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帅?我专门练了一段时间。”察觉到凤璟打量的视线,楚娇迎面对上他探寻的眼睛。
笑眯眯的亮出手上的银针,无比得意且炫耀。
她学的时候,深受电视剧里武侠剧荼毒,看着里面银针隔空飞出去,就觉得好看的不要不要的。
每天都会苦练,还真的被她练出了隔空用银针刺穴的绝技。
就连她的老师都叹为观止,原以为她是不务正业却想不到还真的被她搞出了个名堂来。
帅?凤璟有些搞不懂这个字的意思,但不妨碍能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认真想了一下,点了点头:“是很厉害。”
至少,他目前为止还没有看到哪一位大夫能做到隔空用针刺穴。
“多大点事,你就晕?不跟你说了吗?半年,这不还没到吗?”瞧着宁泽好大一个块头,动不动就要晕,甚是无语的很。
“楚大夫,我这身子真的可以?”宁泽还是不确定。实在是很难相信,他被人给下药了,竟还是那么毒的药。
“可以是可以,不过眼下这个不是关键的。你还是回是谁给你下药的人吧。”楚娇想了想,又开口:“不过这药多数你追踪不清楚,你先等我一会。”
说着,让麻雀进来,把自己屋子里的放在床头的小箱子拿来,她有办法。
麻雀点头,转身就冲了出去。
等麻雀去而复返,将箱子拿来,放在楚娇的桌前。楚娇当着凤璟的面,打开自己的箱子。
箱子里面都是瓶瓶罐罐,大大小小颜色不一,上面也没有个名字。
但楚娇却知道,自己这些瓶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取来一个空瓶子,她从各种瓶罐中倒出一些粉末,按照比例调配好倒在空瓶子里。
拿起塞子堵住瓶口递给宁泽:“这是可以帮你抓到下药人的关键。”
宁泽一听,双手小心接过。
“敢问楚大夫,这药粉要怎么用?”接过之后,宁泽虚心请教。
“将这药粉倒入水中,然后让宁府每一个人的手都从里面过一遍,碰到绝子药后的手会显蓝色。”
余下的话,不用楚娇说明白,在场的人都听懂了
蓝色的手,必然是给她下药的人。
“多谢楚大夫。”宁泽双手抱拳,诚恳谢过。今个要是他没有来的话,后果不敢设想。
只要想到爱自己被人下了五年之久的绝子药,他的心就不能平静。
“宁夫人的病……”楚娇顿了一下。宁泽神色一凛,重重叹息一声:“此事全家都误会了她,我会与她说。”
这事,的确是他的错。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下药了,但……
这几年因为子嗣,压力都在夫人的身上。她郁结难消,也是这个原因。
可谁也没料到,最后不是他们两个有问题,而是他被人给下药了。
这件事,不是小事。回去之后,他必然要禀告给自己的父母,然后追查到下药之人。
他要看看,是谁如此歹毒,竟要害他绝了子嗣?
“王爷,臣还有事在身,先告辞了。”心系要紧的事,宁泽做不下去了。
将送给楚大夫的礼物放下,带着人匆匆赶回宁府。
送完宁泽,凤璟看向楚娇:“本王倒是低估了你。”
“嗯?”正快乐的带着丫鬟清点礼物的楚娇,一脸黑人问号脸,歪着头看着凤璟:“王爷才觉得?”
凤璟一噎,清隽的面容微微有些发愣,显得有点呆萌。
楚娇有看到,挺稀奇的。
这男人的脸还有别的表情。
“宁家这次欠了你很大的情分。”重新又变得清冷的凤璟,眉眼落在楚娇的身上。
瞧着她一脸财迷的样子,轻点宁家的礼物,心中暗笑。
谁相信眼前这个是光明教的圣女?
欠人情啊,这个她喜欢啊。
俗话说的好,钱好还,人情难还。宁家欠了她这么大一份人情,假使朝廷想对爹做一些什么的话,应该不会落井下石。
帮他爹说话?这个楚娇可不敢想。
只要不站在他爹的对立面,她就很满足了。
“王爷,还有哪家有疑难杂症啊?”楚娇苍蝇搓手:“我可以帮他们解决。”
凤璟手上的动作一顿,有些疑惑的看着她。眼前的女子一脸讨好的望着他,也只有在求人的时候她才会摆出这个神情。
昨天不是还很有骨气的转身就走吗?这会又开始讨好她了?
“没有。”凤璟一口回绝,然后仓风走上前推着王爷离开。楚娇听到这话也不失望,反正她也没指望王爷事事都会帮她。
刚才,就是试探而已。
不过……
宁家这边的确是王爷帮她牵的线,这个人情不能忘啊。
“麻雀,咱们回去。”楚娇示意麻雀跟着自己回去。至于宁加送的礼,自然是不客气的全都带到了后院去。
以至于后院那些人听说,有人来找王爷送了礼,结果全都被王妃不要脸的全都半道劫走了,一块残渣都没留下来。
得知这个消息,令后院那些女人全都气疯了。土匪就是土匪,到哪里都改不了本性。
送给王爷的礼物,凭什么全都拿走了?她是王妃,她们也是王爷的女人啊。
气的脑子昏头的人,都跑去找如夫人。毕竟整个后院中,如夫人是邻国送来给王爷的,身份地位与她们不同,有她出马,定能压一压那个圣女的风头。
“姐姐,这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咱们受一点委屈不算什么,可姐姐你就不同了。没有那圣女进王妃,这王府里可都是姐姐说了算的。”后院这些人,来到如夫人身边,带着目的性的煽风点火。
其他几位妾侍不敢说什么,只是跟在后面点头。
如夫人听后,无动于衷,继续在院子里给自己的花草浇水。
瞧着大家的视线都落在自己的身上,缓缓开口:“你们与我说这些没用,甭管她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她就是翊王府的王妃,她有权享用一切。”
说着,低着头将花盆中多余的指头剪掉。
其他人听了这话,鼻子里冷哼一声:“那咱们也有权啊,凭什么好处都让她一个人给占了。”
“就是就是,凭她是圣女吗?谁不知道这王妃的身份是怎么来的?”
“可不就是,皇上……”
“妹妹慎言。”其中一个妾侍还要说什么,如夫人咔嚓一个剪刀,剪断一个花枝,面无表情的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