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淮之的这话,南璇瞬间便流出了眼泪,她害怕,她真的害怕秦淮之会因为这事对她心生嫌隙,以后再也回不到曾经相爱的时候了。
“夫君,对不起,但我是被陷害的,我也不想这样的,夫君,我们就当今日什么也没有发生,以后好好的过一辈子,好吗?”
“我只有夫君你了,夫君,求求你了,别不要我,好不好?”
说完,南璇上前想要靠近秦淮之,然而秦淮之却是坐起身不让她碰触。
“阿璇,你让我如何做到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就算是我做到了,那么多人看见,京城那么多张嘴巴,歧视我的话语和眼神,你让我怎么做得到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南璇一听,连忙伸手抓住秦淮之的手,“夫君放心,那些母后说过,她会处理的,以后没有人敢说我们的坏话,我让母后帮忙,让太子皇兄给你大官做,这样以后就不会有人敢歧视你了,好不好?”
听到南璇的话,秦淮之眸光一闪,看向南璇,眼里是深情又有痛苦。
秦淮之伸手,轻轻的揽住南璇的肩膀。
“阿璇,我是个大男人,我不怕外面的流言蜚语,但是你是姑娘家,还是公主,我不想你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歧视里面,你放心,我会努力变强大起来,让别人不敢再说你。”
听到他的话,南璇心中满是感动,他在这个时候没有责怪她,抛弃她,甚至还为她着想。
她果然没有爱错人。
南璇心中庆幸着。
离开了侯府之后,南璇便从后门回到了皇宫。
立马便让人去寻找那两兄弟,这样给她污点的人,她绝对不会留着。
而且她还要让他们说出,是虞昭让他们陷害她给她下药的事情。
她要利用他们,彻底的杀了虞昭。
然而不管她让人怎么找,却始终没有那两兄弟的身影,他们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没有找到人,南璇越发的暴躁,没有他们亲口说,她就不能给虞昭定罪。
更不能杀了虞昭。
她名声尽毁,和别人厮混的事情便会彻底落在她的头上。
在外人眼里,就是她不知检点,她的名声将再无回旋的余地。
所以她必须找到他们,南璇又派出了更多的人,她不相信那两兄弟能一直躲着。
她只需要派出更多的人去寻找,定会找到。
了解两人的脾性,南璇写出了一些那两兄弟很喜欢去的地方,让人赶紧去寻找。
在没有找到人,证明她是被陷害的之前,外面对她的流言蜚语都不会停,所以这段时间,南璇便不打算出门了。
很快两天时间便过去了,知道南璇找不到证据,虞昭也不担心,该如何便如何。
今日何时成休息好了,虞昭早早的便让众人准备,今晚好好的庆祝一下。
只是她没想到,会来一个不速之客,秦淮之。
看着门口的秦淮之,虞昭眼中满是厌恶。
“秦世子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若是无事的话,那我便关门了。”
听到虞昭的话,秦淮之连忙上前,“阿昭,你等一下,我是有事和你说,但现在外面人多,我们可以先进去说吗?”
虞昭摇头,“不能,秦世子可马上就是驸马爷了,而且我也是未婚的女儿家,还是不要传出什么闲言碎语的好。”
听到虞昭说起自己即将做驸马的话,秦淮之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毕竟成了驸马,他便是直接就带上那顶绿帽子了。
虽然心里都很清楚,这顶帽子他摆脱不了,但是从虞昭的嘴里说出来,他便感觉她是在嘲讽他。
秦淮之深吸了一口气,“我只是想和阿昭说点事,说完就走了,不会对阿昭的声誉有影响,我也想将这个还给阿昭。”
说完,秦淮之从怀里拿出一块通体雪白的玉佩。
看到那玉佩,虞昭顿时心头一紧,那玉佩是娘亲给她的,从小便戴在她的身上,可在成亲当晚,她给了秦淮之。
预示着她将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他,也将自己交给他。
然而却是将自己交给了地狱。
这块玉佩在上辈子的时候,被南璇知道了是她给秦淮之的之后,南璇便给摔碎了。
记得当时她还打了南璇一巴掌,然而却秦淮之打了一巴掌,甚至还因此将她禁足在了院子里,转身却去安慰南璇。
她将自己最珍惜的东西交给他,却被他弃之如履。
她因此气急攻心大病了一场,也是从这件事情之后,她感觉到秦淮之的心里没有她,越发的癫狂,最后成了别人口中的疯子。
回来之后,她便一心想的是远离秦淮之她们,把爹娘留下的产业做好。
倒是忘了让他将玉佩还回来。
“既然是还玉佩,那你直接给我便是了,不需要进去。”说完,虞昭对着秦淮之伸出手。
然而秦淮之却没有将玉佩给她,而是放回了怀里,“虞府与侯府也挺远的,我给阿昭你送东西过来也挺累的,阿昭不应该先让我进去休息一下,喝一口茶吗?”
虞昭冷眼看向秦淮之,他这是不让他进去,便不把玉佩给她了?
虞昭深吸一口气,尽量收起怒火,“既然累了,那就进去休息一下吧。”
听到虞昭的话,秦淮之顿时露出了笑容。
这个玉佩那么久了她都没来问一下,说明她不是很在意这个玉佩,如今却借着这个玉佩请他入府。
她果然还是心里有他的。
但之前因为南璇,她不敢表露,现在南璇出了这事,她便立马就开始向他示好了。
进入到大厅,虞昭便让人给秦淮之送了茶上来。
虞昭让自己进来了,秦淮之还是很开心的。
他抬头看向虞昭,此时的虞昭一身蓝色上锈精美花纹的衣裙,头上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发簪,简单,却又不失精美。
她笔直的坐着,面色沉着,多了一丝成熟的韵味。
几日不见,她好似出落得更加的漂亮了。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哪怕南璇是公主,与虞昭比起来都不止是差了一点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