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的上海,夜幕降临之际,范志祥率领着一行十几人,气势不凡地步入粤海酒家。众人于大包间内依宾主之序,纷纷落座,随即吩咐服务生点下酒菜。不多时,一道道精致的酒菜便如流水般陆续上桌。
程婉婷由于频繁应酬,深知此刻酒是不可或缺的。她每样酒菜都浅尝了些,稍稍垫了垫肚子。风逸轩同样吃了几口菜,算是填饱了肚子。这时,机灵的服务生心领神会,为每人斟满一杯茅台。风逸轩见状,连忙摆手示意自己不饮酒。范志祥见此情景,脸上瞬间浮现出不悦之色,大声说道:“风兄,堂堂七尺男儿,怎可滴酒不沾?今晚咱们定要不醉不归,好好为此次合作愉快庆祝一番!”程婉婷赶忙在一旁轻声提醒:“风大哥,这可是500万珠的大订单,客户可不能得罪。虽说已经签约,可后续产品千万不能让他们找出茬儿来,就喝点吧。”风逸轩看着范志祥那隐隐含怒的面容,又听了程婉婷的劝说,无奈之下,只好打破自己不饮酒的惯例。
程婉婷轻轻扯了扯风逸轩的衣角,示意他起身。随后,她举起酒杯,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说道:“范总,各位领导,为我们的首次合作,干杯!衷心感谢炜伦电子厂,感谢范总与各位领导给予华联电子,给予我程婉婷这次难得的机会!”言罢,她与风逸轩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范志祥与炜伦电子厂的领导们见状,也纷纷豪爽地喝干了杯中酒,而后悠然坐下。
范志祥夹了口菜,品味一番后,示意服务生再次为众人满酒。接着,他站起身,举起酒杯,目光中满是赞许地看向程婉婷,说道:“程总真是才貌双全,如此年轻就担当华联集团电子版块的总负责人,真是后生可畏啊!风兄作为程总的助理,同样英姿飒爽,能力不凡。来,我们三人共饮此杯,愿我们合作愉快,为此次合作成功干杯!”程婉婷赶忙起身,与范志祥碰杯,谦逊地说道:“范总您过奖了,我不过是依托家族公司,仰仗父亲的福荫,才坐上这个位置的。”风逸轩也跟着与范志祥碰杯,说道:“都是承蒙婷婷的关照,我才有机会参与到此次商讨之中。”说完,三人再次将酒一饮而尽。
范志祥敬完酒,他手下的主管与工程师们纷纷效仿,依次向程婉婷与风逸轩敬酒。没过多久,程婉婷与风逸轩便已喝了十来杯酒。程婉婷虽说应酬经验丰富,平日里也能喝上一些酒,但如此急切且频繁地饮酒,再加上她身为女子,酒意很快上头,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头晕。然而,为了这至关重要的500万订单,她咬着牙强撑着。风逸轩身为练武奇才,只是去年在武林大会上,将八成功力输送给了弟弟风逸宇,即便经过半年的修炼,如今也仅剩下四成功力。不过,这点酒对他来说,暂时还能勉强承受,还能保持着一丝清醒。
一轮敬酒结束后,范志祥又开启了第二轮敬酒。程婉婷与风逸轩为了不得罪客户,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又喝了六七杯后,程婉婷实在支撑不住了,抬手示意暂停,说道:“范总,先停一下吧,我头晕得厉害,实在不能再喝了。”范志祥说道:“唉,才喝这么点就不行了?酒可以暂且停下,但我们的合作可不能停啊。咱们合作的机会多着呢,又不是只此一次。你要是不能喝,风兄肯定能喝吧?我看他可不像是普通助理,莫不是你的对象?让他替你喝。”程婉婷听了这话,心中不禁一阵窃喜,正欲点头示意。就在这时,风逸轩赶忙抢先解释道:“范总,我只是她的保镖兼助理,真不是她对象。”范志祥一挥手,说道:“这就对了嘛,保镖的职责不就是保障人身财产安全嘛,你既然是她保镖,更应该代程总喝。”此时的程婉婷已有几分醉意,面带微笑,含糊地说道:“他就是我对象,他可是第一届全国武林大会武术冠军呢。”范志祥笑道:“我就说嘛,还非不承认。”风逸轩焦急地摇摇程婉婷,说道:“范总,婷婷喝多了,在胡言乱语呢,我真的只是她保镖兼助理,我已有自己的对象。”程婉婷却迷迷糊糊地坚持道:“我没喝多,风大哥既是保镖又是助理,还是我对象。”风逸轩又赶忙解释:“真不是对象,婷婷真的喝多了。”范志祥说道:“小子,程总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算了,我也不管你到底是不是对象,酒要过三巡,这才喝了一半,剩下的你代她喝,咱们以后合作的机会多得是!”风逸轩深知不能得罪范志祥,无奈地说道:“好的,酒要过三巡,我代婷婷喝。”这时,程婉婷说道:“谢谢风大哥代我喝,我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清醒,顺便方便一下,你们先喝。”范志祥称赞道:“好,风兄不愧是堂堂男子汉,全国武术冠军,就是有魄力!我们每敬一次,你得喝两杯,你一杯,程总一杯。”风逸轩听后,心中暗自惊愕,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规矩,但为了不得罪客户,也只能无奈接受。
于是,众人轮流上来敬风逸轩,风逸轩一次两杯,一杯接一杯地往肚里灌。这一圈下来,风逸轩也感到头晕目眩,但仍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勉强撑住。不一会儿,程婉婷洗完脸,方便完回来,比之前清醒了些许,但依旧头晕乎乎的。
十几人又边吃边聊了一会儿,范总便开始了第三轮敬酒。他高高举起酒杯,说道:“程总,风兄,为了我们今后更多的合作,干杯!”风逸轩连忙起身,与范志祥碰杯,说道:“范总说得太对了,为我们更多的合作干杯!”说完,仰头一饮而尽,接着又将程婉婷的那杯酒也一并喝了下去。范志祥刚敬完,他手下的主管与工程师们便一个接一个地来敬风逸轩与程婉婷。风逸轩为了帮程婉婷解围,每次都喝上两杯。这一轮下来,又喝了二十几杯,加上之前的三十杯,足足喝了五十多杯。
众人又吃了些菜,喝了碗饭,继续闲聊了一会儿。范志祥看了看时间,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喝完这三杯就回去吧。此次合作十分成功,程总你没事吧?这三杯你可得自己喝哦,来,咱们喝。”说完,他先干为敬。程婉婷带着浓重的酒劲说道:“没事,三杯没问题。”说完,也将酒一饮而尽。范志祥示意服务生再次为每人满酒,他再次举起酒杯,满脸笑意地说:“能与华联电子合作,能与程总这样漂亮可爱、美丽动人又能力出众的美女合作,实在是令人高兴,我们再来一杯。”说完,又率先一饮而尽,众人也纷纷跟着喝光。服务生再次满酒,范志祥举起酒杯,大声说道:“为我们此次合作愉快,干杯!”说完,众人再次将杯中酒喝得一干二净。
酒足饭饱后,众人便准备买单离开。范志祥问风逸轩:“你们住哪儿?我叫司机送你们回去。”风逸轩摆摆手说道:“大家都喝了不少,晕晕乎乎的,我们自己约车就行。”范志祥坚持道:“不行,你们来上海,我们必须保证你们的安全。咱们以后可是长期合作伙伴,还是让司机送你们回去吧。”程婉婷晕晕乎乎地说道:“风大哥,就让范总送我们回去吧,我实在撑不住了,约车还得花不少时间。”风逸轩听后,无奈地说道:“好吧,那就麻烦范总与司机了。”范志祥摆摆手,说道:“客气啥!你们住哪儿?”风逸轩回答:“浦东大道如家酒店。”范志祥转头对司机说:“浦东大道如家酒店。”司机应声答道:“好的!”
说话间,几人来到停车场,四人上车后,司机一路将他们送至如家酒店。风逸轩搀扶着程婉婷下了车,向范志祥挥手致谢。夜晚的微风轻柔地拂过,然而这微风却好似催化剂,将风逸轩的酒劲彻底激发出来,他顿时感到头晕目眩,站立不稳。而程婉婷更是醉得东倒西歪,脚步踉跄。二人相互搀扶着走进酒店,搭乘电梯来到房间。风逸轩先扶着程婉婷进入她的房间,关上门后,正扶着程婉婷走向床边,打算让她躺下休息。
此刻,程婉婷本就对风逸轩情深意笃,在酒精的作用下,情感更是如决堤之水,难以抑制。她双手紧紧抱住风逸轩,满含深情地说道:“风大哥,我真的,真的很爱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在一起试试吧。”说完,便情不自禁地朝着风逸轩吻了过去。风逸轩同样醉得神志不清,在酒意的驱使下,看着程婉婷那娇艳的面容,再也无法坚守心中的防线,二人瞬间热烈地舌吻起来。紧接着,情难自禁,宽衣解带,沉浸在鱼水之欢中。风逸轩正值精力充沛的壮年,又是武林高手,在酒劲的助力下,与程婉婷缠绵了足足大半个小时。程婉婷也在这激情的交融中,真切地领略到鱼水之欢的美妙与幸福。随后,二人在迷迷糊糊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7点,阳光透过窗户的窗帘,隐隐约约地洒进房间。程婉婷悠悠转醒,一抬头,便看见风逸轩睡在身旁,再瞅瞅被窝里自己赤裸裸的身体与风逸轩紧紧相依,瞬间明白昨晚发生了何事。她心中涌起一丝兴奋,暗自想着:虽然还未完全赢得风逸轩的心,但好歹先得到了他的人。她意犹未尽,又轻轻在风逸轩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这一举动惊醒了风逸轩,风逸轩缓缓睁开双眼,看到程婉婷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再看看自己同样赤裸的身体,顿时意识到昨天发生了无法挽回的事情。他的内心被愧疚填满,觉得自己深深对不起姚静,开口说道:“婷婷,怎么会这样?我昨天喝得太多了,才做出这种糊涂事。”
程婉婷仍沉浸在昨日的美好回忆中,意犹未尽,又趴在风逸轩身上,娇嗔着勾引道:“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可得好好待我哦。”风逸轩在意识里本能地抗拒着,说道:“不行,不行,我不能对不起静妹妹。”然而,清晨时分,男子阳气最为旺盛,加之酒劲尚未完全消散,且他因之前输送功力导致武学功力大减,实在难以抵御程婉婷的主动诱惑。于是,在半推半就之间,二人又一次共享鱼水之欢。
事后,风逸轩逐渐清醒过来,泪水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他满心自责,痛恨自己为何如此不堪,竟然抵抗不了诱惑,觉得自己实在太对不起姚静。程婉婷穿好衣服,娇声说道:“风大哥,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可千万不能辜负我哦。”风逸轩也默默穿好衣服,拿起手机一看,姚静昨晚竟给自己打了近三十个电话。他心中一紧,明白肯定是自己喝多了,忘记给姚静汇报行程,这才让她打了这么多电话。他不禁自问:我该如何面对姚静?又该如何向程婉婷交待?听到程婉婷的话,风逸轩痛苦地说道:“婷婷,我现在心里乱成一团,对你的侵犯真的是无心之失,都怪那酒精,我真的没有故意侵犯你的想法,而且都是你主动勾引我的,都怪我定力不够。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抉择,该怎么面对你们。”程婉婷一听,顿时面露不悦,说道:“我可不管谁主动谁被动,反正你已经侵犯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就得对我负责。”风逸轩泪流满面,苦苦哀求道:“婷婷,我现在真的很乱很烦,实在没办法面对你们,让我静一静,清醒清醒好不好。”程婉婷看着风逸轩满脸泪痕的模样,无奈地说道:“好吧,你先清醒清醒吧,不过你一定要对我负责哦。”这话无疑是在逼迫风逸轩做出选择。
风逸轩哭着打开微信,发现姚静还打了十次微信视频,并且留了言,质问他为何不接电话、不回信息,是不是出去鬼混了,还是跟程婉婷好上了,做出不检点的事。风逸轩心中一惊,心想:怕什么来什么,昨晚自己真的和程婉婷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他定了定神,擦干眼泪,给姚静回语音,撒谎道:“静妹妹,别瞎猜,昨晚谈成了500万的订单,和客户出去吃饭,实在推脱不掉,喝多了酒,醉得不省人事,这才没向你报告,我没事。”
没过一会儿,姚静便打微信视频过来了。风逸轩一看,暗叫不好,绝不能让她看见程婉婷,于是立刻走到窗边接听。姚静一开口就问:“你昨晚真喝多了?没骗我吧?”风逸轩赶忙回答:“真喝多了,现在头还晕着呢,你看我这脸不还带着酒气嘛。”姚静通过视频看了看,似乎确实如此。但看到风逸轩靠在窗边,马上警觉地说道:“你怎么靠窗边接听?房间里是不是有女人?你是不是出去鬼混了?”风逸轩连忙摇头解释:“没有,房里没人,就是信号不好,才靠窗边的。”姚静紧张地说道:“我不信,你肯定骗我。你把手机对着房间转一圈,让我看看。”风逸轩一听,心中暗叫糟糕,要是让姚静看见程婉婷,那可就全完了。无奈之下,为了隐瞒姚静,他只得照做。在姚静看不到自己的角度,他赶忙招手,示意程婉婷赶紧躲起来。风逸轩开着免提,将他与姚静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她心里虽然渴望姚静与风逸轩分手,风逸轩能选择自己,但又觉得不能如此自私,便躲进了洗手间。
风逸轩拿着手机在房间转了一圈,姚静并未发现异常。镜头再次对准风逸轩,风逸轩说道:“静妹妹,没骗你吧,真没人。”姚静微笑着说:“算了,我相信你。你记住哦,可别对不起我。”风逸轩连连点头,说道:“我怎么会对不起你呢,放心吧,你还不相信我吗?”姚静接着问道:“对了,项目谈好了,你什么时候回来?”风逸轩说:“老板说要在上海游玩两天,我们后天就回来。放心,给你买的首饰都准备好了。”姚静有些失落,说道:“要后天才见面啊,我都想死你了。幸好后天我休息,我去机场和伯父伯母、逸宇他们一起接你。对了,首饰能不能让我瞧瞧啊?”风逸轩一听,暗叫不好,首饰根本没买,是骗她的。不过他灵机一动,说道:“先不让看,让你心里充满期待。”姚静说道:“礼盒总能看看吧?”风逸轩说:“不能,看了就没神秘感了。”姚静充满期待地说道:“好吧,你买什么我都喜欢。挂了,我要上班了,你在上海好好玩吧,拜拜!”风逸轩回了声“拜拜”,便挂断了视频。
这时,程婉婷从洗手间出来,说道:“风大哥,你这是脚踏两条船啊,两个都不想舍弃。你总得给我个说法吧!”风逸轩无奈地说道:“我说过我不是有意侵犯你的,都是你主动的,我实在抵抗不住才做了傻事。”程婉婷一听,顿时生气地说道:“说到底,你还是想选姚静咯。可我已经实实在在成了你的人啊!”风逸轩痛苦地说道:“现在我真的没想好,你给我点时间,我会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答复你们。”程婉婷说:“好,我就给你时间,希望你的答案能让我满意。不说这个了,我们去逛逛上海城隍庙、锦江乐园等景点吧。”风逸轩说:“我们还没洗澡呢,先洗个澡再去吧。”程婉婷表示同意,毕竟她自己也想先洗个澡,只是担心风逸轩着急出门,才提议现在就去。 风逸轩匆匆回到自己房间,取了一套干净衣服后,便径直冲进淋浴房。他迫不及待地打开淋浴喷头,任由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试图借此冲刷掉内心的悔恨。此刻,他满心都是对昨晚与今晨所作所为的自责,只恨不得能将那些错误从生命里彻底抹去。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混进水流之中,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如此不堪,做出这般糊涂事,给自己的人生添上了难以磨灭的污点。
他机械地反复刷洗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仿佛只有通过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才能稍稍减轻内心的负罪感。一遍又一遍,十几遍过去了,直到程婉婷在房间里关切地询问他是否洗好,他才如梦初醒,缓缓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擦干身体,换上衣服,带着满心的沉重与疲惫走出了淋浴房。
另一边,程婉婷因终于与风逸轩有了亲密关系,内心满是欢喜。然而,风逸轩却因侵犯了程婉婷而陷入深深的懊恼之中,对游玩毫无兴致。在接下来的上海之行里,程婉婷始终兴致勃勃,每到一处都兴奋地与风逸轩分享,主动找他聊天。可风逸轩只是机械地回应着,眼神中满是茫然与无奈。他的心被愧疚和纠结填满,面对程婉婷的热情,只能强颜欢笑,应付了事。
就这样,在这种一个快乐、一个痛苦的氛围中,结束了为期两天的行程。7月29日上午九点,两人来到浦东机场,搭乘航班直飞宝安机场,返回深圳。一路上,风逸轩望着窗外的白云,思绪万千,不知回到深圳后,该如何面对姚静,又该如何处理与程婉婷之间这复杂而棘手的关系。而程婉婷则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对风逸轩的心事浑然不觉,满心期待着未来与风逸轩能有更进一步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