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释,你这话说的好玩,羡歌要担心我那是他的事儿。你这局外人,倒是在此为他强出劳什子头!”
见我言语带着讥讽,星释眉心紧蹙,视线向我bi来道:“女人!你真是不知好歹,若非为了羡歌,你早已在我手中死了万次。”
几日不见,只略察觉到他身高似长了些许,之前望着我时须微微抬头,此刻却早已面对我,眸中透出压力。
我肩头一动,却如何也脱不了他的束缚,抿紧嘴唇道:“你到底是来作何!”
“放开染儿,你这人到底是来作甚!”
若非从屋檐跳下,稳稳地落地,脸上虽是一派淡然眉宇间却隐约透出一丝紧张。
见若非那般神情,星释眸中精光一逝,唇口噙起一抹玩味笑容道:“看来,你并未将解毒之法告知他啊!”
我听他提起这般事情,浑身不由一怔,声音略带紧张说:“你莫要乱说,你有何事直接与我说便好,不要讲与别人听。”
或是我神色异常让他察觉出其他,星释一反之前强势之态,眉眼笑意丛生将我拉到身畔低语道:“你难道无有告诉他,要解除这瘟疫,需用星维之力做药引。而能够给予凡人星维之力最好的方法便是,割血!”
割血!
这两个字深深地击入我心房,波动那早已乱颤不已的弦。心湖再忍不住起了涟漪,面上的镇定也有了奔溃之势。
“你将染儿放了,我便饶你一条生路。若不然,你连这府门也不能出去!”
无了方才那云淡风轻,此时若非的脸上露出一抹正色与谨慎。
“是么?”
星释剑眉一挑,有些轻浮地笑道:“哟!你这人还真是好玩,不过,看你这么紧张这个女人。难道,她对你来说,意义非凡么?”
话方说罢,若非噙起笑容,暗紫色的眸子眯得更深。眼缝间流光一闪,危险的讯号便透了出来。
“是!染儿对我来说,便是无可取代之人。”
我讶然地对上他那双明媚的眸子,一时间竟不知做和言语。半晌,只得深深垂下头。
星释明显也是一怔,随即脸色一黑立时讥讽道:“哟!看来还真说对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能让这女人留在此处!”
说罢,他正欲提起我闪开,眼前却银光一闪,星释抱着我立时向一旁退去。
待我们站定,却见得方才所站之处鲜明地钉着几枚绵里针。
一闪而逝的杀意,停留在若非眼中不过半秒,那张魅力的俊脸上又掩上了平日的温文尔雅。
“放下染儿,我不许你伤害她!”
字句间无疑透出望着的霸气,那凌然的话语让在场所有人为之一怔。
只是,这星释像是无事人一般,反笑道:“哎哟!太子殿下,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来说伤害二字?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无法遏制的嘲笑由星释的双颊蔓延,满室皆回响着那空灵的笑声,可随之而来话语却是让我与若非皆震惊不已。
“辉腾王朝的太子殿下,赠药救助病患,您高尚品德让我佩服。恐怕,那些痊愈的百姓都会感激您的大恩大德啊!”
“只是、、、”
星释眼眸凛然之色显露,肃杀之味十分浓重,看得我心脏不由一跳。
“呵呵!你可知那些人的痊愈是以何种为代价么!”
浑身一个激灵,这个人难道要说出、、、我使劲拽着他的衣角,唇口张合示意他不要说出。只是,恐怕他此时盛怒之下连我的话也不肯听。只捏着我的肩头狠狠出声道:“你们救人的性命,却是以这个女人的命为代价!”
如同响雷般的声音回旋在所有人的头顶,若非陡然瞪圆双目,臻首止不住摇晃,口中呢喃出声:“不,你、、、这是何意!”
“何意?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装傻啊!太子殿下!你自己看!”
星释猛然捋开我的左手衣袖,那原本该是光洁无瑕的手臂,此时却被白色的纱布包裹。
我想使劲拧开他的束缚,却因动作扯到那新旧不一的伤口,而带出阵阵钻心剧痛。
“你、、、你放开我!”
右手使劲捶打着他钳制住我的手臂,却是怎么也无法使他动弹。
刻意忽视掉若非眼中的难以置信,我只能深深地埋下头,死死地抓着星释的手臂,眼光有些湿润。
“为何、、、为何、、、染儿、、、这、这到底是、、、”
若非那惊愕的面庞已无了霸气、温柔,有的只是深深的不解,和自责。
可那并非我想要得到的,我只是想为他做些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