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公堂之上,现在柴云是主官,以往令无数囚犯都胆战心惊的公堂之上,现在尤逸本跪在那里发抖。
柴云已经下令,将尤逸本的腿打断!
两旁的大理寺官差衙役拄着水火棍,面面相觑,犹犹豫豫的不敢动手!
这时候柴云却嘿嘿的消了起来:“你们不敢打是吧?我们尤大人最喜欢打断别人腿了,不是他下令,你们就不敢打是吧?”
那群衙役们更是默不作声。
“你们说,我IM爱你现在的传言是什么?说这次大劫案明明就是内外勾结所致,既然是内外勾结,我对尤大人的怀疑应该算是合理的吧?不对他用刑,他肯定是不会招的,对不对啊?”
这是要将内外勾结的大帽子完全扣在尤逸本的脑袋上啊!所有人都惊呆了。
“那么你们打不打啊?”柴云问道。
那些衙役们还在犹豫,柴云不耐烦了,大吼一声:“禁军何在?”
“属下在!”陶四郎带着小六等人,以及身后十多名南衙禁军挺着胸膛上前一步。
看到柴云打定主意要打尤逸本,尤逸本顿时露出绝望的表情,并且将求救的目光望向刑部的官员袁骏!
袁骏无奈张口说道:“特使柴大人,此案还未有线索,现在就刑讯大理寺的官员,是不是不妥啊?”
柴云仍然笑道:“合理的怀疑而已,不过按照大理寺的规矩,自然是先抓起来,然后严刑逼供,然后再搞牵连,是不是这样啊?尤大人?”
“没……大理寺没有这样的规矩,我们按照规程做的!”
“可是没有证据,先把人腿打断,然后至于死不死,乃至军饷的下落?这些似乎都不重要,那么你把案子办成这样,要说不是为了贼人遮掩,你说出来大概是没有人会相信的。”
“不……不……这是栽赃,这是陷害!”尤逸本喊道。
“栽赃么?这个倒是提醒本官,尤大人家中不知道能不能搜出这二百万两的军饷出来哪?”
“咕嗵!”一声,尤逸本惊怒交集,直挺挺的昏死了过去,摔在地上。
“特使大人!”御史中丞吴道农插手说道:“这个昏官办事不利,的确是有罪,不过大人你先对付昏官,对于我们现在这个案子有什么帮助哪?”
柴云说道:“我想立个规矩而已,现在我把这个尤逸本整了,他们的老大,那个没义气的家伙就不得不出来了,再装病下去,恐怕陛下那里也不会放过他的。”
“您是说梅大人?”吴道农说道。
大理寺正卿梅贻琦在柴云的嘴里成了没义气,显然也是有针对性的。
柴云吩咐道:“先把这个昏官押起来再说,事后还有他的重要问题,”
陶四郎等人应诺之下,尤逸本被押进了大理寺黑牢,恐怕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也会进去做黑牢。
“两位大人……!”柴云这时候才对袁骏和吴道农说道:
“我仔细看了相关卷宗,发现此案牵连很广,很多人被抓,但却都是无关紧要之人,对于本案没有任何作用,如此滥用司法,怎么也要让某些人吃点苦头的,至于本案么……”
他看了看两人说道:“那个没义气想来不得不出来,有些事他办比我们办有用的多,而我也发现了一些关键疑点,正打算,这两天前往汴水河桥,两位大人愿意一同前往吗?”
“这是自然,我等愿意随同特使大人前往调查。”袁骏与吴道农全都如此说道。
……
很快的,柴云在大理寺查案的消息就传遍了长安城,而大理寺少卿尤逸本差点被打断腿,直接在公堂上被吓晕更是传的有鼻子有眼。
御史台特使带同新任命的查案人员仍然在大理寺,下午的时候还在研究卷宗。
赶车人被医生救治之后,绑了绷带正在休息,商量好第二天一早他将会陪同特使大人一同前往汴水河桥。
众人一直到掌灯的时候,才离开了大理寺,期间的晚饭都是在那里解决的。
因为第二天要启程西去汴水河桥,柴云终于还是让大家爱辉区早早休息了,他则是最后才离开,身后有一群禁军侍卫在陶四郎小六等人率领下骑着马护卫。
柴云坐在车上闭目养神,他心里在衡量着这个案件所牵扯到的所有问题。
这玩意系统帮不到自己,自己在大理寺嚣张的要打断尤逸本的腿,系统的也只是简单的奖励了一部分嚣张值而已。
接下来这个案子恐怕真的需要靠自己去弄清楚,好在一切都有把握了。
就在此时外面有人侍卫喝道:“什么人?站住。”
随后有“呼啦啦……!”的衣袂破空之声,然后外面小六说道:“是……是你啊!你要见我们老大啊?”
随后小六揭开车帘对着柴云挤眼睛:“老大,有人要见你。”
“谁啊?”柴云也好奇,立刻掀开帘子下车来。
远处站着一个苗条身影,黑衣黑裙,似乎正在看着他笑,柴云有点意外,但也很高兴,快上前道:“娅奴尔,是你!你怎么来了?”
娅奴尔的声音仍然是那样,没有情绪波动,只是淡淡的说道:“我不能来见你么?”
“不是,那个……嘿嘿!什么事尽管说吧。”柴云笑道。
“我抓了两个人,一直在跟着你,他们的身份不简单,我想最好你自己亲自问问。”
“噢!有这种事,人在那里?”柴云一惊。
两个黑衣人就在后面接到拐角处,此刻全身动弹不得,只剩下眼珠子在乱转。
“谁派你们来的?”柴云问道。
对方沉默,柴云奇怪地看着娅奴尔,他不知道娅奴尔使用了什么手段,是不是这两人的嘴巴被封了?
“能说话。”娅奴尔轻声道。
“嗯!”柴云点点头道:“两位,跟踪在下向来不会无缘无故,你们是想我送你们去大理寺哪?还是刑部大牢,又或者……你们想跟着我回府,尝尝我们私刑的手段?”
这两人眼中露出惊惧的神情,但却仍然摇头道:“这位兄台,我们只是一般的路人,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难道我们犯了什么事吗?”
柴云笑道:“敢跟踪我,想来也知道我的身份,如此一来,必然是受人指使!这很简单了,你们准备继续嘴硬哪?还是尝尝拔牙的味道?”
“冤枉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