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啊,所以你跟原少......”
人都已经亲自登门,如果江鱼现在还说没有任何关系的话,怕是连鬼都不信。
她承认:“我和原少是朋友。”
大老板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反而笑得更加明显。
“江鱼啊,你运气好,竟然能和原少成为朋友,知不知道原祈的朋友都是什么身份?”
她点头。
“那你就好好做好原少这单,打出名声,之后的单子会越来越多,知道吗?”
“是,我明白。”
“那就好,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开口,放手去干。”大老板豪迈得很。
“听说你目前手里已经三个单了是吧。”
“欧小姐的单是田姐的。”
“嗯,那你把这几个单子都做好,下个月我就给你转正。”大老板承诺道。
江鱼听见这个消息,露出惊喜之色。
“别出差错知道吗?”大老板如长辈般叮嘱。
江鱼点点头,“我会的。”
-
是夜。
江鱼等全部安顿好后,特地早点回翠湖山。
因为她想当面跟秦政道个谢,谁想到今天秦政还没回家。
等她洗完澡换了睡衣走下来,只有胡妈还在整理客厅。
“胡妈,秦政还没回来吗?”
“嗯,先生还没回来呢。”胡妈微笑点头。
江鱼只能再等等,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出来时,胡妈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袋子。
“太太,要不要尝尝我老家的特产?”
“好啊。”
胡妈递给她:“这是我老家做的一种酥饼,可好吃了。”
江鱼尝了口,夸赞道:“味道是很不错。”
胡妈听好吃,立马拿出一个盘子,把酥饼倒出来。
“太太喜欢吃那就多吃点,下次我再让儿子寄点过来。”
见状,她受宠若惊:“胡妈,够了。”
“太太坐在这里慢慢吃,就当打发时间,相信先生很快会回家的。”
“嗯。”
江鱼还真的坐在餐桌前,吃着手里的酥饼。
尝到第三口的时候,她似乎隐约尝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胡妈,这个酥饼里面是用什么做的?”
“哦,太太放心,就是黄油面粉还有我们那边特制的牛奶一起做的呢,绝对健康。”
听见这话的江鱼蹭的一下站起来,瞪圆了眼睛:“牛奶?!”
胡妈被她的反应给吓了一跳,“太太,这是怎么了?牛奶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
江鱼内心是崩溃的。
她醉奶啊!
“那个,胡妈,我突然有点困了,我就不等他了,晚安。”
江鱼放下还没吃完的酥饼,已经察觉到脑子有些晕乎乎了。
“哦好,太太晚安。”
江鱼深怕自己醉后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赶紧上楼去。
保险起见,江鱼进屋后还特地把门反锁起来。
没多久,秦政回来了。
胡妈见状,端上一杯水,“先生,刚才太太等了你好一会儿,见你还没回来就上楼休息去了。”
接过水杯的秦政听后,神色未动:“她等我?”
“是啊,应该是有事找你。”
“嗯,我知道了,胡妈,你去休息。”
胡妈点点头便走了。
秦政把外套挂在沙发上,一边上楼,一边解开袖口以及领口的扣子。
直至到二楼楼梯口,江鱼猝不及防地出现,惊得秦政停下脚步。
他皱眉:“找我什么事?”
江鱼双眼迷 离,跟个牵线木偶似的,站在原地不动。
秦政等了良久,不见她回答,不免有些不爽起来,“江鱼!”
“到~”江鱼声音软软的回应,尾音拉得很长。
闻言,秦政隐约察觉不对劲。
他低头,在她耳边嗅了嗅,并没有酒味。
“江鱼,你找我什么事?”
“到~”江鱼还是那样的反应。
秦政深呼吸口气,觉得这个女人是不是存心找事。
想起前两晚,碰到这个女人总会出点什么意外。
他最后耐着性子说:“江鱼,如果你再闹的话,信不信......”
“到~”
“......”
见江鱼纹丝不动,表情都不带变一下,就跟梦游似的。
秦政发觉,不太对劲。
他知道梦游的人是不能随便动的。
江鱼的脸颊明显泛红,就跟喝醉了酒似的。
怎么回事?
他拨通私人医生的电话:“单医生,一个人没有喝酒,但她的反应跟喝醉酒一样是为什么?”
“秦先生,您说的这种情况,应该是醉别的东西吧。”
“什么意思?”他疑惑发问。
“就是有些人 体质特殊,会醉茶呀醉水呀,反应就跟喝醉酒似的。”单医生解释。
原来是这样。
“那该怎么做?”
单医生虽然好奇老板为什么半夜打电话问这个问题,是不是身边有什么人,但他不能多问。
只能收起好奇心,然后解释:“这没什么,只要等那股醉劲过去,就会恢复正常的。”
“嗯。”
挂掉电话,秦政再度盯着江鱼,发现她连眨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他开口:“江鱼......”
“到~”
反应很快。
他又说:“江鱼,回你的房间休息。”
此话一出,江鱼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不要,房间有可怕的东西。”
听见这话的秦政表情微变,“可怕的东西?”
他的别墅安全得很,怎么可能有可怕的东西。
他问:“江鱼,你的房间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江鱼的表情越发的紧绷,根本不像假的。
“很,很,很可怕的东西。”
他甚至察觉到江鱼在说这话的时候,眼镜都湿 润了。
“那你带我去看看。”
江鱼瘪着嘴,“怕......”
秦政深垂眸,看见江鱼的两只手开始握拳,而双脚是光着踩在大理石上的。
他拢拢眉心,不知怎么的,他开口:“跟我走。”
江鱼还真的很听话的跟他走。
直至走进主卧,秦政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永远走在他的背后。
莫名有个跟屁虫,秦政此时此刻有种说不出的无语心情。
“去地毯那边站着。”
“地毯?”江鱼喃喃了一声后,双眼水汪汪,“我会很听话,别把我送给地毯,好吗?”
秦政被她的反应整得有些莫名其妙。
谁想,江鱼的眼泪已经哗哗落下来,像个破碎的瓷娃娃。
“我一定不会哭出声,不会让爸爸知道,求求你别把我送给地毯,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