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哦，那撕票吧。”
程澄挑眉，无声表示，她没地位。
顾安之看她一眼，走出小屋，三分钟后，她走进来：“深哥愿意来，他在夜宴，我们至少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来……”
她从裙子内侧抽出一把匕首，刀尖紧贴程澄的脸颊，冰凉微疼，带来无尽的压力。
“谈谈合作。”
“这不叫合作，这叫胁迫。”程澄翻了个白眼，“我在秦深心里的位置可能比不上顾瑾川，你的试探大可不必。”
“这如花似玉的小脸，这出口成谎的小嘴，别说他们叔侄两个了，我也喜欢呢！”顾安之慢悠悠挪动刀尖，稍微用力一分，程澄的脸上就会多一道豁口。
程澄默了默：“他们现在不喜欢了。”
“那就要好好试试看了。”顾安之收掉匕首，红唇飞扬，“你放心，你对我有用，只要你配合，你想要的东西……或者人，我都可以帮你搞回来。”
“这是大饼吗？”程澄拆穿她，“你想让我做什么？表演的更加用力？看起来异常痛苦？我不是女英雄，酷刑在身，本身就忍不住痛意。”
顾安之笑意更浓，勾着她的下巴：“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她眼睛眨了眨，覆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程澄瞪大眼。
顾安之弹了下她的鼻尖：“怎么样，干不干？”
程澄点头：“干！我不会被电死的，对吧？”
顾安之更愉悦：“放心，我舍不得你呢！”
……
夜宴酒吧。
秦深捏着酒杯，琥珀色的液体晃动，肆意慵懒：“顾家的基因好像有问题。”
他点了点脑子：“这里都不太好。”
桑祁和他碰杯：“怎么了？你那个私生女妹妹叫你干什么？”
“她抓了程澄，却说是老爷子叫我过去，有事情商量，你猜，他想说什么？”
桑祁更乐了：“呀，他们以为你是大情圣吗？一个周旋在你和祁书中间的女人，你会在乎？”
秦深不置可否。
“嗨！他们也不想想，你要是在乎程澄，会关押她奶奶，找最好的医生也就是我本人给她奶奶治病吗？”桑祁眉梢飞扬，“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嘛！你是那种口嫌体正直的人吗？”
他阴阳怪气的反话太明显，秦深睨过去：“你最近实验室需要经费是吗？你是那种开口讨要的人吗？”
“老秦，你这个人真是，开不起玩笑！”桑祁给他倒酒，“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黑心医生呢，我劝你直接给老爷子下药，人死了，再怎么社死，也都来得及。”
“没有这份折磨，太便宜他了。”秦深一饮而尽，站起来往外走。
桑祁：“你去啊？”
秦深：“看看他们能玩什么花样。”
桑祁晃着酒杯，“啧啧”两声，笑的像个狐狸。
……
顾家。
秦深推开书房大门，老爷子却并不在里面。
只有顾安之站起来迎接他：“深哥，妹妹刚回来，送你一份礼物，爸身体不舒服，输完液体就下来。”
秦深挑眉：“你送我礼物？不够格。”
顾安之没有任何难堪的神色，一直带着笑意，伸手推开屏风。
屏风后面，程澄被绑在电椅上。
顾安之把红色按钮递给秦深：“这个女人背叛你，我替你担了这个责任，你可以尽情折磨她，深哥，妹妹送你的见面礼，你喜欢吗？”
电椅上，程澄抬眸，和秦深四目相对。
秦深摩挲着红色按钮，漆黑的眸中戏谑玩味，满是恶劣：“电流够大吗？”
“我来……”
他勾唇，嗓音越发戏谑，如同地狱恶鬼：“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