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看到她的反应，唇角的笑意更多了三分兴味，贴在她耳边的嗓音更加嘲弄：“小疯子，给你一分钟，我还急着欣赏你的表演呢！”
之前的小疯子不要命地冲他的好感，当时那枪，往下挪三分，就打在她心脏上。
可现在，这股冲劲儿和拼搏全然消散。
带着怯怯的绝望，不敢动弹。
没劲儿。
“啧……”秦深眸中的兴味慢慢退散，“你……”
唇瓣蓦地被堵住，小疯子唇瓣磕在他牙尖上，粘腻的腥甜，无比旖暧。
血液带动了身体内处的燥，蛊惑着他，勾起兴味。
她吻的很用力，像是发泄一样，完全不要命的贴上来。
他掐着她的腰，想要的并不是这种结果。
他要看她求饶，看她哭泣，看她被打碎所有的希望。
然后告诉他，她的真心真意。
秦深拽开她，她已经恢复如初，跪在床边，腰肢弯出诱人的弧度，手一扬，帽子摘掉，长发倾泻下来，缠缠绕过肩头，雾蒙蒙的眼眸埋藏了无数的小钩子，没有任何人逃得过。
“深爷~”她的声音细软，却不再甜的发腻，下颌搁在他肩头，冲着摄像头打了个招呼，“祁老板在那边看是吗？他看得清楚吗？需不需要我换一个位置，展示我对您的真心？”
那种完全豁出去的劲儿，又恢复了当日在酒吧的不管不顾。
当日她扔开衣服的时候说：“你让我做的，赴汤蹈火，没有怕字。”
他舌尖在腮上抵了下，这般不要命的疯癫，胀肿的红唇勾起娇媚，远比刚刚刻意的讨好，讲一些情话更加撩人。
他按住她的后脑，把她撩人的表情按在胸口。
骨感流畅的手腕青筋暴起：“别发疯。”
怀内的人却不安生，低低的笑意格外清灵：“深爷不是想让我这么做吗？”
“我还有更好看的表演哦！”
她齿尖咬住他衬衫的纽扣，毛茸茸的碎发拂过肌肤，骨头缝都跟着发痒。
秦深的喉结抑制不住地滚动，一双风平浪静的眼眸也掀起波澜，里面的情绪，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疯子！”他低吼，骂了句脏话。
按住她的那只手松开，考究名贵的腕表像是路边随意捡起来的石子，直直飞向监控。
“砰”一声，镜头爆裂。
“别后悔。”他闷磁发哑的嗓音涌入程澄耳朵。
像一句句符咒，将程澄一切完全封印。
月升月将，程澄瘫在床上，眼角，流过一滴泪。
她闭上眼，脑子却没有半点松懈，在身边人要下床的档口，精准翻身，环抱他精壮的小臂，声音粘连软糯：“别走。”
身边人停了停，程澄蓦地睁眼，对上他似笑非笑地目光。
她松开手，摸摸鼻子，心虚问：“深爷， 你对我的表现还满意吗？”
嘶哑的嗓音，显示着她的疲累，秦深到了嘴边的打趣在喉间滚了滚，变换风格：“医护给你最好的，落地跟你视频。”
“好呀！”程澄终于露出一点点笑容，“谢谢深爷。”
她眨了眨眼，勾住秦深的小指，垂眸低喃，似是呓语：“其实，我一直都认为，奶奶在您手上，比在顾瑾川手上强得多，昨晚，我从没想过能完全瞒过您。”
霎时，秦深戏谑的眸光变得无比晦暗难懂，面孔半侧过去，辨不明喜怒。
程澄的一颗心七上八下。
她的讨好卖乖，他能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