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呼吸瞬间急促,身上明明滚烫,心口却破开一个大洞,不住发着冷。
他的惩罚这么快就到了吗?
连过夜都等不及,即刻就要折磨她!
短短的四个字,像是无尽的深渊,程澄不断凝视,额头不断冒出细汗。
可还要,亲自走进这深渊。
站在秦深房间门外,她抬手敲门。
门几乎瞬间打开。
秦深抱臂站在门口,挡住门内的光,整个人都隐藏在暗中,光都无法照射的晦暗。
程澄牙齿打颤,越发恐慌:“深爷,你听我解释。”
只一句话,就好似用尽所有的力气。
恐慌化作大火,几乎要把她烧化,实质的躯体化症状,让程澄脑子无法动弹一丁点。
“挺烫。”秦深手背探了下她的额头,“舒服吗?”
程澄微怔,生锈的脑子弄不懂他的意思。
“你带来的酒,喝下去舒服吗?”秦深反过手心,流连感受她通红脸颊上的温度,嗓音越发戏谑。
霎那间,程澄如遭雷击:“你,换了我们两个的酒!”
难怪她不管怎么暗示他都不为所动!
她大惊失色,立马冲进洗手间,用力抠嗓子。
“早消化了。”秦深在她身后,语气轻飘飘的,却跟座大山一样,压在程澄心口。
她吐不出任何东西,身体的反应也不是恐慌导致。
她大口呼吸,火苗越烧越旺,吞噬她的全部理智。
程澄彻底崩溃,转头拽住他的手臂,唇齿剧烈地磕绊她起来,呜咽发不出声音。
“救我。”
秦深低头看她,勾着玩味的笑,轻描淡写说出她想开口的窘境。
手指一寸寸被剥开,秦深笑起来:“刚刚想算计我的郎雪琴被我打晕扔在沙滩,小橙子,你作为主谋,想让我怎么救你啊?”
程澄口干舌燥,脑内一团糊涂,只想汲取空气,带来些许凉意。
她去攀秦深的脖颈,却被他一把推开,居高临下,目光晦暗深邃:“那边有水,你可以试试看。”
程澄顺着爬到浴缸,打开龙头,却毫无半点润湿。
从希望高高坠下,程澄再也忍不住,抓着浴缸的手指尖泛白,青筋一寸寸暴起。
“受不住了?”秦深衣冠楚楚,低低发笑,“小橙子,自作自受,好玩吗?”
“唔!不……”程澄想回答问题,却只有细碎的嘤咛。
秦深挑起她下颌,眸内毫无温度:“好不好玩,你也给我受着!”
门外,吴芊芊气急败坏拿着房卡要开门。
“小姐,您不能进去!”管家急急抓着吴芊芊,“深爷正在里面成就好事,您打扰他们,深爷会生气,他不会放过您。”
吴芊芊顿住脚步,却火冒三丈:“什么!”
管家:“有人看见一个女人跟秦总进了房间,没有再出来,孤男寡女……”
“是哪个贱人!”吴芊芊眸中阴沉的能滴出水,“我要那个贱人死!”
“没看清楚,我去查监控。”
监控很快调取,管家急急回来。
吴芊芊面容扭曲:“进秦深房间的,是哪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