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在乎我,一边和童童结婚,你们男人都这样吗?”我反驳道。
冉斯年连忙撇清关系:“我可不这样。”
我莞尔一笑:“那可不好说。”
“别岔开话题,其实你明明懂得秦珩之关心的人只有你和孩子,秦珩之和童童所谓的婚礼根本如同虚设,而且你也清楚秦珩之结婚后就一直是分居而住的。”
分不分居,和我没关系。
我起身打断了他的话:“冉斯年,我不想再和你聊这个话题了,秦珩之已经结婚了,我和他不再有任何瓜葛,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冉斯年见我油盐不进,也放弃和我沟通,有些无奈的叹气离开了。
在关门声响起的那一刻,我有些腿软的瘫坐在了地板上。
冉斯年的一番话将我原本沉寂的一颗心又搅了个天翻地覆。
次日一早,外婆的骨灰下葬,魏曼亲手抄的佛经放在了墓穴里,魏斌尽心尽力的扮演‘大孝子’的人设,面容憔悴,眼角湿/润,还将外婆在世时常用的紫檀木念珠挂在了墓碑上。
我见不得魏斌这么亵渎外婆,这般假惺惺的模样真是让人作呕。
至此,外婆葬礼也彻底划上了句号。
我搀扶着魏曼送走宾客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挂在墓碑上的念珠摘了下来,魏斌他不配。
“倩桐,你别这样。”魏曼声音嘶哑道:“那念珠是你外婆的东西。”
“可是魏斌他……”我欲言又止。
魏曼从我手里将那一百零八颗的念珠接了过来:“恶人自有恶人磨,外婆走了,妈也累垮了,你接下来可怎么办啊。”
她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不是挺好的嘛,有杨羽江在呢,谁能欺负我不成?”我屈膝半蹲在魏曼的面前,握着她的手。
短短的几日,魏曼就生出了不少白发,整个人像是瞬间老了十几岁似得,形销骨立,让人心疼。
“傻孩子,妈是担心你会被魏斌刁难,你手里有他的犯罪证据,他还会投鼠忌器,可如今没了这证据,只剩下邵敬尧这个管家了,务必要让人盯紧些。”
被魏曼这么一点拨,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妈说的对,我这段时间还真的没和邵敬尧联系过,之前去央国时,舅妈也问起过。”
魏曼听完这话,微微蹙眉:“博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如果他能够恢复的话,妈也就不必殚精竭虑了,他被魏斌精心培养了十几年,最能揣摩出魏斌的心思。”
我将魏博扬针灸治疗的事情也告诉了魏曼,提到沈秋耀时,魏曼显然也记得这个名字。
“希望博扬能够好起来。”魏曼感慨道:“魏家决不能落在魏斌手里,唯一能够抗衡的只有博扬了,否则我们这些孤儿寡母如何斗得过呢!”
“妈,都什么时候了,你别琢磨这些了,先好好睡一觉,我让厨娘给你炖了鱼汤,先把身体养好了,才能和我商量之后的事情。”我抹去眼角的泪,扶着魏曼躺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