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晏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瞧,可不是嘛,姜秘书穿着毛茸茸的外套,笑得很温婉,细心给陆子瑞戴上围巾,嘱咐他到了给她发消息。
男人手捏紧了,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凝结。
齐尔跟了孟时晏那么久,早就知道审时度势、察言观色,他站起身一个九十度鞠躬,“孟总,我先走了。”
不等上司发话,他匆匆溜了,走的时候还目不斜视,生怕惹上上司的家务事。
这可不是他该管的。
更何况他也管不了啊,都怪他知道太多,连上司被姜秘书戴绿帽的事情也撞见,他怎么那么倒霉。
希望孟总明天上班,别给他穿小鞋才好。
孟时晏心里倒是没有这么多内心戏,他只知道,女人亲昵的给另一个男人系围巾的模样,实实在在刺中他的眼。
他踩着步子,犹如索命的鬼怪走过去。
“呵,姜秘书,你真是好样的。”
“前脚知道我今晚去别处吃饭,后脚就请了入幕之宾。”
姜好看到孟时晏后,露出讶然的神色,反而更加刺激了他。
“怎么,看到我意外?撞见你和小情人约会,意外?”
一步步紧逼,一声声厉问。
姜好此时才反应过来,眼底闪过受伤的神色,总归他一直这么想她,“孟总,你误会了。”
不等说完下一句,孟时晏堵上她的嘴。
一阵缠l绵。
分开时,他狠狠咬了她一口。
姜好疼出眼泪,手一摸,竟然生生咬出了血。
男人瞧着唇上那抹殷红,一闪而过心疼的情绪,而后恶狠狠护住她的头,拉到自己的颈侧。
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姜好,你不是想要孟夫人的位置,我给!别再气我了行吗?”
姜好仰着头,听着他霸道的求婚宣言,算是求婚吗?
不算,是羞辱吧。
姜好流下委屈的眼泪,从耳旁滴落,没 入男人的衣领中。
他这才松开她。
孟时晏瞧着面前的女人,已经哭得泪珠连连,她哭着控诉他,“反正我是你买来的,也不会听我说话,你怎么想也无所谓了。”
女人哭得也乖,两只软乎乎的手一左一右的抹眼泪,孟时晏慌乱,想插手替她擦眼泪也没处下手。
索性一把抱着,“本来是我生气,现在又要我来哄你。”
姜好不想哭的,不想显得软弱,可是控制不住,最后尽力忍了还是抽抽搭搭的。
偏偏男人笨拙的要命,最后他妥协了,只说了句,“别哭了,我听你说。”
霸道的很。
姜好不矫情不自怜,只要是他能听她解释,就算是得到极好的结果了。
她打算开口,但是刚刚哭得太伤心,说话也是一抽一抽的。
孟时晏大手往她脸上一抹,“先上去吧,外边冷。”
而且,他药性没消,生怕在外边对她出了手。
他给她戴上帽子,理了理上边的绒毛,才牵着她的手往楼上去,姜秘书要强,肯定不愿别人见她哭成这副模样。
关键是,她哭时也美,娇娇软软的脸,出水芙蓉似的。
有点儿,有点儿像是办那事时的媚,那时她也是这么软软哭的。
他没完全弄过她,但今天,他有点儿想把她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
孟时晏也没委屈自己,进了客厅就把她拉到自己腿上,眉眼带撩,“说吧,我听着。”
姜好想要解释,也觉得解释苍白,他对她没一点信任。
蓄着点置气的意思,她只说,“我把陆子瑞当弟弟看的,请他吃了晚饭,玩了会儿手游。”
孟时晏冷笑,“弟弟?你是个孤儿知道吗?”
姜好黯了眸子,“知道。”
男人掰过她别过的脸,“知道下次别再犯了。”
姜好又酸了鼻子,“恩。”
得了肯定的回答,孟时晏再也忍不住,扯过她的脸,直接亲上去。
姜好在密密麻麻的亲吻中,一字一字挤出来一个完整的句子,“我今天不想。”
男人一串,立马微眯起眸子,“不想?”
她怎么敢不想,对他的身体没兴趣?
孟时晏笑得邪魅,绕了绕她的一缕秀发,像只狐狸一样散发魅力。
直到姜好看直了眼,他才笑得肆意。
知道女人沉迷美色,孟时晏偏偏激她,“好看吗?”
再冷静自持的,望着她疑惑、羞涩。
好听的嗓音让姜好的态度软了下来,只顾着回应,“好看。”
男人应声而动,一把将她抱起来。
姜好惊呼,“先洗澡。”
他又转身去了浴室。
姜好有些羞涩,难以开口,“要……要一起洗?”
孟时晏笑得理所应当,“怎么,嫌我不能伺候好你?”
他不多话,直接上手,把姜好的衣服一件一件剥去,最后只剩下上下的内衣和打底紧身的薄衣。
白色的。
内裤却是很利索的运动风,和她紧实有力的臀腿,很搭。
孟时晏此时还是衣冠楚楚,让姜好有些气愤,“你也脱,只脱我的,这事儿也不成。”
她豁出去了,就想着扳回一城。
男人低笑,手从她手臂内侧绕进去,搂着她说了句,“小傻瓜,帮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