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很爱他,但是虞昭的爱,是纯粹的,是干净的,而南璇,却是带着心机的,甚至一开始只是为了利用他想要过上好日子。
如今当上了公主,便自以为了不起了,竟当众给他戴绿帽子。
而这种事情,是虞昭不会去做的。
虞昭的眼中只有他,哪怕他从不同房,她也毫无怨言,甚至在他和南璇的事情之后,虞昭还抬南璇为妾室,尽显大度。
后面的虞昭的善妒,也都是南璇算计她的,现在明白了,秦淮之才知道,虞昭这样干净,心思单纯还大度的女子,才是最完美的夫人。
只可惜他被南璇算计,休弃了她。
也还好,现在还来得及,他还有机会让她回到他的身边。
想到这,秦怀之忍不住露出笑容。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虞昭的一句话便让他脸上的笑容没有了。
“坐也坐了,茶也喝了,玉佩给我,你可以离开了。”
秦淮之一愣,转身放下手里的茶杯,抬起头深情又悔恨的看向虞昭。
“阿昭,你是在怪我吗?怪我休了你,怪我之前和南璇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虞昭冷笑,“不,我没有怪你,更没有怪你们,相反,我还要感谢南璇,感谢她的出现让我认清了你是什么样的人。”
听到这话,秦淮之眼中的神情顿时愣住,他看向虞昭,在她的眼里,他没有看到丝毫的怨恨和责怪,甚至有的是开心。
好似真的离开了他,她很开心一样。
意识到这一点,秦淮之竟感觉无比的心慌。
他连忙站起身,“阿昭,之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我给你道歉,是南璇,她骗了我。”
“她根本就不是完璧之身,故意献身与我设计于我,让我们心生嫌隙。”
“以前我不知道,我只以为她不拘小节,心地善良淳朴,可现在我才知道,她多有心计,算计了我,让我对不起你。”
“阿昭,从你离开之后,我便感觉生活中少了什么,心里也好似缺失了一块,我总是想起你,想起曾经你跟在我身边,一颦一笑的模样,阿昭,我想我没有将你当成妹妹,我喜欢上你了。”
“阿昭,我来给你道歉,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回到我的身边好不好?我发誓,以后绝不会再对你有一丝一毫的不好,好不好?”
秦淮之小心翼翼的询问,话语充满了悔恨和深情。
若是曾经听到他说这些,虞昭想,她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然后继续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吧?
可惜了,现在的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她再也不会爱秦淮之,更不会回到他的身边。
见自家姑娘不说话,好似在思考一样,玉珠和玉瑶满脸的担忧。
杨嬷嬷见状,连忙上前倒满茶水。
“姑娘,茶凉了,不好喝了,老奴给您倒了,续上新的热茶。”
虞昭抬头看向杨嬷嬷,她自然是明白她话里的提醒,看着嬷嬷和玉珠她们眼里的担忧,虞昭微微一笑,给了她们一个放心的眼神之后便看向秦淮之。
“秦淮之,人走茶凉,破镜难圆,你我之间已经没有瓜葛,而且一个巴掌拍不响,南璇是设计勾引你了,但你扪心自问,你自己若是正人君子,又怎会上了她的当。”
“一个遇到错只会将错推给女人的没有担当的男人,不值得我虞昭爱,而且我也确实不爱你了,更不会回去,你是来还玉佩的,玉佩给我,你便可以走了。”
秦淮之看着虞昭,她的眼里果真没有了曾经的爱意,有的只有嫌弃和疏离。
她当真不爱他了。
秦淮之伸手紧紧的握住玉佩,他不是舍不得玉佩,而是玉佩给了虞昭,他怕以后就没有借口来找她了。
毕竟虞昭好像真的不爱他了。
他也想再找点虞昭还爱他的理由,借口,但却发现,都找不到了。
心好似瞬间空了一般,心里的那点自信,此时荡然无存。
他好像真的失去她对他的爱了。
见他只是握着玉佩看着她不说话,虞昭顿时皱起眉头,“秦淮之,这玉佩是我最珍惜的东西,我将它给你,也是将自己给你,既然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那便还给我。”
听到这是她最珍惜的东西,秦淮之握得更紧了。
这一刻他反应了过来,虞昭真的只是因为这玉佩才让他进来的。
见她如此在乎这玉佩,秦淮之顿时不想给她了。
“谁说我们没有关系了?在我心里,阿昭永远都是我的夫人,这玉佩,我先放着,等以后再给阿昭,我改日再来看阿昭。”
说完秦淮之便焦急的起身想要离开。
这一刻,他竟有些害怕,好似这玉佩就代表她一般,一旦还回去,她就彻底的离开了。
见他不打算还玉佩,虞昭瞬间就变了脸色,“来人!拦住他!”
一瞬间,秦淮之便被挡住了去路。
虞昭冷眼看向秦淮之,“秦淮之,你真以为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耍我便耍我的吗?”
“我给你一次机会,将玉佩还回来,我放你离开,若是不还,别怪我不客气!”
秦淮之握紧玉佩,看着生气的虞昭,他并不怕,毕竟在他看来,虞昭不会真的对他动手。
“阿昭,我不是不还你,只是今日不是时候,我改日会还给你的,改日我们聚一聚,我将玉佩还给你,好吗?”
见秦淮之还如此的不要脸的,虞昭也不打算和他废话了。
“古剑,动手将玉佩抢回来!”
见虞昭当真会让人对他动手,秦淮之瞬间变了脸色,他快速的躲开古剑的手。
然而才刚躲开,手腕便传来剧痛,手中的玉佩脱手而出。
秦淮之顿时变了脸,他想再一次去抢,胸口却传来一股剧痛,他整个人被打飞了出去。
抬头间,那侍卫已经将玉佩交到了虞昭的手里。
看着虞昭拿走玉佩,秦淮之好似世界空了一般,竟恍惚的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了。
虞昭拿出手帕,轻轻的擦拭着玉佩,被秦淮之碰过,脏了,如今她要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