽。
这种信鸽 一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可千里送信,所宋的信件算是现代的加急案件的性质。
那信鸽昏沉着声音虚弱的道:“密报,长生殿得到了长生石的消息,开启了虚幻之境,引来许多神仙。”
它说的话有一丝诡异,长生殿她是知道的,为一个神秘组织。
而长生石呢,宋好好想起之前她在现代的时候曾看到过一个传说
秦汉时期第一女神相许负,出生时手中抓着玉石,阴阳鱼转动不息,构成缥缈的八卦图。
许负一直将此玉携带身上,前半生容颜未改,后半生随先生隐居山林,将此玉摘下,方才缓缓变老,直至先生去世,八十六岁的许负失去踪迹。
后有记载,玉石乃天地灵气孕育之物,携带在身,可保长生。
传闻玉石内含有太空能量,可以堪破生死,穿透时间。
这样的传说在古时候有很多,一般都是被神化的,当初宋好好并未相信,可现在却又有些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